《债难偿,情难却:我的前世今生》
第38节作者:
再回首雪 日期:2014-11-04 14:4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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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有人私信质疑我在小说里恶搞,大致内容:“女人靠安利完善自己,男人靠伟哥完善自己;还‘盯伟哥’!”
这叫我苦不堪言。
写个小说也真麻烦。
想原来的代号也是因被质疑换掉的,别无他法,还用最初丁凡这个名吧,也顾不得它重名太多了。
又,反正安莉出事了,仍旧原名吧。
(以上作为换名说明,不列入小说正文)
丁凡把固话手柄往上一卡,包括他180度旋转而去的动作,被一种电波类似物传入我脑部异性敏感区。
一个十足洒脱的性感男人在这个敏感区迅速立地生根。
奇怪啊,那天他握住我的手,都没这感觉啊?
以前他对我的好,一度使我感觉欠疚,现在那些好,都显得虚无,远不及这道飘动的掠影来得清晰,来得拉风。
星辰动不动双手一摊的无奈,给我一种男人的真诚,余森原清澈的眸子曾让我刻骨铭心,现在,这个重复发生的常态动作不期然触动了我那根神经,真不知该如何定义它。
朝暮相处,说不清多少时光了,让我心动的就是这一掠即逝的影子吗?我的心隐隐作疼。因为它瞬间掩没了他以前对我种种的好。
如果我也曾因某个掠影而闯入了他的异性敏感区,且使他为获得期望的回应而打了不少前战的话,那么现在,我可以宣布,那些前战都白费了。
起作用的,居然就这么一道影子。
如果这也是爱,这爱来的,真呀玛神奇。
发现他爱我,和发现我爱他,这中间的距离已经很远。但还是太短。
在文学函授班,为完成每期一个长篇的创作,我玩命品读中外名著,其中乔治桑的作品摄住了我的灵魂。我开始研究它们并以此作为毕业论文的方向。但我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一篇篇精华,只因它们的作者搞了不少婚外恋。29岁那年,乔治桑第一次出轨,疯狂爱上了年轻的浪漫诗人缪塞。
这一年,我正好29岁。
离开余森原,在那些无事听风的日子,如果遇到丁凡,那一定是另外的风景。
我不富于想象力,但我善于联想。我想起在那个小茶馆入住的情景。
第一晚起夜,我忘记了走道里的电灯开关,摸黑闯入了茶房,上到一个浅台阶的水池上小便。天明被一串高昂的指责惊醒才知道那是洗杯池,而且被茶叶堵塞了,而且那晚留宿的只我一个。
结果老板罚了我一百元。
因见余森原心切,尽管尴尬得无地自容,我还是抹抹颜面继续住下了。
100元相当于现在的1000元。那时候爸有钱,幸亏我带的多。
就这么超高度牺牲尊严的代价,换来的却是余森原离我而去的背影。当时他看不起我的胸无大志,认为我不争气,也许他是想反向激励我吧。
不管是什么,结果是他撇下我走了。
那以后,我不知道自己在外游荡了多少日。只记得身上的钱剩的不多了,期间的辛酸早咽肚里了。
记住的还有个笑话,想起来,现在还想哭。
没有足够的钱,又死撑着不回家,就找便宜的小店买饭吃。
在一个面食馆,我要了一碗混沌。
这样的小店档次很低,餐具什么的谈不上讲究了,随便捡个饮料瓶子装散醋,而且好几个桌子合用一瓶。
混沌是要醋的啊,我就伸手把旁边桌子上的半瓶拿来用。
正当我怀疑那半瓶醋有问题时,坐在旁边桌子吃饭的一个男的自言自语:“咦?我的绿茶呢?”
那个男的差不多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反正去那地方吃饭的没几个有钱的。
结果,那个男的扫一眼我的桌子,鄙夷地走开了,估计去买新的了。
这是我苦逼青春的一段苦逼史。
现在想哭,就是因为那个男的不知道我是把它当醋拿过来的。
那个找绿茶的男人如果是丁凡会怎样?会不会省掉我中间这些年的挫折和磨难,省掉我害人害己的愚蠢和莽撞。
日期:2014-11-08 17:28:16
这段有谁看北平无战事?
我没连着看,觉得虚构不是太过,但把史料张冠李戴,南事北调,还囊进了野史,可能会受到质疑,等我再看看,说不定到哪开个帖去质疑一番。
话又说回来,只要把它看做是一部小说,是一部电视剧,所有质疑都毫无意义了
不理解的是,在史料上,编剧自称去了台湾和胡佛较真。
较真的结果,结尾把部分国军空运南撤作为国共的局部和谈条件,是对以往此类剧情的颠覆,虽然空运的内容换成子虚乌有的黄金,但还是实有其事,只是剧中说是去台湾,这叫人很难受。
如果是假的,是对作者滥换史料难受,否则就不要说自己若干年来去较真,承认是虚构的寓意也不错
如果是真的,更难受,因为主人公为新中国的到来倾注了真情,还没有见到心慕中一直追随的最高上级,还没有看见新中国的样子,就这样听从组织安排去了台湾,并依然要隐瞒地下党身份,直到终身,两岸的现实证明,主人公太悲情了。
日期:2014-11-08 17: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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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近来没有新案件发生,这个电话无疑是关于我职称认定的事。
中午我在食堂用餐,下午上班直到下班都没见丁凡,也没他电话,估计与老谢他们一直在一起。
整个公司,高级职称不过几个,中级对我来说意味着高峰。到达高峰,我的专业和业绩都是个坎。资格考试及格已属万幸,如果没有丁凡的鼓励,我哪有应聘的底气。
晚七点,接到丁凡电话,叫我安顿好家里,在八点前联系他。我说没什么可安顿的,有事随时可约。他说那好,七点半湿地公园西门见。
湿地公园是H市新落成的旅游环保形象工程,由几千亩的沼泽改造而成,毗邻高尔夫球场。
白天那倒是个好去处,天气转凉,不知丁凡为何夜晚约我到那地方。
星辰还没音信,我也正好想见丁凡。
我按时赴约。
看见丁凡的车,便拨他电话。丁凡说“上车”,随即车门半开,我拉一下坐到里面去。
我坐到里面,他不说话,木讷得像根木头。
我郁闷,生气下车。他立即下车追。
雨后的冷露打在脸上、脖颈上。月亮升高了,我不忍看丁凡的惨容。心想,莫非他与妻子闹别扭了?我不便多问。
我猜想的还有职称评定的事,它很可能不顺利。
我终于懈怠,对丁凡说:“你不要再想着争取了,我本不该和你一起考试的。”
他凄然地说:“小祁的事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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