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灵的女儿(于科学无关的诡异杀戮,21年前山村血洗之迷)》
第1节作者:
水音末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算我抄袭。
题记:
直到现在我才了悟,你被神明抛弃了这么多年,但却一直信仰着神崇拜着神,这便够了,你不是多余的存在,你的存在有你的目的,你要做的不是继续忏悔罪孽,而是赐予人们的惩罚要求报恩……
村子里生出一个怪胎,是个女婴,刚生下来没人发现,但过了一天等孩子眼睛能睁开的时候孩子父母发现这孩子的两只眼睛竟然是绿色的,消息传播很快,同一时间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有个天生瞳仁绿色的怪胎出现,卧病不起已经快一年的老村长病晃晃的由村民簇拥着来到这个孩子的家,看了半天摇头叹气。回去之后当天夜里就死了,死就死了,卧床一年多吃喝拉撒本来就对家人是种煎熬,但死的很蹊跷,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抓住不知道从哪来的半只翠绿石子,之前村子没人知道村长有这么一只破石子,村长家人为了拿下这颗石子弄断了村长的一根手指头,但还是拿不下来,村里人没办法。只能将这颗石子连同村长一同安葬。
村长的死成了一个开始,自那天起,村子里的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亡,老死病死摔死淹死。一时间人人自危,不到一个月时间村子里的人死了一半。所有的村民都把目标转向那个绿色眼睛的孩子,认定这女孩子是村子里的灾星,逼迫这孩子的父母杀掉或者扔掉这个孩子。孩子的父母想连夜将孩子抱到县城逃生,结果被抓住,拉回村子,当场打死孩子父母,又簇拥着抱孩子的人连夜将孩子抱到深山扔进一个天然水库,孩子落水后直接沉了下去。但死亡并未因为而终结,村子仅存的人请了各种各样的法师作法,无用。后来都一批批搬走了,本子成了一个无人村。流言到了外面就是村子里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然后遭到惩罚。
日期:2014-02-22 01:00:00
第一章:匿影山村
21年过去了,我今年25。
因为患有严重的脑病,医生说需要静养,朋友介绍我换个安静清新的环境养养自己的脑子,嘲讽我说平时少意淫脑子就不会疼了。 我背着行礼来到山村,当静的山村没一丝人烟,房舍却不是很旧,陈年的落叶盖住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踩进去能感觉出底下腐叶的湿滑。
来之前考虑过很久是不是就这么不打招呼辞掉工作会对不起这个月的薪水,后来实在压抑的受不了自离,不就是钱么,那了那几千块钱也不是活不下去,我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吸吸新鲜的空气,然后有感而发写写小说感慨人生之类的。
像我这样的单身汉有这么心境真是可喜可贺。
但来到村子就哑口了,怎么会有这种地方,山村常见,听爸爸妈妈说我就是出生在山村的,但看这些房子都是青砖房,也不是很穷的样子,再者,山村依山而建,而山里基本就是个天然牧场,各种看牛羊完全可以速度成长为村子谋利。就这么光天化日,村子一丝风都没有,我站在村子四处张望,最终确定这村子真的没一丝人烟,或者有,我没找到。
参天的古树衬托出村子的萧条,落叶铺满的土路上仿佛就是个沼泽,一脚深一脚浅能带出一团团泥水和腐叶。鼻子也被这种腐臭填满,不过这种腐臭不怎么恶心,反而让人心生清爽。我尝试着敲了几家门,结果发现个个徒劳,木门上的锁都生了铁锈。有几家没关门的进去看了下,也是枯草堆叠着新草长出半人高,刚开门就一群群的老鼠乱窜,完全是蜘蛛网的天堂。我咧了咧嘴,脑子一阵阵抽疼。
我朝村子里面走去,发现这个村子很长,村落一般都是一团团的簇拥在一起的,但这村子好像是就绕着这条弯曲的路这么一直延伸,一会没屋子了,走几步前面又有一个,继续走竟然陆续跟着这些破旧的屋子走进两山夹着的一个峡谷一样的胡同里。 这地方阴气逼人,真遗憾没让那个恐怖电影的导演找到。峡谷胡同仿佛是一道门,进去之后不到50米又出来了,眼前又是一个村落。
太阳落山了,我也走累了。
来到这第二个村落,才发现这里只有仅仅两户人家,只不过被树这么遮挡着恍惚一看还以为很大。 潮气渐渐上升,没走两步就直穿肺腑,这里倒还干净。很明显有人在打扫,这是个好消息,最起码今天晚上我有住的地方了。
我走进去一个院子,土墙已经破败的一脚就能跨过去,不过这种地方也不怕贼惦记,我虽然有时候会脑痛,但还是不影响我的神经大条。
这个院子很干净,能把土房打扫这么干爽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院子中心有个案台一样的东西,看着特耐眼,我走过去看看是个什么。发现上面竟然还有一排新鲜的水果,洗的干干净净水灵诱人,应该是贡奉土地爷的。但神台上却不是土地爷,而是一个用手绘出来的粗糙的神,画这东西的人完全对于绘画没一点心得,破旧的纸张已经掩盖不住这张绘画的外行,因为画是贴在一个木板上的,而木板又被一个木头搭建的小屋子包着,好像是害怕淋到雨水。因为小木屋里面很黑,我猫着腰瞪着眼看里面的绘画,是个女的,头上画着一个跟锅盖一样的花环帽子,又在帽子上画了很多花,而奇怪的是整张画明明是用墨水画的,但单单两只眼睛却是绿色的,绿的很不均匀,好像是用什么绿色的植物弄出的汁然后涂上去的,两眼一只大一只小,整张图跟幼儿园小学生涂鸭涂出来的一样。我放弃这尊“神”,案台上的香炉里有很多插过燃尽的香。仅这几个水灵的水果能表示这东西是刚刚弄上去的,没准屋子里就有人。
我没叫,放弃礼貌直接走了进去。
刚进去脑子就嗡的一疼,可能是外面的明亮跟里面的黑暗形成的对比让眼睛不适应而引起的脑部反映。但我看到的景象让我张目结舌。
屋子里什么都没,一窝土坑上面已经被老鼠洞打的如同游戏里的砸地鼠,墙上蛛丝跟画报一样,房梁上也挂的满满的,因为要烧土炕而地上铺了厚厚一层麦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
这根本就不是能住人的地方。
我走出这间土屋,又朝另一个院子的土屋走去。进去还是跟刚刚那个屋子一样,只不过多了一张旧的让人看到就感觉一脚能踢烂的腐木桌子。这里有人吗,住哪?
我耗不留情的抓起院台上贡奉用的水果吃了起来,又把剩下的几个全部塞进旅行包,朝这条路继续走进去,如果没猜错,里面应该有住户的。
从黄昏一直走到天半黑,这条路也由三米宽走成羊肠小道,遍地都是陌上花,这竟然能在夜晚把这条小道装饰的浪漫如此,如果跟某个长发飘飘的美女走在这长道上在这种环境上,那美到死了都。不过四周的冷风的确已经让我不得不考虑怎么在这里住下去?照这种路走下去前面有人烟才怪,我有野营装备,但独独少了一个帐篷。
天全黑了,我拿出备用手电,继续前进,因为后退已经没必要了,花一个钟头跑回那个无人村找地方住环境还不如在这里。四周的陌上花已经蔓延到山上,在夜风中摇曳,刚刚的感触的浪漫终于被恐怖代替,我真没想过正值盛夏竟然会有这么冷的地方。 我沿着这条小道一直上了一个斜坡,抬头看这斜坡的时候被一种强裂的压迫感惊倒。这斜坡足有四十米高,宽度百米左右,在黑夜里完全就是一道大门一样蹲在这里。坡上面到处都是陌上花,密密麻麻的风中摇曳,整齐的程度仿佛有人在经心栽培照料这些花儿,但此时感觉就像是无数只从地狱伸出来的手。耳边也有了鬼哭的幻听,我脑子又一抽一抽的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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