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耳闻,可信度很高的鬼故事》
第16节

作者: 旷野孤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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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5-03-01 22:29:00
  一个关于命运的故事
  写写我曾祖父的故事。
  前面我已经提到过,我曾祖父黄埔军校毕业,曾在南京国民政府任职,是我们家族的荣耀。

  据说曾祖父年少的时候并不出众,甚至有些木讷。他父亲是一位典型的小地主,一有钱就买田买山,对孩子的教育并不重视。
  曾祖父十来岁的时候,有一次,他父亲叫他去巡山,恰巧有个人正在他家(我家,呵呵)山林偷竹子,曾祖父上前说:“这是我家的!"那个人欺负曾祖父木讷,就耍横说:“是你家的又怎么样,你这么蠢,你家的东西你守得住?你爷老子(父亲)骨头里榨油,辛苦一世,还不是帮别人买田买山!”
  曾祖父听后也没反驳,只是跑回家对父亲说:“我要出去读书!”曾祖父的父亲听了,大感奇怪,但这毕竟是好事——他没让曾祖父读书,主要也是因为曾祖父的木讷。于是把曾祖父送到他最好的朋友金生先生那读私塾(当时新学已兴起,但小地方没普及)。
  私塾离曾祖父家有三十多里路,也就几进土屋,建在一棵大樟树下,这棵樟树现在仍在,要六七个男人才能合抱住(树旁现在是一所小学)。
  曾祖父在那读了半年,一天深夜,他在油灯下读书,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从外面走进来,到曾祖父床边,摸着他的头说:“某某,明日你要走,这屋住不得了!”曾祖父一下子清醒了,正要说话,老者就消失了。
  曾祖父是老实人,第二天一大早,就对先生说了这事,并把老者的模样描述了一番,金生沉吟了一会说:“那你就先回去住几天吧!”
  这天晚上,忽然间狂风大作,暴雨如注,猛然间一声炸雷,一道闪电劈在樟树上,一根一个人都抱不住的树枝应声折断,瞬间砸在树旁的房子上,正好压在曾祖父睡觉的床上(他一个人一间房),床从正中间断成两截。
  第二天一早,金生先生跑去一看,大惊失色。定了定神后,就跑到街上散步消息说曾祖父的父亲要把私塾附近的二十亩田和五十亩大小的油茶林卖掉,价钱还比市价要低一些。那个年代,稻田和油茶林是乡下人的命根子,不是出来大事绝对不会轻易卖掉,很多时候有钱也买不到,一听有这么好的机会,有点钱的人家都很兴奋,跃跃欲试。金生先生选了两个买主,把他们带到曾祖父家,见到曾祖父父亲,迎面就说:“老兄,我帮你把某某地方的山和田都卖掉了,多少多少钱!”曾祖父一听顿时傻了,要知道,那片田和茶林,是他父亲和他几十年间,一分两分半亩买过来的,好不容易连成一片。一时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朋友说不出话来。于是金生先生把雷劈樟树的事情细细和他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老兄,而今天下大变了,在我这学几个字没用了,某某(曾祖父)要出去!”曾祖父的父亲也觉得神奇,但仍然不舍,金生先生大手一挥,在门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说:“老庚,今天你卖也卖,不卖也要卖!你家不晓得哪穴地葬中了,出了一个有神仙保佑的仔,你还把他关在屋里?”曾祖父的父亲这才咬牙卖了,凑钱让金生送曾祖父到县里念书,至于曾祖父怎么考上黄埔军校,反而无法考证了。

  这件事是我曾祖父当年的勤务兵讲的。这位勤务兵也是我的本家,在家无依无靠,曾祖父本想把他带出去。人生得高大,据说枪法也很好。八几年才去世。
  到现在,那颗樟树雷劈的痕迹依旧很明显,当地上了年纪的人,大都知道这件事,可以和那位勤务兵的说法印证。
  日期:2015-03-13 22:54:00
  讲一个亲身经历的故事

  我们家附近,有一条由石板铺成的路。据老人讲,这以前是连接邻市的一条主干道。
  解放后,路就荒废了。南方的道路,只需要几年时间,就会被野草和树木占领—— 现在只有拨开杂草,从下面整齐的石板中找到一点痕迹了。
  解放战争后期,有一支国民党军队从我们那撤退,后面的解放军应该追击得很急,国民党军队在我们那没有停留,很多老弱残兵,倒毙在路边,也没有人去掩埋,枪也没有人收走。
  特别是有一段路,是在一座不是很高的山上,许多士兵爬到山顶后,就倒在路边休息,然后就也没起来。据老人讲,短短十几米的地方(山顶平地),就死了三十几个。
  那时的乡下人,思想比较单纯和淳朴。觉得人客死在外,已经够可怜了,又没有人收尸,就更悲惨了,从道义上讲有义务安葬他们。
  不过,按我们那的风俗,埋这种枉死的人是很不吉利的。于是只能采取老办法,家家户户凑点钱粮,请那无依无靠的老人去埋。

  这个老人心思还是比较缜密的,考虑到要是埋在别处,万一他死了以后,这些人的家里人来收尸,就找不到了。所以就在山顶路边,挖了一个大坑,把这些士兵埋在了一起。
  只可惜到现在,还没有人寻找到这来。
  后来,我们家附近又修了一座水库(也就是我爸的老家),把路彻底阻断了,走的人就更少了,因此,变得十分阴森。
  这条路,特别是埋葬国民党士兵的那一段,总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
  第一,夏季那条路上,不管什么时候走,都不会有蜘蛛网——两边都是树木,路已经非常窄了,按说会有很多蜘蛛会在路上结网,其他地方的山路就有很多。好像每天都有很多人从那经过一般。
  第二,即便是最热的天气,人坐在上面歇凉(埋人那段),不久便会从骨子里觉得有凉意。不管是知道这段历史还是不知道的人。
  第三,也是最诡异的地方,深夜或清晨从那经过,有人会看到一个妇女在前面走,但从没有人见过她的正面——我见过见到过那妇女的就有三个人,更奇怪的是,虽然时间跨度有二三十年,但每个人的描述都是一样的——身材、发型和衣服。我一个同学的父亲,以前每年冬天早上天蒙蒙亮就会从那经过到邻村去卖包子(比走大路要省三十里,山区公路特点),有一天,有点雾气,经过那一段路时,他心里还是很害怕的。这时依稀看到前面有个妇女在前面走,他心里也有点纳闷,但还是小跑的追上去,并且一边跑一边喊,想找个伴壮壮胆,那妇女也没回头,仍是不紧不慢地走,同学父亲小跑却始终追不上,没多久,那女人瞬间在眼前消失,同学父亲这才回过神,吓得把两筐包子一扔,直奔邻村,从此以后,再也不去卖包子了。

  我经历的那次,是我六岁的时候,我记得非常清楚,是在距离埋葬国民党兵的那座山两里路左右的水库。那时候,我们小孩非常喜欢到水库去玩,虽然父母很反对,也打过多次,但很多时候他们也管不到。那天我和一个伙伴又去到水库边,他比我小一岁多。我们也不敢下水,只是在岸边玩玩,水库下面以前是农田,因而是呈阶梯状一级一级的,靠岸边的水并不深。玩了没多久,忽然对面(十米左右),一个妇女站在水里,只能看见上半身——容貌我记得非常清楚,但不想描述,现在想起来都感到颤栗(不是容貌恐怖,和一般人差不多)。很温和地向我们招手,并不停地说:“快来这边耍啊!快来这边耍啊!”仅仅重复这一句,没有说别的。我那时并不感到恐怖,而且,从内心来讲,一点和她去玩的意愿都没有。我和小伙伴还在那逗留了一阵,最后我觉得有个人在那叫玩得不自在,就回家去了。我们走的时候,那妇女还在那招手,重复那句话。补充说明一下:第一,我刚到水库边时,水里根本没有人,而且对岸是草非常深的山,人绝对不可能从山上下到水里。第二,我们那会游泳的女人不是没有,但一个女人在水里玩(那只是靠近我们家的水库的一角,非常偏僻),几乎不可能。第三,一个人永远重复一句话,只可能是精神病人,而我们那没有这样的人。

  这件事对我影响极大。一方面,从那以后,每年夏天,我腰间都会长一个大包,开始的时候很硬,按上去像骨头一般,等到拳头大小时,便开始化脓。市里面大医院走遍了,稍有点名气的中医大夫也看遍,但总是不能根治。所以,整个小学的暑假,我都是在打青霉素针和喝苦涩的中药中度过的。幸好苍天垂怜,在初中时根治了。唯一庆幸的是没有成残疾人。另一方面,让我对宿命非常相信,身上缺少了在这个社会应有的汲汲追求之心,因而,庸碌无为。

  若干年前,向那天和我一起的伙伴问起这件事,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他一向无病无灾。是运气还是命运,就不得而知了。
  令我费解的是,若不以成败论英雄,这些国民党士兵,都是九州好儿郎,一时之英豪。生是人杰,死当为鬼雄,应该雄震一方,为什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眼皮底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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