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回望我们那荒唐多情的青春》
第10节

作者: 锁骨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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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172cm,少爷是家里的老小儿,人长得帅,笑容尤其阳光灿烂。少爷是地区少年滑雪队退役队员,少爷曾一次拿过地区滑雪总计8个项目里的7个项目冠军,只有速降因其体重轻而于冠军失之交臂。少爷让人猜不透,喜庆的外表下似乎总有隐含,少爷最初和老几位相处甚欢,后来慢慢淡出了队伍。
  老黄和黑马等老几位不一样,老黄不爱体育运动,倒是吹的一口好口哨。老黄不姓黄,中度近视,奶嫩的脸,178cm的个子,走路大弓腰,中号虾仁!老黄名字的由来有点故事。那时候任教语文的张老师,有点学究派。某日讲课的时候提到60年代的黑龙江作家林青写的《大豆摇铃的时节》一篇文章,老头很是心有所向,不免摇头晃脑。当晚,兄弟们回到寝室忆起张老儿的样子,都觉好笑,这老黄就在寝室的地上模仿了个惟妙惟肖,恰有同学推门进屋,“呵呵,这是《大豆摇铃的时节》啊,学的像啊,以后就管你叫大豆吧!”接下来大家不顾老黄的苦苦哀求,升华为“黄豆”,叫了几天之后就演绎成老黄。最初叫他是不肯应的,还是男同学求了女生呼他,他才无可奈何地应,及至后来大家人前人后的叫,老师也跟着叫,老黄就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老黄老实,随和,像胶皮糖,不会真生气。

  老宁,是老那之后的班长,身高也就170cm的样子,满脸粉红的恶心酒刺是一个突出特点,另一个特点是好装,说话大舌头啷叽。后期说话对内部常带着“咱们高三五……”,对外是“我们高三五……”,也经常可以对外代表高三五摆事或挑事,当然摆不平了就是黑马老几位收摊遭罪了。
  第一次期中考试,应了刘老师下马威说的话了,大多数学生考分极低。尤其物理学科,全班及格人数是个位数字。当时学号是按名次排序,黑马21号,丁玲34号,黑马在未尽全力的情况下考了个全班第7,丁玲则大幅下滑,40名开外了。“没你刘老师说的那么难嘛”黑马暗忖。黑马就更放了松,几个弟兄上课之余满校园的疯跑傻玩,什么体育器械,什么篮球足球,就玩不够了,欢脱了。

  进了冬季,天气渐冷,尤其第一场雪过后,能玩的项目就剩下足球了,老几位几乎半个下午就活跃在足球场上,搭配着今天张三李四,明天换成王五赵六,几乎五班足球代表队半个下午就在足球场上。有好事者就撺掇和其他班踢比赛,以老几位为主力的足球队水平也真是不敢恭维,逢比必输,一场一狼(狼狈不堪的简称:狼)。有典故为证:高一学年的新年联欢会有个自拟谜语的节目,有同学拟的谜语谜面是:五班足球比赛(猜一五班同学姓名)。谜底是:纪淑萍。给的解释是:五班踢球的技术不是输就是平。我勒个去!自己人说可以啊,外班也有了风言风语:今儿个不高兴?找几个人和五班踢场球就好了!郁闷啊。老几位球踢得就不像以前那样兴高采烈了。

  一日黄昏,是和三班踢的友谊赛,老几位暗地里加了劲,要给自己正名。认你跑得气喘如牛,任你胳膊卡秃噜皮,照输不误。老几位这火越上越大,动作也就不干净了。人家对手可不惯你着毛病,大个子依靠身体冲撞你!这边黑马身体算壮,老五短粗且底盘低,还好,其余的172cm以下的弟兄们就惨了。
  如果适可而止也就不会发生下面的事情了,
  日期:2014-03-09 10:28:53
  三班两名高而且大的队员夹抢大勇,其中一位是学校体育队队员苗壮,标枪扔了40多米的健将。大勇被挤得原地打转儿!大厚眼镜也被挤丢了。几步外的黑马的火“腾”就起来了,冲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太TM欺负人了吧?想整死人啊?”老几位闹吵吵地冲过来,苗壮人老实,捂了脸,没敢还手。这边看此形势就更加变本加厉,老五:“今天就不行!啊?有你们这么踢球的吗?”大勇那边也终于在别人的帮助下找回了厚眼镜,还不明所以呢!问:“咋了?”老五把他拉到身后,大勇待明白过来之后,就过去挑衅。三班的其他人赶紧劝架,拉走了苗壮。黑马在后面嚷:“等放学还揍你!走!回班!”

  回到班级没多久,大个儿和王斌就来了,大个儿开口:“黑马,刚才你打苗壮,我来说个情,算了,别再打了,算给我个面子,好不?”黑马等人已经出了邪气,当然顺水推舟,这事儿就算了了。
  老几位由此次“胜利”得了“甜头”,是远离学习的开端,最后高考名落孙山;苗壮因祸得福,从此远离是非,埋头学业,最后考入了国内某名牌重点大学。

  得瑟一次是不打紧的,打紧的是从一次得瑟后,总结出了错误的经验,指导了下一次的得瑟……
  日期:2014-03-10 12:34:51
  得瑟一次是不打紧的,打紧的是从一次得瑟后,总结出了错误的经验,指导了下一次的得瑟……
  之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再没其他班级找五班踢足球比赛,五班老几位自娱自乐,也把自己哄得不亦乐乎。凑十多个人就踢全场,提高了长传球能力,提高了奔跑能力;不足十人就玩射门,轮流守门,专练点球,输了的给大伙买果丹皮吃,一个两毛。为这两毛,没人敢马虎不尽力,胳膊肘出血,膝盖秃噜皮是经常现象。这种练法受益最多的是高峰,出落成阿城一中上下三届最好的守门员。

  十一
  “枪杆子里出政权”是对的,挫了高饶一伙以后, 黑马挫出了宽松的存在环境。一段时间,黑马尽力静下心来,和国富按部就班,可怎么也不在状态,一直以来学习效果并不明显,黑马咬了牙坚持。国富底子明显很薄,学习也随遇而安。时间转眼到了11月中旬,这个周末学校休息,黑马回家,父亲破天荒地给了黑马100块的购鞋资金,黑马早早地在大市场精挑细选买了一双肥大沉重的仿军购大皮鞋,返回了厂区。厂区宿舍里国富并没回家,这样黑马和国富就来学校,校园里空寂无人,二人进班级做练习卷。整个学校都静悄悄的,班级门也没关,黑马和国富自顾翻书的翻书、做题的做题。黑马一页数学练习卷做的是磕磕绊绊,xyz拉着十个数字瞅着黑马乐,黑马也瞅着他们,单个黑马都认识,放在一起和黑马玩游戏,黑马就闹不懂,干瞪眼、干生气。很么手指指着卷面,一下一下点、戳,骂:“你说你像TM啥?”心里也不断喃喃咒骂。就在此时,忽然走廊里传来了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和蹩脚的口哨,夹杂着两个人的对话声“别TM说,还真有人!”。话声刚落,一个胖乎的流里流气的小青年就出现在门口,慢慢踱到讲台前。他身后又跟进了一个比他身材稍高且纤细的年龄相仿的伙伴。其时,黑马坐在教室三、四排的样子,国富则坐在教室的最后面。胖乎儿侧身回看了下身后的黑板,说:“开始上课!今天我讲一下马尾巴的功能!”纤细附和:“好,鼓掌!”“啪啪啪”开始鼓掌,“你们怎么不鼓掌?”这是对黑马和国富说的了。黑马回头看国富,国富端着肩膀歪着头嘻嘻笑。胖乎儿突然对国富的小眼睛感了兴趣,“喂,你看这小眼睛,真TM有意思!”说着就往后排走,黑马也实在憋不住乐了。此时胖乎儿已经走到了黑马身边,黑马忽然右手一把抓起身边的单人座椅,抡着就向胖乎儿砸去。胖乎儿猝不及防,不及避开,“妈呀”一声被砸倒在地,瘦小动作迅捷,一步窜出教室,大声吆喝外面的伙伴。黑马大力“哗啦”一声,推开书桌,一步就跨到胖乎儿跟前,沉重的大皮鞋“忽通”一声,踢到胖乎单手护住的肚子上,又是“妈呀”一声,胖乎的身体被推远了三尺,第二脚照旧“忽通”一声,胖乎又是“妈呀”一声。四、五个“忽通”夹着四五个“妈呀”,胖乎儿就出了教室门,竟没站起来。国富要往出追,黑马拉回来,端详国富的小眼睛,乐。

  走廊外,已经人声鼎沸,涌到门口却没人敢闯,黑马和国富看不见走廊里的情况,也不出去。只听见胖乎儿凄厉的叫:“给我进去揍他!踢得我太惨了啊!”伴随着哭号。奇怪的是一会之后,走廊归于沉寂,人语声渐渐散去。过了一会,胖乎儿一个人走进教室。“靠,你是老五的街里大哥,算我倒霉,以后也不惹你。”胖乎儿走了。黑马和国富面面相觑。
  胖乎刚走,老五就来了,“靠,咋鸡x整地呀?咋给三哥小舅子给揍了啊?”“嗯?三哥的小舅子?不认识啊!”黑马郁闷。国富在一五一十地给老五说事情的经过。“得了,我去找三哥解释下吧,三哥还给三嫂给骂了!看你们以后咋见三哥!”临了,老五补了一句,老五挠头了,也不给黑马上大课了。

  老五走了,黑马和国富这哥两个一商量,这事得和三哥当面说一下啊,得!走吧!三哥其实还没结婚,也住在家里。黑马和国富到的时候,老五正和三哥说:“……也是小胖倒霉。”黑马和三哥很熟,见了三哥就不好意思地笑着要张口解释。三哥先说了话:“没事!没事!小崽子也早该吃点亏了,太能得瑟了,没事没事!别耽误你们功夫,赶紧用功去,你们快忙去!”始终乐乐呵呵地赶着二人出了门。

  第二天,事迹经老五的口,传递给赵晖、高峰,国富的小眼睛就招了班级男男女女的细端详,结论一样,呵呵,确实是小,招笑。
  在欢声笑语里得瑟,就得瑟吧。
  十二
  时间过得快,转眼已临近1989年的新年,高中的一学期已近了尾声。
  同学们开始互相传递贺年卡或明信片,传递友情和祝福,有一个人黑马还需要传递祝福和爱情。
  黑马和老五去校园小卖店拣选贺卡回班的时候,老五突然问:“你不给对象邮贺卡吗?”
  “嗯?你怎么知道?”“我对象”三个字黑马说不出口,害臊。
  “谁不知道啊?下课屁颠屁颠地跑去取信,没人说你就是了。”老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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