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雪听见苗胖子的声音,嘿嘿一笑冲着苗胖子喊道:“苗队长,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说,咱D监区的犯人有什么盼头,基本上都是无期吧,就算不是无期,也差不多是六七十年,你说,一个女人,在这里面关上一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苗胖子还是那几乎咆哮一样的声音:“那你想咋的,带着女囚起义啊,你们可是犯人啊,要不是犯事,怎么会进来?”
丁雪冷哼了一声,说:“这世界上犯事的人多了去了,比我们罪大恶极的也多了去了,凭什么只抓我们,算了,抓到我们,我们认栽,不过,这次你必须要答应我几个条件。”
那个苗胖子不阴不阳的说:“丁雪,你他妈的皮痒痒了是吧,诚心给我找事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惹了多大的祸,老娘的饭碗要是丢了,我弄死你!”
那苗胖子是个粗人,至少听起来是一个粗人。
丁雪没有搭理苗胖子,冲着那些女囚说:“姐妹们,我帮大家提几个意见,你们看行不行?”
那D监区的绝大多数女囚都应承了起来,丁雪说:“第一,监狱里吃的太差了,跟他娘的猪食一样,我们进来坐的,那个不是每月都往里面塞不少钱,这最起码的饭菜,你们倒是跟我们保障吧。”
苗胖子冲着里面喊了声:“保障你麻痹,丁雪,你他娘的给我等着。”外面突然传来骚乱声,那个苗胖子的粗嗓子喊着:“他娘的,给我枪,让我打死这个小骚b,这一枪打死她,她就不会吃东西了,你他娘的给我枪啊!”
砰的一声,枪声又响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不少女囚捂着耳朵蹲了下去,我瞳孔一缩,看着丁雪,刚才那枪是丁雪开的,错开了那个狱警的脑袋,直接往地下打的,我就知道这疯娘们真的会开枪。
不就算是这样,那个被抓住的狱警也吓尿了,真的是吓尿了,你们也别笑话,在那种情况下,在你脑袋边上开枪,不尿才是不正常。
丁雪这一发狠,那外面的苗胖子多少消停了下来,嘴里嘟囔骂着:“草泥马,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丁雪把枪重新顶在那狱警的头上,继续说道:“第二件事,就是,监狱里很久没男人了,现在有男人了,这个男人,必须今天陪着我们。”
我一听这话,直接气笑了,这尼玛也算是人才了啊,这种情况下,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我冷笑了一声,但是没说话,那些围着我的灰马甲,听见丁雪说这话,又开蠢蠢欲动,想朝着我过来。
我手里的拿着枪,也不客气,知道现在善了不了,在那些人前面砰的开了一枪,把那些人震住了,这两声枪响,直接把气氛推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所有的人神经都崩了起来,我知道,丁雪她们的压力肯定是比我们大,那狱警是她最后的底牌,她稍微有些理智,就不会开枪打死她,打死狱警,这事性质就变了。
丁雪看了我一眼,我回瞪着她毫不示弱,她从我脸上挪开视线,接着说了第三个要求:“咱们监狱里这次要出去,我感觉,应该从服刑年限高的人群之中选择,毕竟,其它监区的人还都有希望,但是我们这些人,都没了希望,所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到正常社会的机会,我要求,这次所有的名额,都要从我们D监区选出来!”
她一说这话,那D监区的人都叫了起来,喊着:“D监区,D监区……”这狗日的想的倒是美啊。
不过其它监区的人不乐意了,黄色稍微深一点的那个C监区有人喊了出来:“丁雪他妈有毛病是吧,凭什么都在你们D监区选择,按照人头来,你他妈是什么东西。”
这C监区也是重刑监区,所以她们很不乐意听见丁雪这话。
D监区的人直接暴走了,听见C监区的人不乐意,一个穿灰马甲的人上去冲着那人就是一巴掌,那个C监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骂了声:“草你吗”然后就厮打在了一起,这一打,那各个监区之间的矛盾就完全爆发了,两拨人开干了。
女人打架远比男人打架激烈,监狱里不准留长发,但是女人的那头发还能抓到,好在她们还没指甲,只能撕着头发往脸上扇,刚刚情绪有些稳定的犯人,这下又乱了起来,那丁雪在里面冲着那些人骂道,喊着,但是没人听她的。
不得已,丁雪又往天上打了一枪,那些犯人才消停了下来,丁雪冲着外面喊道:“给你们十分钟时间考虑,要是十分钟之后,还没考虑好,我就十分钟杀一个,反正现在,还有不少的警官,对了,别拿生命威胁我,你也知道,我早就生不如死了,你们要是有本事,直接干死我。”
说完这话,她眼神又朝我看了过来,然后那尖尖的脸上露出了阴森的笑容,她说道:“你们先想着,我先试试这个男人行不行,是不是真男人,能不能让我体会下当女人的快乐。”
我端起枪来,对着丁雪骂道:“滚远点,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丁雪看了我一眼,嘿嘿笑了一声,大冷的天,抓住裤腰带往下一脱,下面就光秃秃的了,上面也没停留,两三下就扒的溜光了。
这可是刚开春,树的嫩叶还没抽出来的时候,这疯子直接就把衣服给脱了,这娘们不高,但是脱了衣服之后有货,有屁股有胸,关键是个头不高,脱了那身囚犯,给人一个萝莉的形象,要是我还是个雏,没有经历段红鲤那档子事,说不定还真的有些想法。
可是现在,我冷着脸哼了一声,拿枪继续指着丁雪。
丁雪可不管那些,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然后朝我走了过来。
我拿这枪,开枪也不是,不开枪也不是,有些失了方寸。
日期:2014-03-12 18:18:04
女人要是霸道起来,会让男人感觉到无所适从,甚至是没办法抵抗,就像是几乎没有男人能够抵挡,一个女人在你耳边轻声呢喃“干我”一样,我看着那光溜溜的小萝莉一样的丁雪,扭着凹凸有致的身子往我这来。
我突然那时候响了一个问题,一个关乎人活着到底需要什么的问题,我们最需要的,无非是那没有褪尽的野性,一个关于自由,关于性的追逐。
没在监狱里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自由对于一个人来说到底是什么概念,也不会理解一个正常生理需求的人,没了另一半滋润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女人是朵花,没有另一半的滋润,会枯萎腐烂,落在泥土里,发出最肮脏的气息。
那咄咄逼人的丁雪已经到了围着我的那群灰马甲的人身边,她推开人群,朝着我走来,嘴里轻声喊着:“男人,我求你,给我一次,就一次,让我在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行吗,我让我知道,我自己还是个人,行吗,我求你了。”
说到激动处,那丁雪居然两个眼睛蒙了水珠,不知道是饥渴的还是怎么的。
说心里话,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肯定会把持不住,但是现在守着千把人呢,我他妈怎么好意思,那东西根本就硬不起来啊。
丁雪快走到我跟前的时候,我冲她骂了一句:“草泥马,被发骚啊,这有好多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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