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3-07 23:57
匆匆离开很远,她渐渐冷静了,冲自己冰冷地笑了。终究还是不甘心,高傲的心却一直在卑微中挣扎,想要张牙舞爪地将自己的所有情绪爆发出来,但终究心里有牵挂。
吹了一会冷风,她还是慢悠悠地跺回了跑马场,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树林中时而有惊弓的鸟突然群飞而起,她听觉敏锐,甚至能够观察出哪个方位成功猎杀。
“海国太子居心不良,女儿何必与他有瓜葛。”陈华走过来,此时的他仿佛已经解脱一般,“荆棘令毕竟是在两个帝王星相的人手里。我自己去对抗,不外乎鸡蛋碰石头!粉身碎骨。我需要有个容器,能够保护我。”
“那你岂不是要把自己。”
“爹,鸡蛋熟了,是会孵出小鸡的,万一我不是鸡蛋,是凤凰蛋呢?”
她俏皮地喳喳眼睛,陈华错愕,他一直悉心地保护自己的女儿,只是造化弄人,他没能力与皇家对抗,才让这个孩子吃了几番苦头,一个千金,一个大家闺秀,如今却在男人堆里来去,摆弄心计,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曾今太过隐忍。
“好,爹爹帮你,我错了一次又一次,不能到最后如当年一般连个后悔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
陈幽兰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陈华,从他眼内看到了很多情绪,只是他松弛的脸,还有下拉的嘴角,那副几乎有些不确定的神态,让幽兰不想开口说什么。陈华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她没有心思去猜,就算最后她所有的计划都被眼前这个一手把她养大的男人破坏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说,天不遂人愿。看到女儿对自己的失望,陈华心里一抖,这个神情和当年的她几乎一样。那份淡薄释然,谅解以及无可奈何。他身体开始不自主地颤抖,“兰儿相信爹。”
幽兰皱了皱眉,不知道陈华突然想到了什么,真个人的态度大变,但也只能僵硬地点点头,“爹,无论如何,你终归是生我养我的人,女儿不信天下,却可以信你。”
“不信天下,却信你、”刚刚狩猎回来的凤隽珏放下猎物,就听到陈幽兰不慌不忙,声线平和地这么一句,却是煽动了他的心。
他也有父亲也有一个爹,可惜,这样的话,他怎么也不会说出口。
[去外面疯玩了,结果回来只能挤出这么多字,我就这样,写多少发多少吧。]
日期:2014-03-13 23:35
【为何本宫要有验证码!】
陈华也被自己女儿的一番言论感到震惊,他不曾渴望自己可以得到如此的信任,对于幽兰他心里只有无尽的愧疚。
天皆与我为敌,仍可与你倚背相眠,,天地床被又如何,有你便心安。何等的豪情与信任,若为君臣,此番情必可开天辟地,若为夫妇,亦可感天动地,若为父女如何?即可天下为棋,相互对弈,山河在握,也可安然归林,逍遥山水。
凤隽珏眉头拧紧成扣,他从来不曾奢望这种情,但此时此刻,他希望能够得到陈幽兰的一句:“天下皆可弃你不顾,也要与子成说。”但他忘了,陈幽兰早就弃了天下只求心宁,而他,野心早已经根深蒂固,怎肯让十几年的呕心沥血付诸东流。有些事,有些情,有些人一生都只能苦苦期盼。苍天有眼,人皆不备。
“晴阳,陈将军”凤隽珏上前,面带微笑,但幽兰却能看到他那笑意背后的无情,属于帝王的无情。不论是决策者还是掌权者,她都不予信任。
盈盈一拜,面无波动,声线平和却冷漠,“参见太子。”陈华也是以最高的武将行礼,单膝而跪,凤隽珏一愣,袖中的素手握紧,拳骨发出的声音有些清冽。
他们两个人明显在排外,凤隽珏无话可说,他的的确确是个外人,彻头彻尾的外人。两个人告退,凤隽珏也被景皇请回了大殿,今日的赢家是他,庆功宴必不可少,但是他如此举动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三哥,她的确厉害。”
厉害,哪里厉害,勾三搭四,不对从来都是别人找她的麻烦而她避之不及,那是哪里厉害了?景轩苦笑,点了点头,“是,料事如神,当机立断。”当断则断也是吧。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对一个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可以撇清得这么彻底。她不同,她的世界里,男人成了她的绊脚石和累赘。
酒过三巡,景轩已经微醉,起身走出店外吹风,“殿下!”
“你来干什么?”他没有转身,双手背负,凉风让他清醒了许多,“荆棘令,被偷了。”
他眉头一突,“退下吧。”没动怒还是已经生气到没有力气惩罚自己了,黑衣属下有些疑惑地消失,没有受到惩罚当然最好。
景轩几个拐步来到了安放四国宝物的地方,荆棘令还在,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是假的,“宫月!”
“属下在。”
“明天给我结果。”那名如同他影子一样的女子身子微微一颤。“属下。”“无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他是皇者,却是活在黑暗中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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