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上人当作棋子嫁给傻子后,却发现自己的白痴夫婿竟是九尾妖狐》
第23节作者:
凉芜漪 日期:2014-03-13 12:22:00
相唯偏头看向不远处和衣伏着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怀好意地朝她的发顶伸手过去。本只想作弄她一下,谁知竟扯动到被打的伤处,不禁“哎哟”一声地唤了出来。
弥若闻声立即抬头,入眼就看见相唯一边苦着脸揉着屁股,一边冲她毫不客气地数落:“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李炯么?这回又是在哪摔的?怎么竟会摔倒这……”
弥若皱眉,“白天的事情你不知道么?”
相唯苦着脸,从床上小心翼翼地坐起来,“白天我都在这副身子里头睡着呢,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竟是这样。”弥若低低自语了一句,复又抬眼看向他的伤处,“是你爹用家法打的。”
相唯一愣,“犯了何事?”
“差些摔了你二哥的孩子。”弥若看着神色变幻的相唯,缓缓开口:“当时你……李炯抱着孩子的神情就挺不对劲的,我怀疑那个孩子……”
相唯金眸微垂,幽幽吐字:“这顿打,与李煊可有关系?”
“他?”弥若想起李煊今早那番带着几分落井下石意味的言语和表情,迟疑地点点头,“他今天有些怪。”
“怪?”相唯嗤笑一声,跃身下榻,仿佛没事人一般,眼底却尽是轻蔑与不屑,“他本性就是如此,千万年都变不了。”
“看来果真是天意,竟就这么碰上了,倒是省了我的一番功夫去找。”相唯的金眸中隐隐露出些许刺骨的寒意,弯起的唇角却是愈笑愈冷。
“三百年不见了,看他这回又换了何种说辞。”
日期:2014-03-14 13:02:00
站在一侧的弥若,却是将相唯的每个字都听入耳中,虽不明他的言下之意,却知道他所指之人,应该是李煊。
“他,也不是常人么?”弥若试探着问出口,却见前一瞬还在若有所思的相唯,这一瞬就转过身定定地看向她,金色的眸子中似笑非笑:“娘子似乎对他很是上心呢。”
弥若看着那淡金色瞳仁中的小小自己,不由得呼吸又是一滞,下意识地推开他,“胡说!”
“哦?”相唯反倒像是来了兴趣,看着略有愠色的弥若,不退反进,“若非如此,娘子心中,是另有其人啊。”
“一般的凡夫俗子,定是入不得娘子眼的。让为夫猜猜,会是哪位王侯贵公子。”
相唯将弥若一点点地逼着后退,最后抵着窗沿无处可退时,他才伸手挑起弥若额前的一缕垂发,仿佛在轻嗅着她的发香,口中却幽幽道:“就是他派你来豫国公府的,是也不是?”
弥若愕然抬头,怔怔地看向相唯,正好撞上他带笑的眼,脸上是意料之中的悦然,“为心上人奋不顾身,娘子果然是性情中人!但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你!”弥若忿然抬手,却被相唯毫不费力地挡下这一击,“他若真的在乎你,断断不忍心这般利用你。”
“你只不过是他的玩物罢了。”相唯一字一顿地道出弥若早已知晓的真相,她的心里却仍是隐隐刺痛。
弥若别过头,“我的事,你无需管。”
“我的确不想管,但有些事情,你若是一时忍不住告诉了你的小情人,”相唯脸上的笑意依然,声音却是一寸寸地冷了下来,“他在我眼中,可还不如一只蝼蚁。”
弥若忍住心底翻腾的怒意,愤愤道:“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说出半个字。”
相唯伸手抬起弥若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与自己对视,“不只是我,还有李煊。”
“李煊?为何?”弥若素来不喜被人这般压制,本能地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即便是使上浑身的力气,也根本挣脱不开他的一只手,不由得格外气恼与挫败。
相唯看着弥若脸上的挫败感,心情似乎甚是愉悦,学着弥若之前的语气,“我的事,你也无需管。”
弥若气结,索性也不再追问,“傅氏呢?”
“她?”相唯像是才想起有这么一人似的,无所谓地耸耸肩,“任凭娘子处置。”
“如此,便一言为定。”弥若恨恨地瞪着眼前的男子,近乎咬牙道:“这府中除了你二人的任何事,你都不许再插手!”
“君子一诺,自然是不会再反悔的。”相唯松开对弥若的桎梏,看着她洁白下颚上的几道红印,面上露出刻意的歉然,话语中却没有半分歉意,“可惜,我从来都不是君子。”
“我怎知这府中会不会又冒出个老冤家,或是出现个小相好?”相唯朝弥若不坏好意地一瞥,见她恼地双颊泛红,笑得愈发欢快。
“这世间的变数太多,谁也无法许下永不反悔的承诺。”相唯从弥若脸上移开视线,眼眸里闪过一瞬即过的苦涩,“哪怕是仙是神,也做不到。”
此时的弥若却已没有耐心听相唯的闲扯,不大费力就将有些走神的相唯推开,冷冷笑道:“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以为妖物也有类分,没想到与那些奸猾小人相比起来,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弥若朝床榻走近几步,抽出枕下藏着的利剑,在暖黄的灯烛下,明晃晃的锋刃,削铁如泥。
相唯见状不由得扶额苦笑道:“娘子你到底在这藏了多少兵刃?莫非是将个兵器库都搬进了卧房不成?”
弥若将利剑抵着相唯的鼻尖,目光冷得比剑锋上吞吐的寒气更甚。
“念在你昨日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暂且不管你与李煊的纠葛。但其他事,你若再阻拦我,纵是杀不了你,我也会让你无法全身而退!”
说完,相唯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他的几缕额发就扬扬地飞舞在半空中。
推剑入鞘,跃身出屋,一气呵成的动作后,她还不忘甩下句狠话:“下一次,就是你的狐狸尾巴!”
“嗬,小丫头的口气还挺大。”相唯看了眼隐没在夜色中的身影,垂眼抚了抚额前的几丝碎发,口中悠悠道:“出来吧,我差些就因你被削发为僧了。”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一如既往的口下无德。”温雅带笑的声音从重重帷幔后飘出,一袭银杏色的锦袍踱步而出,手中执着一把折扇,儒雅中却又不失英气。
是李煊。
“别来无恙了,九逍。”
看着渐渐走到自己面前的老冤家,相唯金眸微眯,懒懒地勾起唇,“烽聿,你这迂腐的性子也是半分未变呢,投个胎,还不忘将自己的术法封住。怎么,又是担心你那点微薄法力会扰乱人界秩序?”
李煊朝相唯微抬下颚,眼中是毫不遮掩的讽刺笑意,“我若知道你也在此,也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昨夜见着你,还以为只不过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想到竟真是你!”相唯揉了揉尚有些痛感的屁股,戏谑道:“公报私仇这种事,还真符合鬼君你的做事风格。”
“我没了术法可用,自然也就只能这样跟你打招呼了。”李煊一拱手,笑得儒雅有礼,不知情的,还真会以为是多年不见的故友相逢。
相唯就着最近的椅子坐下,翘着腿闲闲地打量着眼前已是凡人的幽冥鬼君,“你就不怕,被哪个仇家缠上报复,让你永远回不了幽冥界么?”
“除了你,我也没其他的仇家了。”李煊手拿着折扇虚虚撑着紫檀桌面,脸上依旧是一派怡然恬淡,完全没将相唯的威胁放在眼中。
“你倒是很清楚!”相唯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不等我来伺机报复,你就亲自大驾登门,这可不是鬼君以往的一派作风啊。”
李煊嘴角的笑意渐收,“你欲对我妻儿不轨,我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妻儿?”相唯的声音罕见地低沉下来,透出蔑然的耻笑,“我还以为你的君后之位,只属于她一人而已,没想到不过三百年,鬼君就另觅佳人了。这‘长情’二字,看来鬼君是当不起了。”
李煊听得脸色陡然一变,盯着相唯的幽深眼眸,里头正翻腾着滔天的怒火,“你竟还敢提她!当年若非是你,她怎会……”
“为何不敢?!”相唯逆着李煊的视线看去,气势不减半分,“别说当年是少年轻狂,就是眼下你俩再要成亲,我也照抢不误!”
李煊看着拍案而起,满脸愤然的相唯,眼中的怒火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三分惊讶三分怜悯三分可笑,偏头苦涩低语:“你原来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相唯看着他的这番情状,心头不由得紧紧揪起,不祥之感从心尖蔓延开去,哑然开口:“是,关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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