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11-29 02:35:00
翌日晌午,村里才安排人去田间地头,准备手里灯笼,回来烧掉,找了半天,村长仔细数着,怎么滴就是差2盏灯笼。疑惑的很,昨晚上明明数了2遍,一个不少,怎么现在就对不上数了?最终只好作罢,算了,邪乎的事儿,村里可多了,这能算个什么。没准谁家小孩调皮,拿走了呢也未必不可能。
妥妥的烧了灯笼,大家四散归村,村里妇女有串门和溜在一起唠嗑的习惯,有时候一碗饭能吃几个小时也不算怪事儿,可今天,我家对面的巷子里那家人,男女就未见,唠嗑的妇女们就奇了怪了,几个人以为俩口子闹矛盾了,于是,几个女人就一嘴一步的往他家走,可到了他家门口,发现大门紧闭,敲半天没人回应,顿时大家也纳闷的很,昨儿个晚上还一起看灯笼,闹到11点,今天俩口子都不在家,去哪儿了这是?
半天没人回应,没人开门,几个妇女只好打道回府,别人走走娘家什么的,都算正常,没必要出门还挨家打招呼吧。此家,男人,叫小松,小松老婆叫秀英,有个女儿,6岁,小姑娘特可爱,整天就跟闹钟似得,左晃右晃,一刻不停。这个习惯笑了我好一段时间。小夫妻俩除了种地,晚上还要出去做电工,电黄鳝泥鳅,所以没办法照顾孩子。小女儿常年跟着外婆,很少回来。
大概一个礼拜以后,那天,村里来了一个三轮车,车上装着碾米的机器,所以,家家米缸里的米不多的,都要去碾一点,要不然就要自己拉着板车推很远才可以碾米了,我隔壁的奶奶就回老屋子里,准备抬带稻出来,准备碾米。
可是,我奶奶一走到门口就纳闷了,锁不见了,推门也推不开,明显是有人进去过,而且人还在里面把大门栓反锁了。会是谁?谁还敢去那个邪乎恐惧的宅子?
日期:2014-12-02 02:34:00
到底是谁?赶紧把门打开。奶奶又叫了几声,但是,屋内丝毫没声音,可大门紧紧关着,明显是有人把门栓上了,这可是又来邪乎劲儿了。
奶奶很淡定,告知了村里人,告诉一个,惊讶一片,顿时间,没人敢靠近那扇紧闭的大门,更是无人敢在去敲门。眨巴眼功夫,门口不远处围上了大半个村里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些人更是添油加醋的说晚上梦见什么,听见什么之类的等等。
村长找急忙慌的从乡里赶回来,然后就安排人,准备撞开,最后,经过半天的商议,4个人一对,分2波上。要知道,那会农村的大门,可都是实打实的实木,那门栓比胳膊还粗,可不是闹着玩的,没点力道,是撞不开的。这不,捣鼓了半天,门是动弹,但是那门栓,根本就是撞不开得主,此事,奶奶一句话,大家差点背过气。
“我说,敲了窗户的玻璃爬进去开门不就行了。”奶奶一脸尴尬的说。
撞门的一拨人瞬间抽了,二货似得撞了半天,竟然不知道从窗户翻进去,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吧!
啥也不说了,抡起搬砖,哐当几下,几块玻璃全碎,2个人一前一后的翻了进去,破的窗户正是我大叔之前的房间,翻进去的大汉,扯开窗帘的一霎,门外人和屋里的大汉一阵凉风打心底吹到脚后跟,只见小松和他老婆,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翻进去的大汉没敢上去查看,直接先去开了大门,村长不允许人乱进,只叫了几个大汉一同,其他老弱妇孺一律外面等着,我便爬上墙角基石,往里面看着。 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好,但还还能辨清,有两盏熄灭的灯笼,倚靠在墙角,更是奇怪的是,二叔去世的那个墙角,竟然又一次被挖开,洞不大,但挺深,深的我在外面看不见洞底。小松的旁边还有个电瓶,和一个电网,果然是电鱼出家的,死都不忘了带上自己的家伙什。
村长皱眉,似乎太过不解。“老四,看看怎么了,”村长叫老四上去看看。
“村长,有股子味道,你闻不到?这还上去看什么?”老四半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半步道。
村长左右歪歪头问了几次,忽然俩手一捏鼻子,慌张的说道:“赶紧报警,都出去。”
显然,这对失踪几天的小夫妻俩,早已经死透了。
说句实话,我从来没有那种压迫感,村里总是发生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似乎走到哪,住在哪,都不安全了,我想村里的每个人和我都会有一样的想法。从此的每天,村里都有人陆续的搬迁,有钱的走,没钱的借钱走,借不到的也暂时去亲戚家暂时住一段时间,我爸也在那时候,管我姨夫借了钱,在镇上买了块地皮,暂时搭建一件小窝,一个礼拜不到的样子,我们家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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