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当兵10多年,还有什么可怕的》
第6节

作者: 竹林萧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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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迷迷之音从房内传来,屋里传出一股烟来,这营房有50来米,得抽烟抽成什么样子才能在开门时传出这样的一股烟来。
  我们中方的士兵们互相挤笔弄眼:瞅瞅这帮美鬼,真够无组织无纪律的。
  沃尔特一进门就听到他大喊到: who the f^ck smoking, eveyone…… get up(我曹,是谁让你们抽烟的,都给我滚下床站起来).

  接着我听到营房内一阵骚动,只听得锅碗瓢盆被碰得叮当作响,可想沃尔特对于这帮美军来说是据有绝对的指挥权的。
  然后我又听到沃尔特像喊着口令一样:align outside, move, move move ur ass ur fat laddies(营门外列队,快快快,你们这群肥女士)。
  不一会我看到一排的美国大兵有的没穿鞋,有的皮带扣没系好还有的带着太阳眼镜跑到了营门口。
  听到了我身边的站友们在说:这群人有战斗力?别是让我们去保护他们的吧?

  接下去我听到沃尔特又在大声的训他们,先前我在会上看到过的那个大个子美国佬杰米中尉也跟了过来,他这时已经是一身的戎装了,听他叽哩咕噜了一阵,然后这帮美国大兵把脸转向我们,开始双手鼓起掌来,一边鼓掌一边很有节奏的呼喊着什么。
  看来,他们是在欢迎我们呢。
  我们住在靠外的几排,美国大兵们住在靠营房里头的一边,他们的营房真好,还有手提式空调设备,在昆明可是非常的严热的,白天35,36,蚊虫又多。
  看到营房地面上到处是酒瓶和烟头,四周还贴着裸女海报,我和几个没经过大世面的小伙子脚都迈不开了。
  我身边的一个小个子不住的咽着口水,用手搭在我的肩膀眼瞪着一个西洋女朗的海报说到:王庭轩,你说,这人,能有这么“大”吗?
  我说:人家喝的是牛奶,所以也跟个奶牛似的。
  可是杰米中尉一进营房,墙上的海报全部被撒了个精光,然后扔到了垃圾桶,有两个美国大兵似乎是被罚了,开始打扫起营地的地面卫生起来。

  中午吃中饭时,美国人把他们带来的罐头给我们吃,那是我第一次吃到美国罐头食品,好像一个是牛肉一样的东西,另一罐听他们说是密桃汁,但太甜,中国人受不了这口味。
  吃中饭大家是在营地外的操场,把桌子排了一长溜这样吃的,大家非常随和。
  这时,那个黑人飞行员詹姆斯坐在我对口,递给了我一根烟。
  我小时侯抽过孙猴子偷来的烟,可那时我们小,只知道往外吐烟不知道怎么吸。

  我接过烟来,知道这是洋烟,可能老贵来,不能浪费,因此我狠命的吸了一口,听人说吸烟一定要进过肺部再从咽喉吐出来。
  因此我吸进烟后尝试着用气管把它抽到自己的肺部,当时并没有感觉到像传说中那样乱咳嗽,相反,带来的一种感觉是一种喝醉酒的感觉,只觉得肾上腺激素明显增加,脚底有一些踩在棉花堆里的感觉,轻飘飘的好不舒服,可能时间只有2-3秒左右。
  等我过了这一阵劲头后,对面的美国人都冲着我笑着,我后来才知道这种表现被称为醉烟,这样的表现基本代表我以后会被“香烟所俘获”了。
  下午,机场来了2架黑鹰直升机,这家伙一次可装13个人飞上高空。
  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机降是一个全新的概念,虽然我们以前训练过高空跳下后如何保护自己,或者是滑绳索,但估计9成人都没玩过这个。
  当然,这东西对于我伙说还是没什么太多心理负担的,以前跟着了空学习的轻功真派上了用场,每次我都是从飞机上第一个跳下来的,而且一落地后我几乎是立刻就能拿起枪摆好战斗姿式,而其它的伙伴们要么是落地后摔的哎哟妈呀,叫个不停要人扶起要么是落地后连打几个滚才爬起,还有的落地后直接晕死过去的都有。
  晚上,整个昆明市实行的是军管制,灯火全灭,万籁俱静,只有虫子曲曲曲的声音,有时会偶尔传来几声蛙叫。
  我用美国大兵的营房中的冲淋室洗了澡,穿着无袖背心坐在营门外的楼梯上。
  这时黑人飞行员詹姆斯正好出门抽烟,因为杰米中尉来后,严格规定了营房的纪律,不得在营房内抽烟。
  詹姆斯坐在我身边,点上了一根烟,然后抽了一口,拿烟朝着我摇了一下,我中午自从醉烟后感觉到这东西给力,抽的时候有一种特别舒服放松的感觉,于是点了点头。
  詹姆斯,从上衣口袋拿出大半包烟来塞给了我,然后看着我笨拙的用两个手指夹上一根后,用打火机给我点燃。
  我重重的吸了一口,啊……眼泪都能舒服的掉出来,这种感觉真TMD的好,吹着夜晚的凉风,还有些湿湿的头发被风吹过后感觉有一些凉意,全身放松,烟雾在我头顶上升。
  我沉醉了几秒钟后,对着詹姆斯道:我知道我说什么你也听不懂,不过我们中国人有句话叫“来而不往非君子”。
  于是我拿出了我刚到昆明时买的一只不锈钢口琴来递给了他。
  詹姆斯哈哈哈哈,笑着拍着我的肩膀,接过口琴来:this is the best, man, this is always the best(这东西最好了,就属这东西最好--黑人都爱穿口琴)。
  然后他把口琴放在嘴上开始吹奏了起来,我只记得这首乐曲非常的忧仰,非常有韵味,似乎包含着一种感情在乐曲声中,后来我才知道他吹的这首曲子叫“this is my brother”
  日期:2014-03-24 12:10:00
  这5天内,我们除了训练机降,还学会了一些美式装备的使用,如:爆震弹,这东西一扔进门,可以把整个房间玻璃都震碎,巨大的响声和白光可以使人在10几秒内瞬时失去战斗力又不会杀伤人员。
  同时我们学习了美军的战术用语和手势,如果我们听到:fire in the hole我们就要全部退缩在一边不能贸然行动,那是代表他要用手雷或者是火药,或者是爆震弹攻击。
  如果我们听到了clear,就可以跟随着进入。
  所以我们知道了,到时打头阵的就是这帮美国大兵。
  有时我在一边听到他们说话时老是提到:Vietnam,Vietnam的。
  可能美国大兵对越南的的记忆或者是历史回顾是黑暗的,因此美国大兵们个个精神头看起来比我们还足,似乎要从自己身上为他们的先辈从越南挽回些什么。

  渐渐的我也会知道了一些人的名字,如:班尼,反坦克队员罗伊,还有狙击杀:乔普。
  当然我们就用中国式的方式来称呼他们:老罗,老乔,美国大兵问过为什么我们老是在称呼中喜欢带个“老”字。
  后来我的回答让美国人们哈哈哈大笑,我说:因为你们这些老外看起来见老呗。
  5天很快就过去了,在第5天晚上,那位日本高僧在林欣怡和排长的陪伴下来到了营地。
  原来林翻译会和我们一起去,因为她同时是一个汉学家,专门研究古汉朝历史文化,包括当时的匈奴史。
  日本高僧觉尘竟然还带着个照相机,我知道到时是我和他合力对付那个女魔头毒蝎子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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