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说一下我身边的,自己经历的,完全真实的灵异事件》
第2节作者:
我只是一株葱 马先生就咕噜咕噜念了一通,然后就说了句:“现请亡人来。”说完,就闭着眼打了个哈欠。
再睁开眼,她已经变得泪眼婆娑。
哦对了,不能用婆娑形容,应该是嚎啕大哭。
把我给看的一愣一愣的。虽然已经有些事情是无法解释的了,但我当时还是觉得很好笑,一个人怎么能说哭就哭了呢。
要不就是入戏快的好演员。
日期:2014-03-22 13:51:00
只见马先生突然变了一张脸似的,就是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见着那女人就开始哭,边哭边说:“你们不要我!你们不要我!”
那对小夫妻可能也是被人介绍过来的,第一次来。马先生这个样子后,那女的差点也被吓哭了。
马先生还在那边哭喊(真的会有眼泪掉下来)眼神已经变成非常恶毒的那种,她又说:“我不会叫你妈的,因为我恨你。”
那个女人可能已经是相信了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出生就夭折的女儿,也开始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对不起囡囡,对不起。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妈妈对不起你。”只不过,坐在她后面的老公只是好奇的看着,也不讲话,看上去还是有点怀疑,和我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反反复复这几句话,母女俩一起哭,马先生那面是完完全全的仇恨,有时候她会回过头来看我们房间里等待的人,我都没敢对视,总觉得压力很大啊。
整个过程只有十分钟左右,马先生最后说了一句:“除了我,别想再生。”之后,就打了个嗝,恢复了正常。
经过刚才那么一出,我们在座的几个人通通都不敢讲话了。那女的呆呆的看了会儿马先生,还问了句:“是囡囡吗?”
马先生摇摇头,说道:“这个小黄毛丫头,垃圾腔调(土话)。”说着还啐了一口。
女人没缓过来,倒是她老公说起话来,他问马先生能不能解决这桩事,因为他们过来就是看能不能怀孕的。自从那个孩子夭折之后,他俩怎么都怀不上,就算怀上了,不出三个月,就会流掉。可是医院里检查出来,两个人都很健康。
马先生听了他的话,还是摇摇头,抹着刚才哭过的脸说:“我只观亡人,不管亡事,不能。”
那男的也没强求,拉着哭哭啼啼的老婆烧了两把香之后走了。
日期:2014-03-22 14:15:00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自己了。
我们一行四个人,我妈,我阿姨,老婆婆(我从小就一直这么叫她的,她是我外公的妹妹,但是我们不是很熟……因为平常见得少)
我们组成了一个小型观亡团,除了我,她们仨一人观一个,我就是出于好奇跑过去打酱油的。
我妈撸了袖子,就像个女斗士一样往那边走去。我还嘟囔了句“又不是去打架的,干什么呢这是。”不过介于刚才那个小孩给我留下的心里阴影,我还是挪了下位置,和我阿姨坐到了一张长凳上。
马先生每观完一个人,都会把那些人烧剩下的香拿去外面。她在西厢房的西南角开了个小门。放完站一会儿,就会回来。那天太阳好,马先生在外面晒了会儿才又慢悠悠地走回来。
我妈已经正襟危坐在马先生前面的小板凳上了。
还是那套程序。
马先生坐定,对着香案,问起了亡人名字,生卒年月,所生所葬土地,和男亡女亡。我妈一一回答之后。
马先生对着香头看了会儿。念道:“身穿青色长布衣,脚踩黑色棉布鞋,脖系五个领子,中等身材,未着外套,带一顶深蓝色贝雷帽,是他吗?”
我妈一听,忙回头问我和我阿姨,外公火葬前是不是穿这样?
我对衣服倒是没什么特别深的印象,只记得那顶深蓝色的兔绒贝雷帽,那是有天逛街我妈卖给我外公的,我外公特别喜欢,天天带着。为此我外婆还念叨了好一阵子,说他越老越俏,不知道想干嘛。
我妈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掉过头去问我阿姨是不是五个领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五个领子,这里的领子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衣领。
阿姨点头如捣蒜,忙说是的是的,是她亲自替爸穿的。衣服也是,是青色长袍。
得到了阿姨的肯定,我妈就回过头和马先生说是。
马先生点了点头,开始念起来,念完后说:“现请亡人上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清。什么能讲什么不能讲,要懂。”
说罢,就闭着眼打了个哈欠。
我们四个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
日期:2014-03-22 14:46:00
马先生打完哈欠睁眼后,先环视了一下我们周围几个人,整个动作放慢了一倍,总之慢吞吞的。
然后,她把背弯了下去,还翘起了二郎腿,并且开始抖起腿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真的有点信了,我外公生前就是爱翘二郎腿,我小时候老学他,我爷爷还骂过我好几次,说我没有个女孩子样。
眼前这个马先生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版外公!
我妈和我阿姨也是一脸激动。我妈就傻乎乎的对着马先生问:“我是你的谁?”
马先生看了我妈一眼:“我还没老到三女儿都不认识。”说着,她又看了圈四周,问道:“怎么内人没来?”
我妈忙说道:“今天妈在家做弹簧了,说是没空来。”
马先生这才失望地“哦……”了一声,然后又说:“让她少忙点,别给累着了。一个人生了病都不好去医院的。”
到这里,我妈和我阿姨的眼眶已经湿了,就差扑上去叫爹。反倒是我,可能因为抱着怀疑和观望的态度,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触。现在想起来,如果那真的是我外公的话,岂不是太不孝顺,也觉得有点遗憾。
马先生继续抖着腿,招呼我和阿姨坐到我妈后面的长凳上,说想看看仔细。
我就和阿姨挪了过去。
我们现在一起五个人,互相看着,沉默了一会儿。我阿姨开口问她,给我妈托梦是干嘛了,是不是衣服不够,还是钱不够用?
马先生急忙摆手,那摆手的架势也和我外公很像。以前别人给我外公抽烟,我外公就这么摆手的。
马先生边摆手边说道:“钱够钱够,一大箱子呢,这不清明的时候你们不是还给我烧了,用不完。”
我一想,清明的时候我妈还确实烧了,给外公烧了一箱子,又给另一个亲戚也烧了点。
“那你在那边还搓麻将吗?”我妈探这头问,估计她还是想从马先生身上继续发现外公的影子,所以看得很仔细。
马先生摇头:“不搓了不搓了,搓它干嘛呀,没多大意思。”边说还边抖腿。我阿姨就抢了一句:“你说不搓麻将就不搓麻将啊,谁信你。是不是搓麻将输没钱了才托梦的。”
听阿姨这么一说,我们都笑起来,气氛也轻松了好多。因为我老婆婆也有点不太相信,也不是说不相信吧,也可能是老人家想多问问。
就问了“马先生”,生了几个女儿几个儿子。马先生竖了四根手指,说道:“两个儿子,两个女儿。”
另外因为我外公耳背的原因,说话声音还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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