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出过阴身的我,被告知长大有师父带。现在,我遇到了神秘的她》
第7节作者:
伸笔码粮 爸起,穿衣,开门。
十五秒后,爸怒,进屋,掀被,按我,猛揍!
我让我爸给打懵了。
大概有二十多秒,我才猛地扭身,伸手按我爸粗壮手腕,一脸惊慌问:“爸,你干啥!”
“干啥!我打死你个小崽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前进屯老李家的小虎给打了。”
我一听,坏菜喽。
小虎是我宿敌,其人高马大,长的极壮,我空手打其不过。昨日,我藏了心,揣一短棍,于放学路上,拦之。
小虎败。
估计是告父母了。
眼么前,对方爹妈找上门来,讨个公道。
爸狠,下手没遮拦,我忍了十几秒,暗觉,再这么打下来,搞不好得伤筋断骨啊,于是一边张口干嚎,一边在炕上穿衣。穿好衣服,跳地,忍打穿了鞋子,趁我爸不备,冲出门,不顾小虎爹妈的劝阻,撒丫子开跑。
日期:2014-03-19 12:42:00
这一路的狂奔呐。
我遇河越河,遇山翻山。
连滚带爬,张牙舞爪地跑了大半个上午。
然后,我发现,我竟阴差阳错地踏上了神秘无比的‘棺材砬子’的山间小路。
棺材砬子,传说中扒皮仙儿的老窝!
传说中,牛老刀媳妇遇害的地方。
站在密林中的我,望着浩瀚的原始森林,非常,非常的不淡定了。
咋办?
往家路?还是怎么着?
我立在原地想了想,忽然一拍松树!
有了。
怎么着呢。因为,棺材砬子对我来说是个地标,倘若不走大路,翻过这道砬子,就是我亲爷爷家的村子了。
那个地方,叫草帽岭子,一样儿是大高山,但山脚下,有我亲爷。
我爷不是普通人,我爷爷,早年参加的是国军,他还做到团长副官一职,后来国军败了,他们团长把自个儿的财产拿出来,给我爷爷还有几个亲信分了,就打发我爷,自顾逃命去罢。
我爷原本想投靠共军来着,但旧时候人,骨子里都有股傲气。于是,一咬牙不投靠了,领着我奶,遁入山野,然后搁草帽岭子这块地方,安下了家。
解放了,天晴了。
我爷搁草帽岭子做了一段时间小学教员,后来运动开始,庆幸山里人淳朴,没给我爷扣什么帽子,但小学教员干不成了。
就这么着,我爷,我奶现在的身份是懂文化,并且还能讲一口俄语的农民。
没错,我爷,精的是俄语!
我打算翻过棺材砬子,直奔草帽岭子,然后找我爷,搬出我爷爷,奶奶来给我撑腰。
强大的小学生就是无比彪悍,我心中这一念一起,顿时觉得什么扒皮仙儿,统统都是浮云。
去你大爷地!我雷大侠来也!
于是,折了根儿破树枝,先当做武器,然后,望了日头,掐算一番时辰,直奔棺材砬子前进。
有同学会问,你个小学生太牛X,居然会掐算时辰?
非也!不是我牛X,而是山里孩子,基本都会看太阳位置来估算时间。其结果,据说与江诗丹顿的时间,相差仅有一两个小时,够精准吧!
棺材砬子这地儿,因其形如一个敞了口的大棺材,再加上里边遍布了碎石,从而被人冠以这个美名儿。
棺材砬子除了扒皮仙儿的传说。最有名的就是长虫了。长虫,很长的虫子,即‘蛇’也。
土球子,乌梢,野鸡脖子,还有一种,我不知道学名,但长冠子的毒蛇。
我从来都不打蛇。
我也不怕它们。
说来也怪了,这么多年,一直也没让这玩意儿咬过。
但我们村小学生的老大二平就没这么幸运了,就去年,他上山抓蛇,让一野鸡脖子给咬了,脚脖子肿的跟大腿根儿似的,上市里医院,住了半个多月才回来。
“村里有个娘们儿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好玩儿……”
我哼着村里老光棍,刘老头子编的H歌曲,一边走,一边打草惊蛇,寻路前进。
日期:2014-03-19 12:42:00
长虫真多呀,噌噌的满草地直钻。
要说我不害怕,那是扯蛋,不过,既然来了,害怕没用,反正,也没见哪条蛇想要咬我,于是硬了头皮,继续走。
约摸半个多小时吧,我进棺材砬子了。
突然,就在我钻进一片榛子地,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脚底下忽悠一家伙,耳中听到,轰!的一声闷响。
我次奥!
小小的我,爆了一句粗口。
这咋地啦?
地震啦,还是咋地啦?
我呆……
眯眼,见一堆野鸡还有乱七八糟的不知名儿鸟儿,扑愣愣从棺材砬子两侧的林子,灌木里飞出来,接着又自顾空中叫唤一阵,这才四下散去。
再瞅脚底下。
嘿嘿……
蛇们,炸窝了。
一片片的长虫啊,嗖嗖地搁草丛里爬呀,有眼瞎的,一头撞我鞋上,然后又沿着鞋帮子,嗖嗖地挪开。
我不动!
记得,我爸妈,爷奶,老蔫还有村里很多人说过,遇见蛇炸窝,千万别动,你一乱动,蛇们就全奔你去了,你不动,它也不会招惹你。
我紧张地闭眼,握了棍子,嘴里念叨,蛇蛇别咬我,蛇蛇别咬我……
就这么着,不知念叨了多久。
站的两条腿都发酸了。
我感觉,好像好那么一点,于是睁眼。
果然,蛇群退了不少,只有零星七八条大个儿的,在草丛里,慢悠地爬行。
我打起精神,继续走。
走了约摸十几分钟。
这会儿,蛇已极少见了。两侧是山谷,谷内有树,亦有大块的碎石青岩。
我长喘口气,望了方向,自忖翻过山头,再步行五六个钟头,就能到达草帽岭子了。
恰在这会儿,我耳中,冷不丁,听到一记极微妙的呼叫。
“有人吗?有过路的吗?有人吗?有……”
呃……
这谁呀?我一个激灵,握紧手中棒子,脑海忖了三四秒,扭头,撒丫子就往家中方向跑。
刚跑十几米,我感觉好像哪不对劲儿。
立在原地,静心琢磨一下,我张口就喊了句:“董老蔫!”
喊人的动静,跟董老蔫声音太像了。
不是一般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于是,我心中迅速成立了一个假设。假如董老蔫在山上,那么,我完全可以不去找亲爷,亲奶,而是由老蔫出面,帮我摆平俺爹!
这个主意太妙了。
我禁不住为我的想法兴奋,我又重新恢复镇定,哼着H小歌曲,手舞大棍,边向声音方向跑,边在嘴里喊:“董爷,是你吗?是你吗?你吱个声儿,你搁哪儿呢?”
说来怪了。
我这么一喊,对方反而没音了。
这什么情况?怎么回事儿?
我提拎个破棍子,一边四处打量,一边小心避过满地的碎石。
这石头,棱角分明,且全都是新茬,搞不好就是刚才那一震,给震出来地。
日期:2014-03-19 12:43:00
我揣着心思。
冷不丁。
哎哟!
身后有人叫唤了一声。
我一个激灵,扭头,就瞅见搁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旁边,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玩意儿。
我大叫一声:“啊……”
那会儿,头发根根儿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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