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年前,水里炸出一条能截住大河的大蛇……》
第57节作者:
流窜天崖 来前看到那口大黑棺材时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再到之后小白说话阴阳怪气,像是有什么滔天秘密在进行似得,再加上黄述说姥姥不希望我卷进这些事,我想想姥姥、姥爷那离奇古怪的一生就有点心虚。
这底下讲不准还真压着什么大怪物。
我俩辩着嘴,继续朝里头走。
走着走着我想起来那银城的大门可是得三个人以上才能整开的,就问黄述,你丫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为啥在浮桥道上站着?
黄述奇道:“谁跟你说要三个人才能推开的?”
我郁闷道:“老魏啊,而且我试过一个人还真转不动那绞盘。”
黄述古怪的看着我:“你想一个人推动那绞盘?”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不然呢?我翻进来?”
黄述理所当然道:“那不然呢?这银城顶上又没封盖子,城门虽然高,但你朝上头爬不行?这墙面本就是银质的,拿个铁锨子烤烤,一戳就是一个洞,要爬上来容易的很,你小子是怎么进来的?”
我把小白的事情瞒起来,挠挠头说:“就这山魈开门领我进来的。”
黄述点点头:“也是,就你这驴脑袋怕是靠自己进都进不来。”
我当时气得就要发作,但趁他得意就问:“我姥姥到底不希望我卷进啥事情里头,让你和老魏那么神神叨叨的。还有,老魏怎么认识我姥姥的?”
黄述摇摇头:“老魏底子深的很,反正我是摸不透。他要真不想你卷进这事情里头也不会把你带来西藏不是?”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要这样说来还确实是这样,我那时跟老魏说我觉得黄述就是根引线,引我到了这鬼地方深处。
但老魏却说,你为什么不觉得那根引线是我,毕竟是我把你带来这地方。
当时我觉得他是在说笑,就没多想,但现在黄述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道理。
老魏领我来这里到底想干嘛?
他当年又怎么会认识我姥姥的?
而且从黄述的话里来看,他和老魏似乎都知道这里有什么,这里压着什么,所以才会总结出:只要我来就会被卷进姥姥不想我参与到的事情里去。
黄述又说:“反正呐,大姐说的话你得听。她不会害你,不会害我,也不会害任何人。不过既然提到这茬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大姐似乎早料到刚落地的外孙会卷进这事情里头,说若是你真卷进来了就让我带句话给你。之前吧,我觉得事情还有挽回的地步,但你下了银城,就回不了头了。”
我紧张道:“什么话?”
黄述叹息道:“莫启棺印走天道,莫穿白袍入冥城。”
我急问:“这啥意思?”
黄述耸耸肩:“这么多年来我也没猜透这里头的意思,虽然有点苗头但说不清,反正大姐觉得你能听懂,你丫就早晚会明白。”
我气道:“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我姥姥放个屁都是香的?”
黄述气得当场就追着我打,这一追,我回头一瞅,认定件事——
不管他是不是黄述,但至少他是那个跟着我斗了一路嘴,打了一路的人。
就他那跑起路时动不动就翘起来的食指,谁都学不像。
想想也是,之前遇到的那个黄述对我太亲近,热络的要命,又像是在要套我话,想要知道蛇鳞的样子。
还是眼前这个跟我不对路,动不动就追打的黄述靠谱。
闹了半天我还在想这洞窟怎么那么敞亮,原来顶上悬满的都是一颗颗璀璨的萤石和钟乳石,把这本该阴森森的洞照得有股梦幻般的美。
更奇怪的是,在这至少地平线下两三千米处的地方,居然长着植物。
那些植物颜色斑斓,就像一颗颗的菌类,有的幽紫泛红,有的披着曼陀罗的色却长着人一样的笑脸,霎时诡异。
我打趣道:“老黄,你鼻子嗅嗅,这里通不通风,有没有气?”
黄述像看傻子一样瞪着我:“你丫没空气还能活那么久?”
仙儿在边上噗哧一声笑了,连山魈都在前头吱吱吱的怪笑。
气得我涨红了脸。
黄述说:“你是想问这些植物吧?这地方虽然没阳光照射,但空气流通性强,菌类植物本就喜欢这样的环境,再加上这类真菌的特殊性,能存活正常。”
我奇道:“你知道这地上的是什么东西?”
黄述倨傲一笑:“还能有啥是我黄爷不知道的?这东西叫鬼婆娑,早年我去孟加拉国打大虫就在林子深处的一条峡谷底下找到过几株。当时我有个同行,愣说这是笑面菌,说吃下去只会狂笑不会中毒,他说他们老家那边有人还特地挖出个深坑种过,在黑市里头能卖老高的价。然后他就伸手去摘,岂料他左手刚抓住没一秒,整个人突然就僵在了原地,队伍里另一个人一拍他,居然也跟着抽抽一下就不动了。
黄述叹息道:“咱几个慌得呀,拿刀子赶紧把这真菌一割,谁知连刀都紫了,那两个人噗通一声摔地上,浑身发白没一点点的血色。等到出山以后咱再一问,当地人说,这真菌叫‘鬼婆娑’,相传是大山里头一个懂巫术的老婆姨被个妖精拐走丈夫以后下毒种的,为的就是毒死大山里的生灵。”
听黄述这么一说,我看再向那一株株姹紫嫣红的菌类时,不由打了个寒颤。
小时候我常听人说,越是颜色艳丽的东西就越有毒。
回去跟姥爷一说,姥爷说都他娘的放屁,都是些不懂事儿的人以偏概全。
就拿植物来说,热带雨林里有种毒箭木,里头的乳白色汁液毒人的很,凡是喷口伤口,哪管你是人是狗,还是天王老爷,立马叫你心脏麻痹、血液凝固,想死个痛快都难,最后活活窒息憋死。
可那毒箭木在常人眼里跟普通树没个屁的区别,越艳越毒的道理说得通?
要说毒花毒草,我也就见过夹竹桃和铃兰这类常见的,黄述说的这鬼婆娑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看着看着我就捡块一块碎石,往其中一株上一丢,谁知,那石头居然嘛事都没,气得我看着黄述就要找他理论。
黄述郁闷的看着我,说你拿个没精气的东西碰上去能有反应?
我反驳道,你丫不是说拿刀砍刀都能变紫的嘛,这玩意还看不起石头?
见我俩争了起来,山魈在那吱吱吱的怪笑,倒是仙儿无奈的拿出把匕首,朝上头一割,果然匕首刃口像是中毒了似得,慢慢发紫。
仔细瞅瞅,这匕首的刃口也没腐蚀,就是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紫色液体。
我心底一惊,赶紧让仙儿把匕首藏好,包包好别拿出来了,这匕首上多半已经涂了毒,要是扎到身上怕是得出事。
我气道:“你个黄老邪还真是懂天懂地懂个屁,这东西哪是把刀给腐蚀了,分明就是里头裹着一大包毒液,给刀抹了毒。”
日期:2015-10-26 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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