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那几年,我和我的鬼兄弟经历的奇闻异事:阴阳狩魂师》
第52节作者:
鬼烟李少白 我心想不管美国那边的事靠不靠谱,我们怎么都得试试,只要鬼爪青雉存在一天,我们就会危险一天。想到这里,我更是坐不住了。拿家里电话打了几通,联系到了几个朋友,问了问怎么去大兴安岭方便,那几个朋友都说这冬天开车过去那边的话,肯定是不太安全的,就只有坐火车,大概也得一宿。我说行,让我那朋友帮我弄三张票两天后的火车票。
我电话还没挂,小离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抢过我手里的电话听筒赶紧说道:“四张,是四张!”
我一看这她架势,赶紧又把电话给拿了过来,我那朋友在电话里直乐,问我那是不是要带我女朋友去那边玩,弄的我好一阵尴尬。挂了电话,小离笑嘻嘻地看着我,跟我说,其实我们说的话她都听见了,不管怎么样,她就是要跟我们一起去。见我死活不松口,小离说她腰上那个纹身其实是喷上去的,真不是什么诅咒。我一看,怎么劝她都没用,就嘴上先答应下来,至于带不带她,那就另一回事了。
我倒不是存心不想跟她在一块儿,说实话,这么白净个妹子,放哪看都养眼。可是,这趟我们去大兴安岭,前途未卜,说不好听的,生死难料。如果真出点什么事儿,我也不希望牵连到她。小离见我答应了,开心的又把二白抱了起来。
乾盼山说要回家去准备准备,让师兄送他一趟,小离则想把二白给带走,让我赶紧给拦下了。她感情是不害怕了,这要是让别人看到娃娃活蹦乱跳还能说话,非得把心脏病吓犯了不可。
送走了三人,我手里捏着那叠资料,进了大屋。看到二白已经把我们的行囊都整理的差不多了,我又检查了一番。虽然该带的都带了,可我心里还是觉得没有底。
这么多天过来,那鬼爪青雉就像是一把带钩的尖刀狠狠地刺在了我的心上,每当在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的时候,就会给我补上一下,让我连一丁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我咬了咬牙,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个东西,悄悄地放在了身上。原本这东西我是一辈子都不想用的,但如今这情况,恐怕不用不行了。
一夜无话,我也没再问师兄关于美国那边的事。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我打开门一瞧,乾盼山一脸兴奋地站在那,看他连喘带咳的,脑袋上都冒着水蒸气,似乎是从楼下跑上来的。我把他让道屋里,也不知道他这唱的哪一出。
乾盼山干咽了一口摆着手拽着我说道:“快,快起来,有……有……”
我说我这还穿着睡衣呢,不管怎么,也得让我穿好衣服再说啊。看他喘的那模样,我赶紧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水咕咚咕咚地全喝了进去,我这才进屋去换了衣服。等我穿好衣服出来一看,乾盼山不在客厅里,大门倒是开着一条缝,人似乎已经走了。
我刚要叫上二白出门,忽然就觉得身后一股子劲风朝我扑了过来。
这一下可来的太突然了,虽然我知道平日里我出去办事,肯定是会得罪不少人。但大部分都是会明刀明枪的摆出来跟我对着干,这明目张胆的在我家客厅里偷袭我,可是头一遭。我觉得身上一凛,二白已经回来了。我紧跟一猫腰,朝后一蹬腿,就这么一下,象牙杵已经被我握在了右手里了。
二白说他感觉到了一股颇强的气,但却不是煞气。我“嗯”了一声,借力转身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偷袭我,在给他来上一下“阳淬”。可没想到刚一转身,我的右胳膊肘就被人给握住了,硬生生地给我推了回去。人脖子转角是有限度的,胳膊肘被制住,就是有再大的力气,也使不上来,更看不到后面,我只觉得后脖子那吹过来一股寒气。
我心说,这是动刀子了,硬碰恐怕不行。说着,从袖子里把御鬼扣给抖了出来,假意往后抛去。刚抛出去,我就听到“啪”一声,御鬼扣似乎是被人攥在了手心里。我笑了一声,心想这鱼是上钩了,紧跟着使劲一抻,就觉得手上御鬼扣的带子一紧。
当有人扔东西给另一个人的时候,人的第一反应大部分都是接住。我身后的这位也不例外,虽然似乎是他稳稳地抓住了我的御鬼扣。不过,这都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眼看御鬼扣的带子绷得溜直,我突然一松手。只听身后有人“噔噔”退了两步,这一招叫“鬼不厌诈”,是我自创的,甭管是高手还是鬼怪,还真是屡试不爽。一听身后凌乱的脚步,那人肯定是重心不稳了。我瞅准机会,压低身子,一个转身加扫堂,就朝着脚步声响起来的方向扫了过去。
要说这是我家,就算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到,这叫主场优势。就算是遭人偷袭,我也还是有不少胜算的。
别说,一扫之下,那人一个重心不稳,朝着他身后的沙发就跌了过去,而我的腿刚好到茶几的侧面,距离茶几也就几厘米的样子。眼见我占了上风,我心中一喜,这时候绝对得乘胜追击啊!抄着象牙杵我就朝那人扑了过去。我手中的象牙杵虽然比不了什么利刃宝刀的,但是,只要我朝着那人胳膊上的隐穴这么一次刺,那可就是妥妥的了。因为这“阳淬”打在穴道里虽然不会给活人造成太多伤害,但要是打在隐穴上,那可就是另一码事了。
就在我要刺中那人的一刹那,忽然就觉得手上一沉,象牙杵“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只见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一条深红色的线绳,我顺着线绳一瞧,就见沙发一侧的角落上,坐着个小老头,手中的线绳崩的紧紧的,我这手上不上下不下地被他拽了过去。
那老头眯缝着眼睛操着一口浓重地关东口音,慢慢说道:“那老柳还真没说错,这娃儿不愧叫鬼烟李少白,是挺鬼道的。小文啊,这回是你认栽吧。”
我回头一看,那个小文的年轻人似乎年纪不大,长的不算太高,属于扔人堆里就认不出来那种类型,不过看他那眼神,倒是挺凌厉的,充满了不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身上竟然只穿了一套黑色的运动服。
小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十分点不服气地看着我。他刚想说什么,只见那老头缓缓地出了口气,轻轻动了动膝盖上的手指,那叫小子就乖乖的低了头退到了一边,衣服毕恭毕敬的样子。我刚才听那老头竟然知道我叫什么,而且好像还认识师傅,这就重新打量起他来。那老头穿着一身八十年代的那种蓝布中山装,兜里别着一根钢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场子退了休的老领导。虽然穿着挺正气,可他却盘着腿斜倚在了我家沙发上,隐隐地透着一股子怪异。乍一看这老头脸色倒是挺和蔼的,但细看之下,眉宇之间却隐隐地透着一股霸道。
我站定身子,对眼前的老头说道:“敢问这位老前辈来这里找少白有什么事吗?”
日期:2015-04-10 0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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