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笙见状略带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丁苧丢下手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难掩激动地说道:“找到了!悠然哥找到了!”
“你先别急,慢慢说,秦悠然在哪?怎么找到的?”官笙冷静地问道。
丁苧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将情绪稳定下来,开口道:“我先前找了个私家侦探帮我调查悠然哥的下落,他刚刚给我来电话,说在三医院那看见有个昏迷的人被送进医院,长得跟悠然哥一模一样,百分之九十就是他本人!”
“三医院?”官笙皱眉,但还是很快的回头吩咐两兽道:“你们留下来看家,我跟丁苧去医院那看看,如果有事你们知道怎么联系我。”
寂和幻立刻点头,官笙也不耽搁,拉着丁苧便出了门。
三医院距离丁苧所住的地方有点远,的士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停在医院门口。
丁苧着急得车一停稳就打开门跳了下去,官笙掩去心底的那点子不舒服,掏出钱包付了车费,紧跟其后。
丁苧直接冲到总台那,一连声的问道:“护士,麻烦你帮我查下上午是不是有个昏迷的男人被送来?他叫秦悠然,现在住在哪个病房?严不严重?”
护士显然经常遇到这样心急如焚的人,很耐心地答道:“小姐,你别着急,我先帮你查一下,稍等。”
丁苧不好意思地冲她点点头,然后便咬着下唇,焦急地看着护士在电脑上查资料。
官笙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急,既然知道他被送到了这里,就一定能查到。”
丁苧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她怎么可能不着急?秦悠然都失踪了一个多星期了,而且是被魅姬和官杰抓走的,谁知道那两个没天良的家伙有没有对他做什么,要是他真的有什么事,她非得愧疚一辈子不可。
很快,护士便查到了,抬头看向丁苧,道:“上午的确有个叫秦悠然的病人被送来,现在在第二重症监护室。”
“什么?重症监护室?他伤得很严重吗?”丁苧急眼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得去问他的主治医生。”护士歉意地答道。
丁苧慌乱的点点头,都来不及跟官笙说一声,拔脚便往第二重症监护室跑去。
官笙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沉稳地问护士道:“我朋友被送来这么急,他的医药费应该还没交吧?我该去哪里交费?”
“前面右拐就是交费窗口。”护士热心地替他指路。
“谢谢。”官笙礼貌地道谢后便去了交费窗口。
丁苧那个迷糊的傻丫头哦,一找到人就什么都忘了,这里可是医院,不赶紧先把钱交了难道想被赶出去吗?
第二重症监护室内,丁苧伤感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的秦悠然。
一旁的主治医生推了下眼镜,说道:“病人被送来时便一直陷入昏迷,我们给他做了脑部扫描和心电图,也抽了血化验,但报告还没出来,所以暂时无法判明他昏迷的原因,不过他的心跳没什么问题,脑电波也很正常,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丁苧感激地看向医生,说道:“谢谢你了,医生。”
“不用谢,救死扶伤是我的责任,对了,还得麻烦你去把住院费交一下,病人必须得住院观察几天。”
丁苧这才想起自己急匆匆地赶来,都忘记医院要先交钱这件事了,尴尬地点点头,却想起自己的钱包没来得及带出来,刚想跟医生说说好话让她回去拿钱,却见官笙拿着一堆纸走了进来。
他将交费收据递给医生,说道:“钱已经交了,麻烦你安排个单间,我朋友不喜欢太吵的环境。”
医生接过收据看了看,便点头出去安排病房了。
丁苧不好意思地看着官笙,道:“谢谢你了,看我迷糊的,都忘了去交钱,钱包我没带出去,等回去我把钱还给你。”
官笙有些不舒服,秦悠然住院的钱为什么要她来还,当即摇头道:“不用了,我会找秦悠然要的。”
丁苧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解释道:“悠然哥不是还没醒吗?我先替他垫钱好了。”
官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丁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但还是被看得有些莫名的心虚,也就不再就谁出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了,只是心里忍不住想道:官笙这是怎么了?她跟秦悠然从小玩到大,替他垫付一下住院的钱有什么不对吗?
所以说,情商太低神经太粗这是病,得治啊丁姑娘!
秦悠然是在傍晚醒过来的,一看见守在病床边的丁苧便难掩激动地想爬起来,却被丁苧快速的按了回去。
“悠然哥,你才刚醒,身体还很虚弱,躺好别动。”丁苧皱眉教训道。
秦悠然乖乖地睡好,望着她的眼神写满柔情,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苧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真好!”
这句话里的暧昧暗示太过强烈,丁苧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敷衍道:“胡说什么呢?你好好的呢。”
官笙站在不远的地方,冷眼看着秦悠然眼里毫不掩饰的情意和丁苧的敷衍,眼睛微微眯起,有道流光一闪而逝。
丁苧不想再面对秦悠然灼热的视线,转移话题道:“对了,悠然哥,这些天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你送到医院的?”
秦悠然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难看,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周三的晚上我去酒吧喝酒,然后遇到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我莫名其妙跟她去了外城隧道那,然后她……她想勾引我,我整个人都跟被控制了一样,完全身不由己,但是一想到你,我还是尽力控制住了自己,然后她强吻了我,我就感觉自己魂魄离体了。后来,她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方,在那我看见了那个帮我算过吉凶的大师,原来他们是一伙的,再后来……”
“再后来怎么样?”丁苧急道。
秦悠然忽然伸手锤了下脑袋,闷声道:“后来,后来……我想不起来了……头好痛……”说着,他面色变得一片苍白,口中更是发出近乎痛苦的低吟。
丁苧哪里还敢继续再问下去,立刻按响了床头的铃,通知医生过来。
官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从头到尾都不发一言,只是眼神格外深邃,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秦悠然在华南市只有丁苧这一个朋友,所以于情于理都该她去陪护照顾,官笙即便心里再不舒服也不好说什么,况且他现在还没接受丁苧,有什么立场去指手画脚?
这一结果便导致丁苧家的空气一直呈现低气压,官笙的面瘫更加严重,身上还无时不刻的散发着冷气,吓得两个二货灵兽就差没抱在一起大哭。
只可惜始作俑者丁苧神经粗大得不是一星半点,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每天保持着家——医院两点一线的生活。
在被官笙的冷脸和冷气冻了三天后,寂实在是受不了了,趁着丁苧在家时,蹿到她肩膀上,哀怨地说道:“小苧苧,你能不能去跟官笙说说话?”
丁苧不解地问道:“跟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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