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4-18 21:09:34
10
我静静地坐下来,整理自己的思绪,脑袋里不断闪现他的身影,他正向我含情微笑,对我说着俏皮的话。
他是我的同学,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他的家和我家相距只有几百米,可以说在我们刚开始穿封档裤的时候我就和他认识。小学我们在一个班,他虎头虎脑的异常聪明,虽然调皮可深受老师喜爱。初中我们又在一起,他是一如既往地学习优异,但开始逆反,那时老师对他既爱又恨,他上课老爱说话,特别欺负英语袁老师,因为袁老师是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学生,个子有些娇小,说话声音很温柔,和很多男生站在一起都像是小妹妹,记得一次上英语课,在他的带头下,同学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袁老师多次叫大家安静,却收效甚微,袁老师只好把教鞭拍在讲台上震得啪啪响,他还是像没听到似的与同学有说有笑的与袁老师唱对台戏,袁老师只好直接走到他面前,非常严肃地说:
“夏一斌,你在干什么?
他还是嬉皮笑脸地说:
“我没干什么。”
袁老师睁大双眼瞪着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袁老师非常生气地给了他一耳光。结果他毫无收敛,转过身对大家做了一个鬼脸,拖长声音说:
“她终于摸了我一下。”
日期:2014-04-20 07:29:04
全班哄堂大笑,袁老师被气地无地自容,满脸通红,立即走到讲台拿起自己的书对大家说:
“我走了,不给你们上课了,以后你们自己学。”说完头也不回地到了寝室,我们好多同学去请她,她却再也没有回到我们的讲台。
还有一次,我们的黄校长给我们上政治课,边讲边向教室后面走去,刚走过他的面前,他就在校长的屁股上捻了几根发丝,全班又一阵窃笑,校长转过身问他:
“夏一斌,你干啥?”
他拿着几根头发丝笑嘻嘻地对校长说:
“我帮你把下面的毛捻了。”
所有的同学笑得前仰后合,久久不能停息,校长是个很和蔼的人,平时和学生还是经常打成一片,夏一斌他是非常了解,这个学生虽然调皮,但他成绩优异,因此对他格外看重,经常面带微笑地对他说:
“你再闹,把我惹毛了,看我哪天总要收拾你。”但他终究没有得到收拾。
黄校长的笑容一下凝住了,非常严肃地说:
“下课到我办公室来。”
其实夏一斌到他办公室也没怎么样,黄校长只是苦口婆心地对他说,要努力学习,不要耍小聪明,你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读书,将来考个好学校,找份好工作。那时一个乡村中学的校长可能见识也只有这么长,所以只要成绩好,随便怎么调皮捣蛋,学校都会给你网开一面。
小学我们无知,初中我们懵懂,高中情窦初开的时候我们却彼此暂时分开了,那是多么精彩的生活,憧憬而幻想、朦胧而暧昧,这是人生最多梦的季节,他在那个季节里走进了别人的心里。
虽然上大学时我们又都到了重庆,他的学校在沙坪坝,我的学校在大坪,相隔也不太远,周末的时候我们还是经常一起聚聚,但最终没有改变我们的生活轨迹。
这就是缘分吧。
日期:2014-04-23 21:13:33
记得第一次到他大学的寝室去,我看到一封信,里面放了一张花枝招展的照片,他说是他高中同学的,我看了一眼,很漂亮,像张明星照,我很羡慕,心理也很酸楚,这张照片一直烙在我的心理,每每想起心理就像被针扎似的,但他一直不给我解释他们的关系,也不想对我提起,我们在一起他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其实我的心理一直都是想起就痛,但我在他面前也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心照不宣。
我们有很多快乐的时光,也有很多不愉快的时候,因为那块阴影一直在我心理抹不去。
毕业后我回到了成都,我想把他忘掉,因为我们一直都没有结果,他继续读研,我在单位开始无聊的生活。
我静静地坐着,低头沉思,再次想起刚才的身影,难道真是他,此刻他的出现难道是老天的安排。
我等了很久,他还是没有出现,我感觉真的是出现了幻觉,我觉得很痛苦,越来越痛苦,甚至开始迷糊了,我不断地想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可我就像着魔似的脑海里只有他的笑容,挥之不去。
“买瓜子花生,买杂志,故事会,今古传奇,好看又精彩!”
“买本杂志。”
“1.5元。”
我给他两元,她竟找了一堆零钱给我。
“找你五角,都数好了。”
“太零了,重新换一下。”
我拿着一大把钞票,几乎全是分币,手上感觉沉甸甸的,钱包都放不下。
“又不是假钞,拿着,拿着,这还不是刚才一个乘客给我的。”
那个卖货的大姐急急忙忙推着推车跑了,就像我要追她似的,我其实只是奇怪谁会拿这么多毛钞。
我拿着杂志,漫无目的地翻起来,过了很久,远处又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走来,他边走边说:
“不好意思,开水,开水,请让一下,开水。”
我睁大眼睛,他的笑容跳入我的眼帘,我理了一下额上的头发,我确信这次不是幻觉。
“蔚蓝!
“夏一斌!”
他把一盅滚烫的开水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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