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武水性很好,夹着两个老孺子就狗刨起来,专家也不停的游着。我随性不差,但游着游着,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我,往我往水里面拖。同时,还觉得有点疼。
呜哦.....我一下被弄了下去,慌忙的叫着,呛了一大口水,啥也看不到。黑夜中,那几个人也没发现我,而我不但没被水往下游冲,反而像是被水里的东西拉扯着,在往上游拖。
我不停的刨水,但就是起步来,那吸附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我不想就这么死了,不想父母为我操心,要知道我的克滋才刚刚好啊,就这样死去,对不起母亲的眼泪。
猛的一下,我使出全身力气,霎那间,一下就跳了起来,浮出了水面,如同一只深水巨怪。这一下起来,脚底拉扯的东西瞬间就不见了,整个人很是轻松,更为怪异的是,我感觉河水没有之前那么湍急了,很是平稳。
丁武他们已经到了对岸,嚷着叫我快点。上岸后,走了几步路,我感觉自己腿上像是在流水。一摸,居然划破了一条口子。
只是我根本感觉不到疼,像是没那回事儿一样,用树叶子加口水弄了下,就继续上来了。
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我这个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在意,而这样的变化,其实早就出现了,只是我到后面才知道。
没一会,我们就回到了扎营的地方,刚做下来生火换衣服,远处一个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如同神兵天降一般。
乍一看,消失几天的天菩萨突然出现在帐篷边上。这老头全身都湿透了,那翘起来的长头发也耷拉下来,弄在脸上,感觉很真有点像那老鬼。他气喘吁吁的,像是做了什么体力活,眼珠子昏黄,布满了血丝。
猛然间就这么出来,把我们都吓到了,特别是他那身装扮,又臭又恶心,感觉掉进了粪坑里。
见他来了,我很是高兴,毕竟这人是救过我命的,如果没有他的出现,我现在很可能已经克滋发作,不治生亡了。
我穿着个叉裤就迎上去,问他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怎么搞的如此狼狈呢?
天菩萨一把抓在我肩膀上,喘息着就叫我把他扶到帐篷里面,说自己累的不行,要休息。考古队的人都恶心他,但算是我师父,我将他弄到了自己的帐篷,让他躺下来。
老头悄悄咪咪的跟说,自己这两天是去找那传说中的线山,槐树洞了。几天下来都没有找到,刚才从上游走下来,不小心掉进了河沟里,才搞成这副摸样。
我本想责怪他不辞而别的,但还是算了,毕竟这么年长的人了。闲聊中,一伙人就在说今天遇到的怪事,天菩萨安安静静的听着,听的很是认真,如同一个老小孩。
借着火光,我才发现这老头衣服颜色不对,离开我们的时候是黑色的,现在确实绿色的了,但衣服的样式并没有改变。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自己做法式的时候不小心弄死了两个白庙子,白面子的尿浆整到衣服上,导致了变色。
我们说完遇到挡路鬼和指路鬼的事,就问他是不是真的,老头很是惊讶,马上就说是真的,但是不明白怎么有指路鬼。
他睡在我的帐篷里,我没办法只好和丁武睡,又做了一回基友。睡着丁武就跟我讲,说刚才天菩萨行为诡异,怀疑天菩萨会不是那老鬼。
他的怀疑确实有道理,要知道我们前脚刚到帐篷,他就跟着回来了。于此同时,他衣服也是打湿了的,唯一不同就是他衣服颜色边了。
但是我否定了丁武的推测,我断言天菩萨不是老鬼,很是肯定坚决。
看到这里,有朋友可能就会骂我了,认为我傻逼,觉得天菩萨就是老鬼。但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不是,当然,到底是不是,我现在一下子说不清楚,大家接着看就知道了。
我的证据有两个,第一:老鬼个子不高,不会走路,而是一跳一跳的,这点天菩萨不具备,他个头跟我差不多;第二:老鬼的眼睛和天菩萨的眼睛不同,老鬼是带血红色的,天菩萨是昏黄的。
丁武始终坚持认为自己是对的,还跟我说要不要趁着夜色偷偷离开。我一巴掌打在他大腿上,说他怎么变的这么胆小了。
我想,如果老鬼真想毒害我们,在沼泽地里完全有能力致我们于死地,没必要说撵到这里来。我甚至觉得那那鬼并不像残害我们,更多的是不想让我们找到蒙古部队的遗迹,似乎想将这个秘密永远的封存起来。
天菩萨则不同了,他要找的只是线山,找陈洋说的那个槐树洞。如果他是老鬼,他完全有能里在我们离开西昌前,就用蛊咒将我们残害,阻止我们前往迷失森林,保护好那消失的遗迹。
丁武的种种推测都被我一一击破了,当然,我说的也并不全对,他说的也不是不值得考量。
一晚上相安无事,天菩萨呼呼大睡,鼾声雷动。伴着晨曦我们走出了帐篷,天菩萨都还在睡觉,可见确实累着了。
等到十点多,古力都还没有回来,也不见那两个干警。我就提议打电话回文化局,报告着事儿,电话打过去后,局里面领导吓到了,叫我们先回去,暂时不要把事情张扬出去。
最后我们只好回去,一路上再怎么颠簸,天菩萨睡的如同死猪一般。
回到文化局,凉山州电视台的人正好离开,这帮人是局里面请来的,都准备着下午来迷失森林拍纪录片了。
一瞧,天菩萨的女儿姜昕居然也在摄制住,见我来了,就问我有没有见到天菩萨。我说老头已经回家去了,问她不是在打工吗,怎么在电视台呢?
姜昕莞尔一笑,很是娇媚,露出洁白的牙齿,如同绽放在悬崖边的玫瑰。笑言自己工作地方一直在州电视台,是专门负责灯光的。
也没怎么说,我们急着开会,就和她告别了。她很是感谢我对天菩萨的照顾,说回头请我喝茶。
这姑娘人真心不错,有着光鲜的工作,却说自己在打工,这说明她人相当的低调。同时,她不像那些高傲的都市白领,反而很随和,和谁都谈得来。
我傻傻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丁武那龟儿子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嬉笑着说:想上马了么?
上马在我们这地儿意思就是找媳妇,当然也还有另一层意思,你们能懂。
找媳妇,我到是想啊,家里面也催促着的。但是我现在这条件,基本上在西昌是不可能找到的,我甚至这一点,所有我没有多想,在我看来,姜昕只是一朋友而已。
我叹息一声,丁武说我没斗志,说喜欢就去追,怕个锤子。
说真的,我不是怕,更不是那种懦弱的人。只是觉得自己和姜昕这样的女孩不太可能吧,毕竟我们身份有差距。
其实会也没怎么开,说的就是不要把古力几个人走失的事情到社会上传播,先要维稳吧,这是我们党的一贯风格。
日期:2015-11-06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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