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7-02 21:22:21
坐在宿里舍,我也无精打彩的,半闭着眼睛,我也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丁文涛,他对我毫无表情,我也希望自己像他一样进入一个自我的世界,不管外面是阳光,风雨,人们是高兴还是悲伤,日子是顺利还是曲折,家人是和睦还没反目,我都不用管,我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我却不能这样!我想到父母辛苦地把我养大我就感到愧疚,想到周围的人对我的耻笑我就无地自容,想到命运如此的捉弄,我就好像渐失生活的勇气。我感到很苦恼,有时甚至陷入痛苦的深渊无法自拔,我不敢与朋友和同事诉说,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很多次,我都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起了,我想爬到一个高高的悬崖边,放声大吼,然后纵身一跳,也许所有的烦恼就彻底消失了,也许可能我就从此成为一个多余的废人,那时谁来关心我?我会不会成为那些流落街头、蓬头垢面的可罜hong虫的一员?想到这些我就感到害怕,恐怖,全身发抖,生不如死。
丁文涛好像觉得这些都与他无关,他只会为了自己作一些简单的表达:
“我有点饿了!”
“我想出去走走!”
“我累了,想睡觉!”
听到这些,我就不寒而栗,天啦,我该怎么办?难道说他就是我一辈子的守候,这就是我生活的意义吗?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经常不停地想这个问题,我必须接受这个惩罚吗?我没有答案,也无法去寻求答案。
这段时间,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像在梦中,我也曾多次问自己:这是真的吗?就在一年半以前,我还非常天真地憧憬自己美好的未来,我把他描绘得无比炫丽多彩,可才过了多久,生活就变得如此不堪,惨不忍睹,自己像被狠狠地揍了一顿,打得无法站立,根本不能正常的生活,我觉得我过一阵子还是应该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可我却找不到支撑,四周没有人,而我也不希望有人看见我这样狼狈的样子,我没有勇气面对大家。
日期:2014-07-06 06:56:15
再次坐上飞驰的列车,我暂时返回了成都,我的思绪并没有跟着有所改变,我默默地一个人呆坐着,眼前的群山,村庄,农舍,远处的城镇,森林,蓝天,白云,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我能让自己的烦恼也像眼前的景色一样一晃而过吗?我一路都在沉思。
再没有出现上次回来时的偶遇,我也幻想其他的邂逅,可也始终没有出现,我默默地回到了家。
从火车上一路下来,一个人顶着烈日寂寞地走回家,我发现背上的衣服已经打湿了,虽然多次想去买根冰激凌给自己降降温,但我还是忍住了,这段时间,为了丁文涛,我有限的一点儿收入已所剩无几了。家里空荡荡的,虽然外面气候炎热,但面对这些没有生机的一切,我又不免触景生情,一种空虚,寂寞,悲凉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从冰箱里拿出两根上周放在里面的黄瓜,去了皮,然后立即把它吃了就当自己的午饭,再加上一瓶已经开过的只剩一半的可乐,立即感觉很舒服,从头凉到脚。
日期:2014-07-09 21:01:58
17
就这样随便吃了点东西,我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发痛,我急忙跑到洗手间,腹泻了,拉了好一阵,感觉好一点,我继续上床休息,估计是刚才吃了冷东西,我想拉了就好了,可躺在床上还不到十分钟,肚子又一阵疼痛,比刚才更厉害,而且还感觉胃子也开始翻江倒海了,我立即又往洗手间跑,已经开始上吐下泄了,我呆在那里一阵剧烈地运动,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了,全身发抖,好一阵我站在洗手池不敢离开,我看了一下镜子里的我,头发凌乱,鼻涕口水的样子和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没有什么两样,我真是对自己不忍再看下去,那简直就是一种恶性刺激。
我打开水龙头,洗了个脸,再照照镜子,我不能这样,我要活得有人样。我走到厨房兑了一大碗盐开水,然后一口气把他喝了,我再走进房间打开抽屉,却没有发现有治疗腹泻的药,我继续兑了一碗盐水接着喝,可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我就又急忙跑到卫生间。
我的胆汁都吐出来了,感觉满嘴好苦,我用清水漱了很久才感觉好一点。我迷糊着双眼,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感觉头晕沉沉的。
我又躺在床上,仿佛床也开始在晃。
再次下床的时候我都有些站不稳,双脚不断颤抖,我觉着我躺在家里已经不行了,继续喝了一点盐水,然后扶着墙壁下了楼,走到一楼的时候,我实在走不动了,只好坐在楼梯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狼狈样,我想找个人帮我,可又害怕有人见到我这样,但我还是祈求遇到好心人,坐了好一阵,才碰到一楼的李阿姨从外面回来,看我有气无力的样子,面色那么苍白,她着急地问我:
“你是楼上的?你咋了?是不是生病了?脸色那么难看!”
“我有点拉肚子,麻烦你帮我喊一辆出租车,我要到医院去。”
“家里人呢,我去喊他们。”
“不用了,他们都不在。”
李阿姨急忙到路边去拦车。
我很快到了最近的铁路医院,师傅直接把我拉到了急诊科,此时我已没有力气下车,师傅喊了我几遍:
“下车了,该下车了!姑娘!”
我没有反应,面如死灰地倒在了他车子后面的座位上,可能师傅以为我是不是死在了他的车子里,立即非常紧张地下车摇我:
“小妹,你咋了,快点,医院到了,该下车了!”
我心里难受的很,双眼紧闭,不敢挣开,稍一睁眼,就天旋地转的,恶心欲吐,我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
“我晓得,我现在有点难受,稍微等一下。”
师傅立即下车跑到护士站叫人,然后推了个轮椅,和一护士小姐一起把我扶下车,看到我上了轮椅师傅立即悄悄地走了,我仿佛觉得我还没有给他车费。
我迷迷糊糊地被推到床上,听到有人叫:
“家属呢?跟着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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