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的脚已经踹在我的脸上。酸爽的让人心碎。
抱着小天,我们哈哈大笑!
心理特别的踏实,男人不管在外面多么牛逼或者多么不可一世,但在老婆面前,永远都有一种孩子气,一种归属感。尤其是心疼你,爱你的好老婆。
夜半无眠,又让夜引至无尽的联想中。昨晚的一切还会再次出现吗?
日期:2015-09-04 13:48:00
朦朦的睡着了......
我在山里走着,两边的树木被风吹的沙沙做响,时有时无的鸟叫声,若隐若现的流水声,空气是湿湿热热的,没有一丝清凉。走着走着,突然在对面的山腰处出现一栋红色围墙的房子,金色的屋顶。房顶上被五颜六色的祥云围绕着。
仔细一看,房子没有完全建在山上,而是悬在半空中。远远看去。好像建在山上一样。我正觉得好奇,自己仿佛一下就到了房子的门口,棕色包着铜边的大门显得特别的沉重。
“吱......吱吱......嘎啦!”门开了!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紫气升腾!门内宛若仙境!一阵香味扑面而来!绝非人间的香味!
我痴呆的嗅着香味,慢慢的向门内走去。跨过高高的门坎,来到院中。这院中并无花草树木,而是台阶,高高的台阶直通云端。
第一个台阶上有两个字“愿力”。
出于对这栋建筑的好奇,我决定往上走一走。看看上面到底是什么所在。这凭空出来的房子,还有这么高的天阶,想必也非人间所有。
一步一步的往上走,香味还是一样,这种香味不会让人觉得烦燥,也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只要你感到口渴,香味就化成甘露滋润着嘴唇、喉咙。只要你想休息,仿佛自己就在松软的大床上舒服的躺着。只要你想什么,就有什么真真实实的让你感受。好神奇!
不知道走了多久,见到一个宽广的平台,上面有一面凸出来的镜子。这球面镜子,被金灿灿的光包围着。
我向镜子走去,看到镜中的我。大概只有十五六岁。没错,是十五六岁的我。哇!这是还童镜呀!我都三十五了!还把我弄的这么年轻!我高兴的不得了!几乎要叫出来!
就在我万分高兴的时候,镜中的我变了,变成一个富家公子拿着一碗饭,双手捧着递给一位僧人。那个僧人背对着我,身上穿着全是补丁的僧衣。看起来又脏又穷.他接过我给的饭碗跟我双手合十,把吃的东西倒在自己的钵子里,挥袖而去。留下镜中的我双手合十,抬起头看着远方的天空。
就在这个时候,镜中的我又变了!变成了一个中老年男人,下巴上的胡子也有寸把长。穿着的是长衫,就像是清末民初时候男人的那种打扮。我坐在一张八仙桌前,面前有一个盖碗的茶杯,一炉熏香,几本线装的书。
我左手拿着书,右手在一个罗盘上找着什么东西。时而皱眉、时而捋须微笑。
突然,镜中的我抬起头,跟镜子外的我四目相对!
“啊!”
我猛的坐起来!额头上冷冷的汗。我看了一下时间,凌晨2:30分。
日期:2015-09-05 10:09:00
原来是一个梦
每次只要做这样稀奇古怪的梦,我的头就会昏昏涨涨的痛。喝了杯水,看着身边已经梦得像小猫似的小天儿。亲亲她的脸颊,看着她嘴角的微笑,好甜蜜。
抱着她
温暖着
我的体温和精神状态都恢复到正常的水平。
上班!好好工作。为了我的“绘画事业”而继续奋斗!虽说这些话都是假的,但通过这一次借尸还魂的事儿,让我明白,这世间太多的无法触及且真实存在!要更好的善待我的工作对象。
单位的工作节奏还是跟平常一样,接待着在这个世上最后一驻停留的人们。在我们这样的工作单位时间久了,好像活着的人也带着三分死气。
“方成!你来了。”小胡在办公室跟我打招呼。
“我靠!你小子来上班了啊!怎么没打电话给我啊?身体都恢复好了吗?”我急急的奔向小胡的坐位。
“基本都好了,我妈妈说,那天你跟道长走了,我就慢慢的好起来了。真是太感谢你跟道长了。要不是你们的帮助,我......”小胡哽咽着说,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感谢是真诚的。
“不必这样说啊!玄明道长觉得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所以就帮忙了,到时候你好好感谢道长吧。”
“一定一定,方成,你出家了吗?”小胡好奇的问。
“靠,我出家了还能上班啊!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水。”我一本书拍过去。
“我妈妈说那天你也给我做法啊。你是不是原来就学过?”小胡好奇的眼神像个孩子。
“我只是给道长帮忙,帮着拿点这个,递点那个的。道长让我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啊!”
“厉害!厉害!咱俩这周去看看道长吧,我去感谢人家一下!”小胡拉着我的手说道。
“先别急着去见道长,我总是对小纸条的事耿耿于怀,还有孔滨咱们也该见一见了。我对着小胡说道。
“对呀方成,你看我死中得活!全是这张小纸条引起的!”小胡道。
“这不是纸条的能量,而是一种怨力。一种年深日久的怨恨。可能也是因为你自身的抵抗力有些低,孔翠兰才上了你的身。但我有一点想不明白。是谁把这个纸条放在她的耳朵里呢?”我略有所思的说着。
“肯定是他儿子!那个叫孔滨的!”小胡一拍桌面道。
小胡呀小胡,你可知道,那个孔滨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周末我们去找孔滨,看看他怎么说。”我说道。
日期:2015-09-05 10:09:00
又是阴雨天,让我的心情特别压抑。隐隐的又觉得胃里有种恶心的感觉。
一家私人的汽车修配厂,脏乱的堆着各种汽车零件。
“孔滨你好,我们是市殡仪馆的。我们之前通过电话。”我礼貌的跟这个年轻人握手,微笑。同时也注意着他的表情。
只见他眼睛有些红肿,鼻梁和嘴角的地方有明显的青淤。这是长期受到惊吓和心神不安所造成的。
“噢,你们好。稍等我一下,我弄完这个就马上过来。”孔滨擦着手里的机油,一边用袖子抹着汗跟我们说。
不多时,孔滨走进房间,有点局促的看着我们。
“真不好意思,我们修车的工作就是这样,整天脏乎乎的,让你们见笑了。”孔滨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没事,我们也经常这样。想必你也知道我跟小胡的工作。你们需要的是力气和技术。我们需要的是胆量啊。哈哈”我尽量让气氛缓和一些。小胡在边上一笑没笑,面无表情。
“方成你们喝水,二位今天来有什么事吧?”孔滨说。
“也没什么事,只是做一下回访。我们这个工作做起回访你应该是第一次听说吧,但也是履行制度,孔阿姨已经烧头七了。咱们都是年轻人,有一些礼数方面的要做的一定要做,比如头七、三七,再有就是关于烧的一些东西。都要适当的跟你说一说。也是对于逝者的安慰吧,当然。这个也是看你们家属的,要是你们不接受。那就当我们没有来过。”我慢慢的给孔滨讲着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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