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局--现实中一个风水术士的成长经历,恐怖慎入!》
第49节

作者: 月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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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天的火焰将远处的雪山都照亮了。夜空中全是火光,村子被吞噬,大树也被吞噬。这些事,都像是我的记忆一样,从我脑海中闪过的。

  醒过来之后,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这个烧焦的树干里,周建的妹妹挂在我旁边,我们的手被连在一起钉在这棵树上。
  一声闷哼,中年人的脸上毫无血色,朝着里面倒了进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说自己不碍事。我发现他手里拿着块玉一样的东西,但那块玉居然已经碎了。
  他告诉我,这一块是用来问米的古玉,只是现在这玉已经没用了。
  我在树干内部找着,凭着刚才的记忆,我找到了那个树里尸体最后刻字的位置。
  那个重新活过来的西域高僧真的留了字,只是已经模糊,但我还是认了出来。
  “血月升起,永生之际,吾等被李朝芬偷袭,含怨而死,雪顶大火,绝不瞑目。”
  落款的地方,是一个生生用手抓出来的手印,上面还留着淡淡发黑的血迹。
  我浑身冰凉,梦中的雪山,那个穿着朴素孤身上山的身影我绝不会认错,确实是我的奶奶。
  中年人变得十分虚弱,着急的问我。我到底看没看到?这村子是怎么毁掉的?
  我告诉他有火,那些火像是从这雪山的天上来的一样,一个大娘对着这个村子拜了三拜,那些火就燃起来了。
  这就是中年人想要知道的答案?那一场如同天火一样烧村,才使得这里变成了如今的断壁残垣。
  树另一侧的周建已经失血过多,不过好在没有插中心脏。废了好大劲才把他放下来,但另一边自从听了我描述之后的中年人,却像丢了魂儿一样,似乎他整个人都受了打击,瘫坐在地上,也不来帮忙。我听到他不断低念:原来是这样。
  而周建的血,竟然全部浸入了这树里。树干里那些鱼骨头沾了血,居然看起来越发的光亮。给人的感觉,似乎这树上的鱼骨不再是嵌在里面,反而活了一样。
  中年人叫了我一声。我给周建止血没理他。他却又喊了两声,这次我听清楚了。他说的是,
  :我们都快没命了,你还忙活什么?
  什么意思?

  他吃力的站起来,告诉我有人来了。我看到他弯腰把自己咳出的血用泥土盖住,又“变得”生龙活虎。他告诉我,如果他吐的血传出去气味,来的人就能知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真的有人来了?往各个方向看都没看到人影啊。中年人站在了树前,也不知他面对的是这荒芜村落的哪个方向。
  我听到一个沙沙的声音传来,中年人点了根烟,我听不清楚这沙沙声说的什么,他却让我捂住耳朵不要听。
  那是一个样子奇怪的人,站在一间破烂屋子旁,和我们隔了很远,居然是陈婆。只是这陈婆浑身干瘦,变得非常奇怪。
  陈婆动作奇怪,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这边,一步步的朝我们走来。沙沙的说话听的背上的汗毛直竖。
  我突然发现,这个陈婆和我当初看到的那个,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出了动作奇怪,还有那个表情,似乎下一刻就能把我们这里所有的人轻而易举的弄死。
  我害怕了,往后面躲。

  日期:2015-12-27 15:16:00
  陈婆问中年人:你到底是谁?
  我正弯腰往后面躲,中年人没回答他,却踢了我一脚。
  :你胆子小我可以原谅,你怕她做什么?
  我发现他背在身后的手都在抖,这人骂我,但他比我还害怕的厉害,只是在死撑。中年人让我弯腰,用手伸进了我背里,从里面抽了一把杀猪刀出来。
  这玩意一直藏在我背后?气温太冷我始终没有发现。怪不得他之前说什么家伙都在我身上。
  中年人拿着杀猪刀,站在地上,直面远处。
  :有种你就过来。
  陈婆的脸色突然变了,

  :李朝芬为人寡毒,心狠手辣。她毁了这里,想要埋葬一切,活人怎么敌得过岁月,她始终还是遭了报应。
  :说那么多做屁?你要是还有一点当初为人的觉悟,就过来问问她留下来的这把刀。
  :不可能,你是她的……。她的……。
  眼睛一晃,陈婆居然就没了影,我浑身冰凉,甚至看不清楚她是怎么消失的。中年人一把杀猪刀就把陈婆给吓走了。
  中年人还拿刀站在原地,他跟我说现在还不能动。那玩意随时可能会回来。我问他,这陈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被当初死的那个神僧上了身?

  :不是上身,而是当初那个被烧死的邪人,直接变成了陈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继续追问,他却不再说话。原来是站久了已经冻住了。
  等到天亮。陈婆始终没有再回来,我一刻也不想再在这个山顶村子待下去,叫中年人走了。他还像个雕塑一样拿刀站着。
  难道死的?但肚子还在起伏啊。我从他身上的口袋里,翻出了好几包烟。现在居然还有人抽五块一包的红梅。最后在里侧的口袋里找到了他的那张身份证。
  上面的名字是“胡二皮”。
  我呆住了,他一直不告诉我他的名字。在老胜村外,我对他对打,他气不可耐的骂我那句“不孝子,居然还敢还手”,让我胸口受伤害多挨了两下。
  :老子还没死。
  他突然醒了过来。我早已把东西给他重新放好。
  他说我们得趁着天亮赶紧跑,不然得***儿。我也同意,我们一人扛一个人准备撤离。这时周建醒了过来。第一句话是问他妹妹怎么样,之后才又问“阿远呢?”
  这狗日的直到现在还想着阿远。
  我想告诉他,其实清晨,中年人把周小玲(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他妹的名字)从树上取下来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一眼似乎是我的错觉,女孩的身子被取下来了。但是那树上似乎依旧挂着一个女孩的身影,再一看却又没了。
  问他怎么回事?
  中年人冷笑一声,让我别看了,这个叫阿远的过不了两天就会散干净。
  他的话让我害怕,我从没见过鬼,这个女的肯定就是鬼了。一直到山下,我把阿远的事儿告诉了周建,他沉闷着没说一句话,只是一直在看手里那张冥婚的照片。
  周建把这张照片烧了,变成灰烬之前,上面那个女尸,眼睛始终在看着一旁当年羞涩的男孩。我想起了梦里那个清秀女孩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心里有些难受。
  :她只是一具尸体,但那些晚上我跟她说话的时候,我感觉得到她是听得到的,胡正,你告诉我。她是不是听得到?
  我已经看到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中年人在一旁骂,
  :这个叫阿远的,出生日期是1970年,你自己去查查看。还要死要活的了。
  1790年,连我也惊到了,中年人告诉我们,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女孩,死的时候二十岁左右,尸身正好被家人埋在四姑娘山边。结果不久,碰上四姑娘山上起了大火。
  :事儿就有这么巧,你想想看,她的身子怎么会就从坟里出来了,又是怎么到的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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