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T笑得像只狐狸,“甜甜从来不带外人来我们的聚会。”
安然看了看小T,又转头看向和姐大、Bella聊得正欢的邹子婧。
日期:2015-09-18 20:30:16
姐大瞟见安然盯着邹子婧看,“呵呵”笑了两声:“甜甜,你家小孩想你啦!”眉毛一挑,给邹子婧使了个眼色,Bella惊奇的跟什么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甜甜,你真跟那小孩在一起了?”
邹子婧嗔怪的白了Bella一眼,“别听姐大瞎说,人家心里早就有别人了,我认识晚了。”眼神飘到了安然那里,正巧碰上安然的目光,安然腼腆的看向别处。
这回Bella更惊讶了:“还是你单恋她?”
邹子婧笑骂着回嘴:“三八,别瞎说。”
姐大起身挤到邹子婧和安然中间,笑着说:“小朋友,还读书呢吧?”语气像极了慈祥的大姐姐,“姐姐我听着他们哇啦哇啦的比了半天了,一会儿唱歌,一会儿背诗的,你也上去跟他们比比,给姐姐赢个彩头回来。”姐大伸手朝舞台的方向指了指。
安然顺着姐大指的方向看去,正巧进入新的一轮比赛,侧头问道:“他们是主题的什么比赛?”
“是一个叫什么小雅的吧里的,诗词比赛。”姐大回忆着说。
安然向舞台看去,她也喜欢诗词,刚中的时候正经背过不少诗词,有点动心,又向邹子婧那里看去,邹子婧也正期待的看着她,安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超姐大点了点头。
同台比赛的共有三个人,都是各个小组里的佼佼者,已经连胜了两轮,安然作为老板推荐,与小雅吧里的负责人协商之后,让她直接加入最后一轮的比赛。
灯光打在安然身上,映着她浅浅的酒窝,难免有些紧张,只有看见邹子婧的眼神,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四人同在舞台,主持人讲了比赛规则,四人依次接诗,由主持人提上句,选手答下句。安然是四号选手,一号选手叫强子,是B市大学文学院的高材生,留着两撇小胡子,憨憨的笑;二号选手是B市著名大学国学班的学生,是个具有古典气质的女孩子,叫茜茜;三号选手是个职业达人,文学爱好者,叫亚文。
很快进入主题,主持人给一号选手出题:“第一题,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人间四月芳菲尽的下一句是什么?”
“山寺桃花始盛开。”
“正确!二号选手,长恨春归无觅处。”
“不知转入此中来。”
“正确,三号选手,白居易的《竹枝词四首。其一》瞿塘峡口水烟低”
“白帝城头月向西”
“正确,四号选手,唱到竹枝声咽处”
“寒猿暗鸟一时啼”
日期:2015-09-20 09:40:42
题目一轮一轮的进行着,安然答得顺风顺水,看着邹子婧看向自己时亮晶晶的目光,真可以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安然喜欢诗词,爱诗词,写诗词,这是安然梦想中的舞台。安然虽然不是舞台上最耀眼的,却是邹子婧眼中最夺目的,她看着舞台上的安然,那么优秀,内敛,内秀,像个宝藏,让她越摸索,越探求,越有料,像一杯浓茶,越品味越芳醇,满齿留香,回味无穷。邹子婧16岁就跟着父亲做生意,大江南北,世界各地,四处奔波,大学也是在国外读的商科,她虽然并不是很懂得古典文学,但她一直认为在全世界所有语言文化中,中国古诗词是最具特色,最有魅力的,此时此刻,站在台上的那个人正能给予她,她自认为缺失的古文学之美,她真的被那个人吸引了。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日期:2015-09-20 10:28:54
第六章
日子依旧平平稳稳,请假回来后,安然的工作越来越忙,老板有事没事就挑她去给主治医师做手术助理,每天都在往手术室跑,麻丨醉丨、苏醒都由她负责,安然越来越觉得自己即将成为一名专业的宠物麻丨醉丨师了!每次一下手术台,主治张医师就夸她:“小安然的缝针技术是这几个实习生中最好的,整整齐齐,不松不紧,有前途,有前途!”每次都弄的安然一个大红脸。为了节约成本,宠物医院大多把手术安排到同一天去做,一天下来,可苦了安然,弯腰缝针,一弯就是一天。
这些日子,安然每天中午或是晚上下班后就会和邹子婧上网调侃几句,安然觉得最近想到邹子婧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每次忙累了就会想起她,和那个温情无限的拥抱,那种感觉会让安然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安然忽然想起以前在哪个网上看过一句话:每段恋情,都源于其中一方开始要对另一方耍流氓。邹子婧貌似、好像、仿佛、差不多、有点儿开始对她耍流氓了!安然有些纠结,一方面,自己每每想起景蓝的时候还会揪心,说明心里对景蓝并没有完全放下,这时候去和邹子婧发展关系,对邹子婧来说并不公平;另一方面,安然对于自己拥有一份完整的的爱情是及其向往、期待的。这么多年暗恋无果,一直活在影子里,不曾真正拥有过,导致她对爱情的期待是别人体会不到的。既然已经决定放下这段无果的暗恋,那么对于未来,她更加期待。即使现在她和邹子婧能算上是有些暧昧,也并不能证明什么,邹子婧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真的如她想的一般,还是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好玩,都自己玩儿。安然猜了几年才猜透景蓝的心,更何况是人精一般的邹子婧,猜,太累了,她不想再猜,也猜够了。这八年的暗恋把安然磨得有多痛苦,她现在对于爱情就有多渴望。
日期:2015-09-20 11:29:28
临近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一身职业装难掩住满脸的泼辣,焦急地进门就喊:“医生!医生!快救救我家哈尼!”医师们正准备下班了,被这一嗓子都叫出来了,安然也来瞧了两眼,那女人怀里的狗狗是个三四个月左右的阿拉斯加,鼻头干裂,被毛黯淡无光,嘴边毛上粘着少许的呕吐物,不时地抽搐,一看就快不行了,安然觉得这么大的狗,这种症状很有可能是神经型的犬瘟热或是细小病毒感染,已经很危险了。
张医师看了她怀里的小阿拉,把她请到木质的沙发上坐下:“小雨,给量量体温。”又对那女人说:“在家量体温了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啊!”
“排泄物呈什么样?”
“黄色的,拉稀,粘乎乎的,上吐下泻的”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四五天了吧,”那女人一脸懊悔,“前几天也没怎么注意,还以为它吃了什么没吃顺当,胃肠感冒,今天下午发现它开始抽搐了,把我吓得,就抱来了。”
“嗯,小雨,一会儿给它做个犬瘟细小的试纸和血常规。”
“好的”小雨抱着小阿拉往就诊室走。
安然走到小柜台拿出试纸条递给小雨,“怎么样?”
“39度8,轻点儿碰它,一碰就抽,估计是神经型的。”又转头对安然说,“安然,多抽点血,再做个血常规。”
安然点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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