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运见她有了反应,心中窃喜:自己猜对了!她和张秀芸都没帮过可儿。良心不安,自然怕鬼!他阴森森笑几声,威胁道:“如不赶快亲近王天明,后悔就来不及了。”
李韵又吓又慌,不知所措,结结巴巴:“我......我......”哇一声哭起来。
一直在旁发愣的张秀芸战战兢兢问:“见着法力啦?很吓人吗?”
赵方运将李韵推进王天明怀里,转过身,声色俱厉喝令张秀芸:“跟我来!”
张秀芸早已六神无主,乖乖儿跟着赵方运进了卧室。
赵方运关上门,用阴沉的目光将张秀芸浑身打量,摇摇头,叹口气,忧心忡忡道:“糟了!糟了!”
张秀芸止不住地抖,上下牙碰得哒哒响,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
赵方运问:“你没感觉吗?你背上爬着一个白衣女子呢!”
张秀芸“呀!”尖叫一声,一头撞向赵方运,撞得赵方运连退几步,差点儿一屁股坐地上。她死死抱住赵方运,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迅疾转身,用背紧紧抵住赵方运胸膛。
赵方运顺势搂住她,正想伸手进怀里一阵乱摸,又担心张秀芸突然警觉清醒过来。不能功亏一篑,得吓她个灵魂出窍才行。他描述白衣女子的样子多么吓人:两个眼珠挂在眼眶边,血一滴滴往下掉,只有半张脸,鼻子是个窟窿。它跟来的目的是替可儿打抱不平,惩罚李韵和张秀芸。因为她两个在可儿求助时不理不睬。那女鬼先前附在李韵身上,现在李韵被王天明的金光罩着,女鬼就来纠缠张秀芸了。他语速缓慢,语音低沉,有时故意发出颤音,如鬼片的旁白。
张秀芸被巨大的恐惧压垮了,双手捂脸,拼命摇头,哭着哀求(不知哀求谁):“别......别......呜......不要......不要......”
赵方运继续恐吓:女鬼已潜入张秀芸体内,就像鬼片中演的那样,主宰张秀芸的思想和行为,张秀芸命休矣。随即又发出豪言壮语:他乃金身罗汉,岂容小鬼作乱。普度众生,乃佛之职责所在,让他来驱除张秀芸体内的恶鬼并赐福于她吧。
他将张秀芸抱上床,郑重叮嘱道,闭上眼,蒙住脸,千万别偷窥。因为恶鬼被驱出来时,样子极其丑恶,搞不好会将张秀芸吓得神经错乱。
此刻的张秀芸犹如一个白痴,任谁都能随意摆布她。
赵方运几秒钟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喘了几口气,一咬牙,几把就剥光了张秀芸。望着那一身又白又嫩的肉,他从心底里发出欢笑:呵呵!爽啊!老子要大快朵颐了。在享受这顿人肉大餐的同时,不禁对方刚心存感激,但也很轻蔑:想愚弄老子!结果帮了老子大忙。老子是谁?!
关键时刻,张秀芸倏地警醒,好比一个被全身麻丨醉丨的人突然间恢复了所有知觉一样。她瞬间明白了赵方运正在干什么。她又急又慌,又羞又愤,猛地掀翻死死压住她的赵方运,气急败坏骂:“你你你......流氓!骗子!”
赵方运正要得手,岂肯放手,原始的冲动将他变成了一头野兽。他呲牙咧嘴扑上床,又将张秀芸压在身下。
张秀芸不愧是女汉子,掀被子一样轻松地掀翻赵方运,一脚将他蹬下床,恶狠狠威胁道:“信不信我废了你!”
赵方运愣了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你若执迷不悟,要大吃苦头啊。你难道不清楚,我耗费元神替你驱鬼,是舍身救你呢。”
张秀芸用毛巾围住身子,指着映在窗户上的一片白光,冷笑一声:“哼!青天白日!你吓谁呢!”
猛听客厅传来李韵地尖叫,紧接着是威严的喝令:“都不准动!”与此同时,卧室的门被强行撞开,几个丨警丨察如旋风般卷进来。
赵方运大梦初醒,不禁仰头长叹:完了完了!被方刚彻底耍了。
日期:2015-10-14 09:17:55
第三章 青龙战白虎(1)
没有吸丨毒丨,也不是**嫖娼,聚众淫乱也算不上,顶多说是乱搞男女关系,属于道德问题。不过年青人嘛!一时兴起随性而为有啥可大惊小怪的。
然而四个人的名声全毁了。不仅正人君子指责他们,鄙视他们,连那些满肚子淫水的家伙也扮起一副卫道士的嘴脸骂他们无耻。
家人的责难更是令他们无处容身:王天明被老婆赶出家门,并声称要离婚,房产归她所有,外加两百万赔偿金。
赵方运被暴跳如雷的老爸一茶杯砸破头,躺医院里了。他的未婚妻(国庆节完婚,已定好酒席并提前告知了亲朋好友)来看他,送来的不是鲜花与抚慰,而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搧得他眼冒金星,晕头转向,伤口又渗出血,浸透纱布,淌过脸颊。他怒火攻心,一拳挥向未婚妻面门。可拳头半路拐弯,变成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接着声泪俱下忏悔: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他和其余人均受方刚迷药之害,神志恍惚,以至心性混乱,被幻觉或是妄念支配,自然行为古怪。这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嘛。
他言辞恳切,悔恨之极,心中却骂:“好你个小悍妇!不是看在你三百万嫁妆的份上,老子要骑在你身上揍得你叫老子爷爷。”
未婚妻很有耐性地听他诡辩,见他用手掌抹泪,关切地递上纸巾。
他心想:过关了。女人嘛,智商全被情欲吃了,哄一哄就没事了。他坦然地抬起目光望未婚妻,看到的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
未婚妻虽然怒目瞪他,语音却很柔和:“咱们好合好散!说吧!给我多少赔偿。”
他从未婚妻镇定的、不屑的神情中看出没戏了,这个骄狂的、从来就颐指气使的富家女,怎能忍受旁人的非议和鄙薄呢:嘿嘿!她老公偷情被丨警丨察逮了。她不是说,她老公比她的宠物狗还乖、还听话吗?这些冷言风语会要她命的。在命和婚姻之间选择,当然是命更重要。
赵方运不由得想起自己对这位霸气女的种种付出:忍气吞声,曲意奉承,为讨她欢喜不惜扭曲个性,好比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狼狗迫于形势不得不化身为憨态可掬的哈巴狗儿。这一切都白费劲了。三百万泡汤了,开公司、当老板的梦想也破灭了。他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抽哽两声,流下两滴真正伤心的泪水。
未婚妻冷冰冰的声音:“别装了!痛快点儿!出多少血?”
提到钱,赵方运满腔悲情化作冲天怒火,再也不愿装哈巴狗儿了,他露出了狼狗的尖牙利爪。恶狠狠瞪着未婚妻,咬牙切齿问:“赔偿?为啥赔偿?”
未婚妻理直气壮说明理由:她和赵方运同丨居丨了近半年,期间还做过一次人流,难道不应该赔偿她吗?
赵方运勃然大怒,破口大骂:“放你妈的屁!你是**嗦?”
未婚妻大吃一惊,这家伙吃错药啦,敢顶撞她?愣了几秒,不甘示弱,跳起身,指着赵方运鼻子吼:“老娘白给你玩啦?妄想!”
赵方运轻蔑地嘘一声:“去!白玩你的人少吗?”他历数未婚妻以前的男友,直数到她的高中同学,那个占有了她的第一次的幸运儿。
未婚妻听得胆战心惊,心想这个人太可怕了,竟然将她的根根底底查了个清清楚楚。她又怕又恨又尴尬,无法辩解又无从回击,不知所措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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