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事情很麻烦吗?""是啊,张圆圆他爸到处找关系,非要叫学校开除你,还一定要把你送进少管所,那是个人呆的地方吗?多好的孩子进去呆几年也学得五毒俱全,一辈子毁掉了.还有,赔偿提到了500万,虽然法院不可能他要多少就给多少,不过真的判下来数目也少不了,爸爸的公司最近现金流动有点困难,实在不行,我就把公司和车都得卖了,还得留些钱给你,万一要抓你去少管所,爸爸就马上把你送国外留学去,英国好不好?哎,你这么点,才13,哪有那么小的留学生啊,真去了,没人帮你,你连自立都不会......."爸爸抱着我的头,泣不成声.
秀莲一听爸爸说要卖公司和车,先嚎啕起来.爸爸低头,不说话.润石劝阻他妈妈,擎诺拍拍她的后背.
润石说:"伯伯,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没过不去的坎儿.我们不能叫小猪出去留学,才13,没个人跟着,怕没几天就学怀了,那些很小就出去留学的孩子哪有个成材的?同丨居丨的同丨居丨,吸丨毒丨的吸丨毒丨,赌博的赌博,休学的休学.那么点的小孩根本没自制力,管不住自己,在那个环境里,别人怎么样他就跟着怎么样,没起码的分辨力.伯伯,等会叫小猪详细说说那天的情况,咱不能叫小猪背负全部责任,我就不相信张圆圆就没一点责任,如果定性为口角引起的打架斗殴,就好办多了,我去问问同学,看有没有人证,能证明是张圆圆先动手的或是她先挑衅的就OK了,小猪就是正当防卫过当了.假如是一半一半的责任,就没什么了,哪有小孩不打架的,打架出了点问题就讹诈500万,她爸还是去抢银行来的快点,想踩在女儿的尸体上发不义之财,不现实."
我再次张口结舌,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他的话听起来不错,可是细想,真是不对之极,无情之极,冷酷之极,狠辣之极.
爸爸看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赞赏,后来他说:"润石这孩子真是很不简单.将来前途非凡.他会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可怕的敌人."
吃饭了,(我权当忘了润石的话,该吃饭就吃饭),我在公丨安丨局一直没吃什么东西.他瞪我一眼,我白他一眼.饭很丰盛,仍然是我喜欢的海鲜.他们给我夹菜,催我多吃,赶快补起来,好应付接下来那些头疼的事.
饭后,我打着饱嗝,述说了当时发生的事情.爸爸和润石一直在低头思索,谁先动手谁就没理.是我先动手的,我也明白这很难办.张圆圆实在没什么错.
我说"算了,你们别难为了,法律怎么样判我都能接受,我做错了事,该受惩罚."
"闭嘴!滚你屋思过去,等会该怎么惩罚你我一点也不会手软!"润石低声喝道.我嘟嘟嘴巴,看着爸爸,爸爸叹气说:"以后这个家里的事让润石作主吧,他是大哥,他该如何行使大哥的权利我不再过问.我精力不行了,公司的事情我都忙不过来,家里的教育这些事我实在管不来了,小猪你也不听我的.我看润石和擎诺还能管住你点,你也该管管了,再不管你真能杀人放火了."他对我挥挥手,让我进屋.
我怯生生地回到了卧室,大概又得挨打,我的小嘴巴一下子扁了下来.我翻出了同学一块去游玩的合影,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在寻找张圆圆,当我看见她那稚气的笑脸时,心猛地抽紧了,我和她关系不近,没什么交集.她喜欢擎诺,也是屡次自己去近乎他,从来不和我套磁.我闭着眼睛,回想起她的点点滴滴,她的声音,她的身影,她的笔迹.我不由得泪流满面,后悔的心都疼的受不了了.如果时光能倒流,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要说,我不会骂她,不会打她,我会好好对她,如果要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辈子.
我的眼泪滴答在她的灿烂笑脸上,模糊了她的面容,我找来纸巾擦去泪痕,她的笑脸再次清晰.你为什么要自杀呢?你的脸医生会治好的,眼睛.......眼睛.....如果你活着,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的啊.我会当你的眼睛,我会任你打骂,我会拼命赚钱给你治眼睛,我会恳求擎诺对你好的.
后面传来脚步声,手里的照片一把被润石拿去了,他看了一会,问:"那个是张圆圆?"我指了指.他认真看了一会,满面的不忍和惋惜.擎诺也拿起来看,表情复杂,伤感,痛惜,无奈.
润石关上了门,插上了.面对着我,手里拎着一条皮带,我吓的面容惨白,话都说不出来.润石找了长方形的步把皮带缠了起来,说这样打不会出血也不留伤痕.
"老规距,趴床上,自己脱了裤子,不许叫,不许躲,不许动,不许哭."我知道躲不过,只能自己趴床上,脱了家居裤.没想到,后面一凉,丨内丨裤也被褪了下去,我吓的说:"不不不!‘
"闭嘴!"他厉声喝道.第一下带着风声狠狠抽下来,我疼的一抖,叫了起来.
"如果你想叫邻居都知道你在挨揍,你只管喊,我不介意."他的声音低沉威严,不容置疑.
我死死咬住了枕巾.
耳朵里只听到皮带呼呼而下的声音,每一次我都疼的抖一下,可我终于坚持了不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身冷汗,痛苦使我再也不能忍受,我惨叫了起来.我一惨叫,皮带的力道立即加重了几分,我疼的双手乱抓.门外秀莲说:"喊什么喊?就这点劲你都叫的杀猪一样,以前润石他爸抽他们抽的稀屎都出来还不住手呢,你这才到那来?还有脸哭呢,我看你就是打的轻了,润石,使劲打!不能饶了她!"
润石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擎诺在旁边说:"你知足吧.张圆圆现在在阴间想挨顿打再回来,回的来吗?"
是啊,她再不能回来了,死了就是死了.我浑身绷的劲一下子无影无踪,把头埋在床上,承受着痛,死命抑制着要从喉咙冲出来的哭喊.
也许过了几百年,我不能确定.我只能确定我最后神志不清了.他们什么时候住手的,什么时候离开的,我都不知道.半夜醒来,我已经在温暖的被窝里了,翻身趴着,屁股上涂了药.碰一下就疼的出冷汗.
物极必反,盈满则损,月亮亏到了初一,就满到十五,满到十五,就会亏到初一.这顿打挨完了,好几年他们再没动我一指头,一直到........
从第二天,我趴着不能动弹,擎诺给我补课,把饭菜给我端来,润石则一直冷冰冰的,不按时回家,不知道在干什么,张圆圆她爸爸又来了几次,无一例外,被秀莲打了110请回去了.
岳雕玉没事就来看我,她告诉我说,润石和擎诺一直不断找我们班同学个别谈话,也找她谈了,我明白,他们在找对我有利的证词.岳雕玉脸红红地告诉我说,我们班女同学都很兴奋哦,旁边班的女同学都很妒嫉我们啊.我说"如果她们知道杨家哥俩打人那么狠大概就兴奋不起来了".
岳雕玉眨着迷蒙的眼睛说:"不会啊,我觉得很有男人气概啊"
"...........滚!"
一天晚上回来,润石回来对爸爸说,事情有转机了,他找到了证明张圆圆先动手的人证.
我一头从床上摔了下去.%^%^&%&*&**%^&^&&
谁在胡说八道?谁在混淆黑白?谁在做伪证?
大哥的亲手父亲
他一语出来,短暂的冷场,所有人都看鬼似的看着他.
润石黑黑的眉毛一扬,走过来问我怎么还恬不知耻地趴在床上?这小子不是明知故问欺负人吗?如果不是他打我,我会恬不知耻地趴到现在吗?我又不是一头猪.
我低头看书,当他不存在.
"早该好了,赶快给我起来,该办事了."
"离我远点"我说.
擎诺说我还不能走路呢,润石怀疑地看着我,"少给我装病!现在不是你装林黛玉的时候,立马给我起来."他伸手就掀我的被子.
我脸一红,挡开他手.他呵斥一声,呼啦就掀了被子,褪下我的小裤,我的脸埋在枕头里,羞窘欲死.我都是开始发育的少女了,难道他不知道吗?白痴!
"怎么成这样了?"他吃惊地问擎诺,声音都变了,"紫黑紫黑的,你个混蛋怎么不让她住院?感染了就成败血症了"
擎诺更困窘,"我又看不到!她也没告诉我.谁叫你那天下手那么狠.小猪没进拘留所,先被你打进了医院!叫外人怎么说?说你虐待?真给举报到妇联,你就糗大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叫小猪那个姨妈知道了,你吃的就不止一个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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