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伯伯继续说:"不是我势利眼,润石,娶了欧阳玫瑰你能少奋斗几十年,只要你和她结婚,你就能够马上成人上人,过上世界上无数人羡慕的上流生活,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啊,孩子,女人都是一样的,和谁结婚都是一样的,女人,只要贤惠顾家,孝顺父母就行了,谁都一样,以后你就明白了,关键这女人身后的家庭能不能让你飞黄腾达,孩子,人就活这一次啊,你别和爸爸一样,太耿直,到现在年纪大了,事业上一无是处,唉......别走爸爸的老路啊!"说到最后,他哽咽了.
我冷笑道:"我怎么闻到了一股烤鸭的香味?这鸭子就是好吃,老子没吃着,后悔了一辈子,现在忙不迭地逼儿子吃!"
以前我觉得杨伯伯人品不错,没想到是这么个东西!呕吐ING~~~
"小猪!"润石低声怒喝.
"我没钱,没势,也打死不会孝顺你的父母!"我同样低声吼了回去.站起来,开门而出,泪水洒落在楼梯上.
屋内,润石站起来,问:"爸爸,你还有事吗?"
他爸爸说让他好好想想.
润石棱角分明的脸不见一丝表情,说:"爸爸,你要明白,和不同的女人过的是完全不同的人生,我可不希望我80岁的时候躺在比尔盖茨的床上,抱着一堆美钞,听着我的手下每天给我报告小猪和她老公在逗弄哪个孙子孙女玩,我只希望等我80岁还能和小猪携手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长笑声中,润石大步而出.
月,居高临下地看着,街道行人寥落,由于地方比较开阔,亦没有耀眼的霓虹灯,繁繁点点的星辰肆意地流泻着,映的我们俩的眼睛都是亮闪闪的星光.
润石背着撒娇的不肯走路的我,边走边看星星,他低声唱着马修列恩BLEEDINGWOLVES的<布列瑟农的>,听的我泪流满面,软软地趴在他结实宽阔的背上,闻着他那清新的味道,感受着他走路时身上棱棱肌肉的律动,听着他好听的男低音唱着英文歌,我只能说"情何以勘"!
我不知道一切发生后我怎么去面对他,怎么去面对他悲伤的眼神,怎么去面对他愤怒的质问,怎么去面对他破碎的心,怎么去面对他飘零的爱情.
当他告诉我,他和爸爸最后说的那句话的时候,我克制不住,痛哭失声.
我的记忆里,他是坚不可摧的,我只能希望他能挺过去.
对不起,我的爱人.
杀人如麻
我的记忆里,他是坚不可摧的,我只能希望他能挺过去.
对不起,我的爱人.
晚上,在房间里,在月色下,极尽热情的拥吻,情欲到深处的低低呻吟,柔若无骨的身体,温柔如水的迎合,狂风暴雨的激吻,从前从后,润石变换着姿势不停地进入我,又凶又久.
润石不放心,他的直觉告诉他要发生什么,他用他的侵略想要我的一个保证.我却始终都没给他.
润石屡次说想带我一起去北京,我明白他的心思,我一言不发,忧郁地望着窗外的白色的月亮.在最后一次高丨潮丨后,我在他坚硬的怀抱下,终于对他承诺:"哥,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你发誓?"他的眼里有了闪闪的星星,我知道,那是泪光.
"我发誓!"我温柔地吻去了他的泪光.
第二天一早,他走了.
我醒来后,看见他留的字条:"早上买的新鲜大虾洗好了,微波炉一转就好.乖乖等我回来,宝贝.我回来之前不要回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爱你."
我望着那字条,久久,感受着它传达的爱意和担忧.然后我把字条折好,放到了我的贴身钱包的最深夹层了.
如果一切成功,这将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对我的关怀.
我打开手机,爸爸的,秀莲的,擎诺的,阿姨的,夏冠帝的,叔叔的,我同学的未接来电排山倒海,看来秀莲就差把我的事情登上报纸了.
我抿唇,轻笑.
不置可否.
几天前的报纸登载,市郊有个7层旧楼明天要爆破拆除.
我带上了墨镜,去了这个地方,偷偷摸摸溜进去,里面很破,可房子看起来很结实,我仔细看了1楼和2楼的房间,很好,很合意.我突然有点沮丧,你说老天给我安排的那么完美,连让我后悔的退路都不给我,郁闷!
我朝气蓬勃的漂亮脸蛋在太阳下熠熠生辉,(不好意思,偶是实话实说),右脚踝上套着一个手工精巧的银环,四周一串可爱小铃铛发出一串串清脆的铃声……我走在南区的马路上.
从我班里一个和小混混有来往的男同学那里我得到了那个就会哆嗦的黎哥的地址,我想过了,如果用别人,不大可能有人帮我犯罪,有脑子的都不会,万一败露了,润石杀人不眨眼,我会连累他们的.
天热,无风,皓阳当空,除了没脑子的知了在拼命叫嚣,有点脑子的活物都在息事静气,留点活力等晚上发飙.
黎哥也在打盹,一看见我,他吓的一激灵,急忙看看我的后面,没发现润石,他明显的松了口气.
"小丫头,你来干什么?"他没好气地说.
四周无人.
我笑的邪气:"杨润石去北京了,这几天不在.你帮我个忙,5万的报酬"
"哦?"他两眼发光.""犯罪的我不干."
"不犯罪,就是抬个人.事先给你2万,事后给你3万.怎么样?"我说.润石给的卡我还一分没用呢
"怎么回事?"
"抬个昏迷的女人到一个地方."
"就这事就给5万?"
"昂!"
"成交!"
买了很多需要的绳索,麻袋,胶带什么的,我回到了住处,擎诺在门口等着.我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大包.
"买的什么?"他笑笑,问.
我说:"女人的东西."
他有点害羞.眨眨眼睛.
请我吃了饭,夜晚我们在沙滩上散步,明月当空,月明星稀,远远近近,一盏盏灯光如豆大的烛光盈盈闪亮
,他握着我的手,我们赤脚在海边的细沙走着,感受脚下有点凉的温度和一波一波而来的微凉的海水的洗刷.
擎诺好看的眉眼在黑暗里模糊不清,声音却很温柔,"大哥对你用情很深呢,没想到一贯那么冷酷的他喜欢起一个人来竟然如此的无怨无悔.你呢?"
"......我也是."
"他临走的时候怕你睡不够,没敢吵醒你,让你送机.拽我去送机,他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他立住,含笑看着我,清逸飘尘,他这样的人应当是在天地间咏飞鸟唱巍峨,而不是生活在满脑子坏事做绝的我身边.
擎诺和我告别的时候,意义深远地说:"别伤害他."
我怎么看我自己也不象是四大恶人之一啊,润石才象是凶神恶煞呢!我开玩笑说.
擎诺浅浅一笑:"你能戳碎他的心,他却杀不了你的心."
夜晚,独自一人,我把他这话揣摩了很久,等揣摩明白了,泪如雨下.
第二天傍晚,我给了一个中年路人20快钱,让他用公用电话给秀莲打个电话,意思是我们是和您的居委会合作的公司,今天晚上几点在**路大酒店举行准妈妈抽奖活动,中奖率是100%,最大的奖品是赠送宝宝未来3年的外国进口高级奶粉,最末等的奖品是本市最好的美容院一个月的免费美容.
7点,秀莲挺着胖乎乎的大肚皮来了,我爸爸开车送的她,我蹲在灌木丛后面听我爸爸说:"一会我来接你",就开车走了.
秀莲摇摇摆摆走到黑暗的拐角处,一记重拳打在她后脑上,她叫都没叫一声就昏过去了.
黎哥和他的伙计利索的把她装了麻袋,用租来的车开往了郊外.
路上,黎哥问:"她是谁?"他只是听说了润石妈妈怀孕,可没见过.
我说:"我也不熟悉."他怪异地看我一眼,不再问.
到了那座要爆破的大楼里,我发现黎哥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楼要爆破,这也好.
黎哥的一个伙计装着问路又夹缠不清,把值班的传达老大爷缠的是头昏脑胀,我们趁机从侧门偷偷摸摸溜了进去.
我给昏迷的秀莲注射了很大剂量的下了N多安眠药的镇静剂,让她一直昏睡.然后,我镇静地给她注射了打胎的药品.这叫双保险.
我们把秀莲放在了我侦查好的2楼的一个几乎20平方米的一个看起来好像是储藏室的地方,我想了想,又给她注射了一针安眠药.
我们尽量无声地把储藏室的门从外面钉了很多下,锤子上包着几层布,把快大大的长木板牢牢地钉在了门和门边.
翻墙,撤退!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现场,远远地,看着他们在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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