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12-21 15:25
大家的手机都没有信号?我的手机可是接到过微信的。我看了一眼我的手机,没错,我的手机不但有信号,并且处于满格状态。
“梅姐,用我的手机,我的手机有信号。”,我将我的苹果6递到了梅姐的手里,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的手机有信号,或许那女鬼为了给我发微信,从而没有用特殊的手段屏蔽我的手机信号吧。
梅姐用手机联系了她的一个亲戚,让他赶快送十升汽油到我们楼下来,然后用绳子来汽油吊上来。
因为梅姐要的很急,只是过了十多分钟,她的亲戚就将汽油送来了,我们将何东的遗体带到了天台上,然后将其余的尸体集中在一起,浇上汽油,将他们全都火化了。
当大火将所有的尸体都火化,慢慢熄灭后,我看向了梅姐,“梅姐,你怎么知道将尸体火化后,他们就不会变僵尸的?”,梅姐母女两个都不是简单人物呢,似乎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梅姐轻轻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们算是茅山弟子的后代,所以知道一些克制鬼物的方法,说起我们家与茅山派的渊源,得从我们家宋朝时的祖先梅靖林说起。”
梅靖林的故事我同样用第一人称来讲述,以下 的“我”不是我,而是几百年前的梅靖林。
清晨,薄雾,小山村。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朗朗的读书声从小山村中的一间房屋中传出,一大清早就读书的人是我,梅靖林,一个十六岁的童生。
当今是在大宋朝,现在的圣上是徽宗赵佶,今年是宣和1119年。
我们梅家也曾是官宦人家,我的曾祖父曾经是太祖朝的吏部尚书,只不过如今我们家现在已经没落了,到我父亲时他已经沦落为一个小商人。
日期:2015-12-21 15:46
我的母亲在我三岁时就因病去世了,我的父亲也在我十四岁时,也就是前年的时候到外地进货时被海盗杀死了。
“靖林,吃早餐了。”,门帘被轻轻掀开了,一个少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是一碗南瓜稀饭和两个玉米饼。
少女身形纤细娇弱,穿着蓝色的粗布衣裙,打扮异常简朴,但容貌绝美,好似一朵洁白的空谷幽兰。
少女略显疲惫,似乎没睡好,但全身上下打理得干干净净。她的眼睛虽有血丝,但黑白分明,目光清澈如湖,眼神坚定。
这少女正是我的未婚妻,杨彩依,我十岁时父亲给我弄来的童养媳。
杨彩依比我大一岁,今年十七岁。
本来以我家的财力原本买不起童养媳,但我十岁时杨彩依被父亲带着逃荒,被我家收留。她父亲盗窃我家不多的钱去赌钱,结果输了又出千,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临死前说把杨彩依卖给了我家当童养媳,算是还我家的钱。
杨彩依从小就是美人胚子,成大后更是美丽,,哪怕家里没钱只穿非常简陋的粗布裙,也难掩她的绝世风姿。
现在我和杨彩依相依为命,杨彩依心灵手巧,靠做针线活赚钱补贴家用,并且供我读书。
我现在的愿望就是考取功名当官,到那时风风光光娶她入门,所以两个人至今没有圆房,一直在东西厢房分开睡。
我喝了彩依给我做的南瓜稀饭,又将两个玉米饼吃进了肚子里。
日期:2015-12-21 16:36
我将目光看向了彩依的手,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抚摸,眼睛都有点湿润了,“彩依,这些年辛苦你了,我一定会考取功名,到时就可以风光娶你进门,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彩依的手比我的手都粗糙,还略有些浮肿,能看到许多伤痕。
如果仅仅看这手,没人会相信这手的主人会是一个能跟西施貂蝉相提并论的美女。
但在我眼中,杨彩依的这双手最美,因为她撑起了这个家!
“小林,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彩依笑道,她笑得好甜,“好的,我要去洗衣服,还要挑水回来,我出去了。”
我们这个小山村东边有一条河蜿蜒流过,我们村子里的人的洗涤和饮用的水都来自于这条名叫清水河的大河。
我看着彩依秀美的身子走出了房间,心中又是难受又是甜蜜:自己虽是一个男人,却要靠一个柔弱的女子来养活,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
我拿起书,再次温习起来,现在我只能好好读书,以求得功名一条路可走了,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的彩依啊!
“不好了,靖林哥,彩依姐姐脸色苍白地昏倒在了清水河的岸上了,你快点去啊!”,我正在读书读得入神的时候,邻居的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虎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向我报告了一个让我震惊的消息。
我一把将书丢了出去,大步向清水河跑了过去。
日期:2015-12-21 17:04
清水河离村子并不远,大约只有二百多米远,所以虽然我是一个书生,但也很快就跑到了河边。
清水河是整个村子的人洗涤和挑水的地方,清早就有不少的人在那里,老远我就看到十多个女人神色着急地围在彩依的身边,有的大声呼喊着彩依的名字,有的在用手指掐彩依的人中。
“靖林,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彩依都昏过去好久了!”,责备我的是虎子的妈刘三娘子,一个长得珠圆玉润的三十多岁的妇人。
因为刘三娘子就住在我家隔壁,平常两家多有来往,她和彩依关系挺好,她平时其实很为彩依抱屈,觉得彩依这么美貌能干的女孩配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是委屈了的。
彩依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却有一道黑印,双目紧闭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我顾不得刘三娘子的埋怨,一把将彩依抱在了怀里,“彩依,你怎么了?你快点醒过来,你可不能有事啊……如今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大声呼喊着,心中充满将要失去挚爱的恐慌,因为彩依这次昏迷显得不同一般,她的身体很冰凉,现在是六月,天气已经开始炎热,但此刻我抱在怀中的彩依却冷得象一块冰!
彩依的呼吸和心跳也不正常,她的呼吸相当的悠长缓慢,胸口好半天没有起伏,一直要过很长的时间胸口才微微起伏一下,而她的心跳则变得很快,比平时要快上两三倍,在我将耳朵贴近她的胸口时,可以听得到她“砰砰”打鼓一般急促的心跳声,给人的感觉她的心随时都有可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我有一种感觉,如果彩依不能很快醒来,就很有可能永远失去她。
“虎子,赶紧让你爹到镇上把庆余堂的钱大夫请来给你彩依看病。”,刘三娘子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她最先想到了要请大夫给彩依看病,吩咐儿子道。
虎子答应一声,跑着去找他爹去了。
“刘三娘子,我家彩依她是怎样昏过去的?”,我也知道一味地恐慌和叫喊无济于事,平静了一下情绪,问刘三娘子。
日期:2015-12-21 17:42
只有弄清楚彩依昏迷的原因,才有可能找到正确的应对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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