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圆慧刚到寺里不久,就随着其他几个和尚一起去杜仙儿的地里收稻谷。杜仙儿扭着小腰晃着大奶踩着莲花小步走到田头,一声清脆委婉地轻唤:“师傅们幸苦了,来,歇一歇,喝口水,吃点心。”
秃驴们正埋头苦干,被一声轻唤,简直是清泉流进沙漠,说不出的舒服。大家齐刷刷地抬起瓢瓜儿,直愣愣地盯着杜仙儿。
“来,歇歇吃点心。”
众僧乖乖地走到田边。
“哟,这小师傅怎么没见过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圆慧。
圆慧脸一红,轻声道:“我、我、我上个月才来的。”
“怪不得呢。这么细皮嫩肉的,让你干这活,也难为你了。”
“姐…..没事,我力气大着呢。”
“快坐下来吃点心吧。”抛了个媚眼。
圆慧魂都没了。
大家吃完了,杜仙儿收拾了下,说你们继续忙,我先回了。
圆真嗫嚅着说,筐子差不多满了,再装要挑不动了。边说边去挑筐子,他是想跟人家后面看屁股。别的憨和尚未必看得出,圆慧可是一下就读懂了圆真的心事,小跑过去说:“师兄,你都挑两趟了,这趟我来挑。”
“切!你不是说你挑不来担子的嘛!”
“对,我是说过。可人总是要锻炼的嘛!我也是贫下中农啊!不能忘本,不能忘本!”说着从圆真手里抢过扁担。圆真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由他去挑。
日期:2016-01-05 13:31:28
圆慧一起身,才知道挑担子不是闹着玩的,勉强挺起身,跌跌撞撞上了田埂,肩膀就钻心地疼,要不是杜美人看着他,他早把扁担扔了。
“你行吗?”圆真有些失落。
于是杜仙儿就在前面带路。她知道圆真挑不来担子,就故意走得慢慢地,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走走歇歇的,进了一片树林。圆慧再次停下休息,不停地揉着肩膀。
“让你逞能,这下知道苦了吧。”
“阿姐我没事。”
“还说没事,让我看看你的肩膀怎么了。”
说着就去掀圆慧的僧服圆领。圆慧有些不好意思,扭捏了一下。
“还不好意思呢。”杜仙儿咯咯笑道,把他的领子一翻,露出了半个肩膀。“哟,都磨出血了!”说着拿出手绢给他擦。两人贴得近,**都快蹭到了。圆慧下斜着眼,盯着她的丨乳丨沟看。那时农村女人还不戴胸罩,贴身穿的是亵衣,圆慧这一居高临下地,连丨乳丨头都看见了,一时热血沸腾,早忘了肩膀的痛。
杜仙儿瞄了一下他的眼睛,哼地一声:“这么小就不老实,以后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圆慧吓了一跳:“阿姐,我、我…..”
“行啦。你把衣服脱下来!”
“啊?脱衣服?”
杜仙儿噗嗤一笑:“你个秃瓢子想哪去了啊!让你脱下衣服垫在肩膀上,疼会好一点的!”
“哦,这样啊。”圆真精神恍惚地脱下了上衣。杜仙儿肆无忌惮地欣赏着他的肌肉,小腹处的浓毛,高高顶起的帐篷,胯下竟一阵痉挛……
以后但凡有帮助杜仙儿家干活的差事,圆慧都是抢着去。这些小和尚别的活都相互推诿,唯独这事个个积极,以了然的精明如何看不出端倪。但这萧家和报恩寺也是有渊源的,说起来也是梁国的皇室后裔。一千多年来,方圆一代供奉寺庙的,除了萧家人很少有别的姓氏。而历来萧氏哪户人家遭了难,寺里也一向都是资助的,这一点老方丈把住持之职让给了然时就有交待,所以萧德才家的忙还是要帮的。为了防止出丑事,了然每次都派不同的小和尚而且必须两个以上同去。
日期:2016-01-05 17:15:35
以后但凡有帮助杜仙儿家干活的差事,圆慧都是抢着去。这些小和尚别的活都相互推诿,唯独这事个个积极,以了然的精明如何看不出端倪。但这萧家和报恩寺也是有渊源的,说起来也是梁国的皇室后裔。一千多年来,方圆一代供奉寺庙的,除了萧家人很少有别的姓氏。而历来萧氏哪户人家遭了难,寺里也一向都是资助的,这一点老方丈把住持之职让给了然时就有交待,所以萧德才家的忙还是要帮的。为了防止出丑事,了然每次都派不同的小和尚而且必须两个以上同去。
这杜仙儿本是夫妻俩带着女儿独住。萧德才瘫痪后,念着往日恩情,她也实心实意地照顾了几个月。慢慢地厌烦了,更嫌弃老公经常屎尿失禁弄得屋子臭气熏人,就和女儿搬到隔壁小屋睡了,也不愿进老公的房间。公婆心疼儿子就搬过来照顾儿子,顺便也盯盯这个骨子里就不安分的媳妇。要说杜仙儿性淫没错,但也不是全无良知,几次想走都看在女儿可怜留了下来。
所以虽然山腰山脚,圆慧和杜仙儿也很少见面,见了面顶多也就眉来眼去的,根本没机会做成好事。
这次揽了杀鸡烧鸡的差事,买鸡的差事也归了圆慧。那次他和圆真去村里买鸡,回寺途中遇见杜仙儿的公婆出门干活去,灵机一动对圆真说:“呀不好,XX家的钱算错了!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一溜烟跑走了。
见那圆真傻乎乎上了山,他独自去了杜仙儿家。
“哟,今天怎么来了?给我家送什么来了?”
“不是的,师傅叫我买鸡,想问问你家有没有?”
“嗨,我说你们寺里造的什么孽,弄这么两个活菩萨来供着,天天都要吃鸡。”
“真是造孽。阿姐你家有鸡么?”
“有是有几只,要留着下蛋给杜鹃吃的,还要换盐换油,卖了怎么办?”
“没有就算了,我走了!”然后冲萧德才的房间挤挤眼睛,压低声音说:“我就是来看看阿姐的。”
“油嘴滑舌!”杜仙儿打了下他的秃瓢,然后提高嗓门说:“那师傅慢走啊!”
圆慧欲火中烧,一把抱紧了她。两人在客堂搂抱狂吻了一阵,杜仙儿冲自己的房间努努嘴,便相拥着进去,三下五除二褪去皮囊。
只可惜那老式木床,稍稍用力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甚是恼人。那萧德才听见声音顿生怀疑,敲着木板墙大声问:“仙儿,什么声音啊?”不等回答,连问几声。
杜仙儿正苦苦憋着不敢出声,被他问得一阵火起:“床坏了,我在修,有本事你来修!”
渐渐地因为原本负责去集市采购生活物资、法事用品、负责寺庙修缮材料采购的几个老和尚都不想再跑腿,差事也让给了圆慧。虽说差事是圆慧、圆真同去办理,但半年下来,圆慧就偷偷落下了二百多元的好处——那时的国企月工资也不过七八十元!而圆真竟毫不察觉,弄个糖果冰棍骗骗就觉得赚了天大的便宜了,圆慧买完东西当着他的面记假账他也看不出。难得一回叫他看出点问题,较起真来:“你这账记错了,肉是七毛六,你怎么记七毛八?咦,不是十斤一两么,你怎么记了十一斤?”
“你记错了。”
“我没记错,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就是记错了。肉不是涨了吗。”
“肉是涨了,可你不是又还价了吗?”
“我是还价了,也要卖肉的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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