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你TM诅咒了我半天,也不给个解释,说完就要走,搞得我心中莫名的就有一滩火。我立马站起来想跟他好好议论一番,结果--宽敞的庭院中,竟然只剩下了我自己,那个死老道,已经消失不见了。
明明刚刚还在我眼前,怎么一不留神他就不见了。我四处张望,但都没有发现他的一丁点踪影。我本能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脊背处的恐惧带着一股极度寒冷的温度迅速蔓延到了我的全身。
他,他,他TM不会不是人吧……
我使劲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一定是我刚刚太激动没有注意,他只是走掉了而已。我一边深呼吸一边在心中说服自己镇定下来。可我还没怎么缓过来,耳边就又传来了一个更加冰冷至极的声音,“道长和你说完了?”
没错,我又被吓了一跳,恩慈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背后。我心中的各种情绪已经快要到达爆发的临界点了,MD,不要动不动就吓我好吗?做一个愉快的小伙伴好吗?我在心里呐喊了一万次,但还是转过身看着恩慈,咧出一个蛋疼的笑容,回道:“嗯,算是说完了吧。”
恩慈点点头,似乎没有想要和我继续说下去的想法。然后我就突然想起来刚刚那死老道说的话,要我跟着恩慈历练,也就是说等于以后我就都要跟她混了啊。虽然身体明明已经被吓的有点发凉了,但眼前这个女孩子似乎已经是我今后的唯一靠山了。正所谓和靠山打好关系是我的人际学中最为重要的一点策略,于是我强作热情状迎了上去,没话找话,“啊,那个,刚刚道长说要我以后都跟着你一起生活,然后,虽然我知道有些不方便,但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相处,我一定会听指挥守纪律的!”说完,我为了活跃一下气氛,还做了一个敬礼表示诚意的搞笑动作。
但结果很显然,恩慈只是“嗯”了一声,就从我身边走过,进了屋子。
好吧,我觉得我应该恶补一下人际关系学了。
其实我也想过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里不回家呢。如果把那人渣老道对我说的话告诉老爸老妈他们就一定会把我接走吧。可是十年前确实又是这老道把我救活的,说他没真本事那也不对,况且他刚刚还在我身边忽然消失。且不管是真是假,但假如他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回去了不就真的要等死了么,这个时候我还是比较认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的。所以我决定还是硬着头皮走一步算一步吧,说不定运气好什么事都不会有呢。
我跟在恩慈后面也进了屋子,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背后背了一个淡蓝色的运动型双肩包,正打算把它从背后拿下来。我觉得我是一个有眼力见的人,所以在她抬手的时候我就已经走了过去帮她托起背包拿了下来。同时我还不忘和她拉近关系,“这种小事以后还是让我来吧,怎么说我也是男人,多少会强壮一些啊。”嘴上虽然这么说,但TMD这背包里面装到到底是什么啊,重的要死。
这次恩慈说了两个字,说明我的战略多少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我想在不久的将来,我们的关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虽然她只是说了一句谢谢。
她进了那个类似厨房的地方后,我就和那个背包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我就想这么沉的包,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呢?不会是恐怖的东西吧……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虽然偷看女生背包这样的事很猥琐也很不对,但我这样也算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属于特殊情况吧。这么想着,我就拿起拉链慢慢拉开。然后我就傻了,映着昏黄的光晕,整个背包里满满的全是一摞一摞的钱。
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
啊,我想起来了,吃饭的时候她跟着一个男的走了,好像是有什么事去处理,然后她就带回了这么多钱。我的心中更加震惊了,眼下的事实也就是说恩慈做一场驱鬼除妖的法事就能够收入这么多钱。
好吧,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未来自己躺在钱堆中不停傻笑的画面。然后心中便有了一个无法抑制的呐喊--燃烧吧秦一宁!成为一个伟大的驱灵师吧!
但这种范二的热血情绪很快被恩慈打断,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也没管我偷看她背包这件事,只丢下一句,“不要乱走。”就再度出门了。
我连忙点头,并且殷勤地跟她说着注意安全之类的絮叨话。接着这座寺庙就只剩下我自己了。一开始我还是纸醉金迷的状态,不停幻想着以后赚了大钱自己四处潇洒的样子。但很快我就发现,这个清倌寺的气氛格外的冷清阴沉。之前恩慈没走的时候还好,现在就我一个人的时候,这种压抑的气氛就越发的膨胀了。明明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可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生机。就算现在天还大亮,整个屋子里也仍是给我一种昏暗死寂的感觉。
这种带着一点点恐惧的等待是异常难熬的,我只好坐在庭院的石凳上,感受着阳光洒在我身上的暖意。这样多多少少能让我安心一些。
傍晚的时候恩慈总算回来了,一进门就对我说,“外面的东西你帮我搬进柴房吧,钱我已经付过了。”说完也不等我回应她就进了殿堂。
我是真的很无奈,同时也很无力。可是当我撇着嘴走到院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面临的根本不是什么纸壳箱之类的货物,摆在我眼前的,是TM满满一车不停乱叫的鸡,一股难以抑制的鸡屎味扑面而来,我知道,我要疯了。
“帅哥,干嘛呢,别愣着啊,快过来卸货,我赶着走呢。”货车上的司机大哥探出脑袋把我凌乱的思绪拉扯回来。
好吧,我深吸一口气,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
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我终于成功把这些鸡都弄到了目的地,吵杂的鸡叫声和恶心的味道弄得我神经有些错乱。我瘫坐在木椅上,大口喘气。然后就看到恩慈从门口走了进来,背对着我打开衣柜。
“等下你把这些鸡割喉放血,然后把那些血装进柴房木桌上的罐子里。”她的声音随着空气钻进我的耳膜中,我还在想她对我的话越来越多了真好,结果我就看到,她竟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白皙如雪般的肌肤逐渐展露在我眼前。我瞬间傻掉了,整个视野里都是她柔美的背影,以及白色的内衣和白色的内裤。
“啊,你干嘛脱衣服啊!我不是要看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一边惊慌失措的说着一边捂住双眼迅速转身。
然而恩慈那边却只传来衣柜闭合的细小声响,等了半天,我慢慢转头睁眼,才发现屋里哪还有她的身影。应该是去了浴室之类的地方洗澡吧,我深呼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刚刚慌乱的情绪。
接着我就发现刚刚恩慈只穿内衣的身影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了,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身材真是好啊。下意识的就脑补了她转过身来的画面,嗯,太H了。我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刚刚的事。
由于整个庙里都没有灯的缘故,所以只能靠着蜡烛的微弱光线动手使得处理鸡血更加费神费力。完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几乎费了十七年的能量和精力,幸好总算还是勉强完成了。然后往罐子里装的时候我发现那些透明的罐子里面都有一些疑似香灰的东西沉淀在罐底。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还是给了我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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