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哪!还有序列号。”赫连明月星星眼的看着杜天的后宫团,随后又想起了什么,可惜的叹气道:“可怜的共子珣,现在要叫小五了。”
共子珣没听见赫连明月说的话,他想到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杜天那!这都是你的好朋友吧!呵呵~”共子珣笑着凑近杜天,大手扣住杜天光亮的小脑袋瓜子,掌心旋转了一圈,滑溜溜的一点头发茬子都没有,手感甚好。
杜天顶着他手掌的压力,一手费力的往下抓他的手,一边使劲儿的往上抬头。
“你又打什么主意?”杜天凶巴巴的问。
共子珣挠了挠自己的脑门,商量着说:“能不能告诉你的朋友帮我们拿一下行李——行李。”共子珣眨巴了一下眼睛,顶住杜天眼神传递来的巨大压力,继续说:“毕竟嘛!刚才他们追着咱们跑,大家都累的够呛,他们四条腿,小跑一下子跟晨练似的,哥几个受不住啊!”
“四条腿怎么了?”杜天忿忿的说。
“四条腿矫健!”共子珣谄媚的说。他慢慢靠近看起来最温顺的那只马,然后将自己的手轻轻的搭在它的脑门上,触手是硬硬的马鬃,他还没兴奋一会儿,那只马就冲他打了一个喷嚏,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液体喷了共子珣一头发加一脸,那狼狈的样子让大家都大笑不止。
共子珣被搞得狼狈不止,杜天更是找了一个理由把那些马赶走了,他们一行人背着包继续前进。
“哎,杜天,你怎么跑去离村子那么远的地方啊?”共子珣想起和杜天的初次见面,忍不住问道。
杜天挖了挖自己的鼻屎,然后短短的手指曲起来一弹就将鼻屎弹出可老远。(这不恶心吧~作者高中童靴,一男的,又白又萌,学习巨好,挖完鼻屎---吃掉了)
“就是溜达呀!”杜天随意的说。
“溜达!”共子珣暴走了,“别说你溜达到那么远的地方我不信,咱就说说你为啥跑到山崖底下的那个山洞里的吧!”
杜天皱着眉,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共子珣,半晌才来了一句:“我才不想告诉你。”
“不想告诉我就不能自己猜出来呀!哼,你不告诉我,我就瞎猜。”
杜天挑起一根眉毛,菲疑的说:“你这么大的人还耍无赖知不知羞啊!”语罢,她还勾起自己的小指头刮了刮自己的脸蛋儿。
“那你消失了这么多天,你的家人不会着急么?”赫连明月忍不住插嘴问道。
“大不了回去就挨打喽!这有什么的。”杜天嘟着嘴不太高兴的说,显然是不太愿意被人提到她的家人。
“要我是你妈,我也揍你!”共子珣装作恶狠狠的说:“什么熊孩子,几天不着家,弄的一身都是伤,看见你妈我非得和她说说你那天差点被老鼠生吞活剥了的事!”
“我没有妈!还有,就算我借那些鼠精三个胆子,它们也不敢吃我!”杜天很有底气的说。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褚一刀开口了。
“杜天,我看见那条路上的电线杆子上写着‘云金线’,这是什么意思?”
“哦,许多年前这里有一个金矿。”杜天努力的回忆着,“我记得我爷爷说过,以前我们村不是在现在的这个位置,是后来迁过去的。因为来了一个办金矿的有钱人,他给每家每户都在新的地方盖了房子,还给了一大笔安家费,还把就业的机会提供给村子里的人。但是当时大家都不想搬,都觉得破家值万贯,而且习惯了在熟悉的环境里生活,但是后来好像听说出了命案,还挺吓人的,大家觉得害怕,而且有人动员,所以最后也就陆陆续续的搬家了。而且矿主最后给出的条件大家都觉得很划算,村民还是挺高兴的。以前这个金矿办的特别红火,村子里的人很多都被他们雇去做工,工资很高,吃的也很好。”
“要是我就不搬!就当钉子户。”共子珣硬气的说。
杜天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我爷爷说了,人家有的是办法治你这种滚刀肉(就是油盐不进的人,作者都不知道从哪听的这些话,捂脸),到最后都得服服帖帖的搬走!”
褚一刀‘哦’了一声,然后循循善诱的说:“那后来呢?”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没怎么听说金矿的消息了,最后慢慢的大家都回来干活了。”
“刀哥,咱以前查过,这的金含量不是特别多吧。”共子珣凑到褚一刀身边,轻轻的说。
褚一刀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背对着他们的杜天将胳膊一抬,指了指前面不远的地方,“你们看,就是前面的那个岔口,往上走,大概走三四个小时吧!就到金矿了。金矿附近还有不少旧房子呢!大家舍不得拆,但是也没人去住。”
“那咱们去不去那看看呀?”赫连明月颇有好奇心的问。
共子珣不遗余力的泼她凉水,“看什么看?我就是有这个心,我也没那个力气了。”
“你们别郁闷了,过了前面的那个桥,再走一个半小时就到我家了。”杜天走在最前面,不时的跑回来刷新一下存在感。
看着她始终精力充沛、打了鸡血的样子,共子珣不禁问褚一刀,“咱们是不是真的老了?”
终于到了杜天所说的桥。还好,虽说是木头桥,但是明显看出是近两年做出来的,桥的边上还人性化的做了两个石头材质的椅子。共子珣也顾不上‘椅子’上太湿,一屁股就做了上去,赫连明月走不动了,就近就要坐到一个树墩子上去。
“别动!”杜天一声爆喝,赫连明月的屁股悬在空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没听说过么?女的不可以随便坐在树墩子上。”杜天很是严肃的说。
“没听过。”赫连明月讷讷的回到道。
“别坐就对了,你累么?不累就站一会儿吧!”杜天说着,便颠颠的坐到另一个石头椅子上,极其狗腿的给共子珣捶了捶肩膀。不过有的时候,拍马屁也有可能拍倒马腿上。
“天啊!你怎么捶我的后背,不知道我负着伤呢么!”共子珣敏捷的躲闪过一个捶捶,却也挨住了两个捶捶。
“我觉得你肯定没事了,不信你自己现在看看你的后背,肯定就是一些蜘蛛那样的黑丝丝,回家我用药水给你泡几次,就能揭下来了……”杜天自顾自的说着,没看见共子珣的脸越来越白。
“明月,你坐着吧!我去坐树墩子。”共子珣逃命似的躲开,却被杜天抓住了衣服的下摆。
“干嘛?”共子珣问。
“道边儿的树墩子是土地老爷休息的时候坐着的,我们这的人都不会坐的。”杜天煞有介事的说。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么?”褚一刀屏息静气的问道。
一直陷入座位争执的三人一齐摇头,异口同声道:“没有!”
褚一刀没出声,三步作两步走到桥上,不时的跺两脚听一下回声,另外的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觉得他的举动奇怪极了。
“出来吧!”褚一刀走到一个地方,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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