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我的双胞胎弟弟,我抽了一包鬼烟……》
第51节作者:
鬼烟李少白 我想拿御鬼扣给它捆上,可她这身上扁的跟皮影似的也没法捆啊,不过看它手脚四处逃命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跑不掉了。
乾盼山跑了过来,瞪着一只独眼看了半天似乎也没能明白怎么回事,顺手扔了张黄符过去,结果看起来也没什么用。
乾盼山挠着头吸着气说道:“这镇尸符竟然没用?”
师兄走了过来摇了摇头说道:“这已经不是尸体了。”
说着,他附身抓着雪华的脚,把她倒提了起来。这一提,雪华这幅空壳子挣扎的更厉害了,整个身子都快扭成一团了。
我看雪华毕竟是个女的,现在怎么说也是死了,一丝不挂的被师兄晾在这也有点可怜,就对师兄说:“哎,我说师兄,你这么对待你这位女性朋友,不太好吧,你这要给她放气也轻点吧。”
师兄淡淡地对我说道:“你女朋友才是充气的。”
我也明白师兄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或者幸灾乐祸的人,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刚说完,手上一抖傲寻的皮囊,只见皮囊里一阵翻滚,从嘴的位置一下子掉出来好几陀那些会动的树根。有几根甩到了乾盼山的身上,弄的乾盼山好一顿拍身上那件棉袄。这些树根刚才那么厉害,竟然能把树给拽断,也难怪乾盼山反应如此之大。
师兄眯着眼睛说,雪华的魂魄已经不在了,作祟的是那些树根。他一边说,一边把雪华背面朝上慢慢放在了地上,没了树根捣乱,这人皮倒也不扭曲了。手电光一晃,我似乎看到她背上有一个熟悉的东西。
看我盯着雪华的皮囊发呆,二白在我脑袋里咳嗽一声说道:“咳,哥啊。你没见过一丝不挂的么,这么盯着它看个没完,眼睛都直了。”
我知道二白这么说是为了缓解我心中的紧张,可我没心思想跟他贫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本来就让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我刚想上去看个清楚,乾盼山先瞪着独眼冲了上来喊道:“她也有这个印子?”
他这一喊,惊得我又是一身冷汗,只觉得大冷天的,后背上的冷汗都冻成冰碴子了。
雪华背后那东西在手电光圈下让我有点发懵。没见过的人也许就只觉得是类似纹身似的图案,可是我们几个却全都明白这图案代表着什么。手电光下,那图案散发着着的煞气愈发的诡异。
乾盼山显得有点呆滞,一只独眼愣愣地眨着,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师兄则是一语不发,摸着下巴看着一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要说这鬼爪青雉到底是怎么给我们下的这狗屁诅咒,我真是一点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傲寻的血,还是鬼爪青雉真的能附人身就跟串门似的,我心里也没了底。
正想着,乾盼叫了一声。我心说这大哥没事总是一惊一乍,生怕没人知道我们在这似的。回头一看,乾盼山正把手伸到衣服里,使劲儿的挠着后背呢。
我看他在那跟裹了电似的,就对他说:“不是我说你啊乾大哥,你这是身上长草了,还是有跳蚤啊,要不我帮你挠挠?”
乾盼山一咧嘴说道:“哎,别说话。有什么玩意咬我后背呢!”
说着,他好像抓到了什么,一咬牙,从后背上给拽了出来。我和师兄围过去拿手电一照,就瞧见乾盼山手里捏着一根扭动着的树根。
乾盼山一口咬定就是这树根在咬他,这可奇怪了,虽然这树根能动,但离咬人还差着点呢吧。我伸手想摸一下那树根,这一伸手不要紧,没成想却见那树根竟然长了两排密密麻麻正蠕动的脚。霎那间,那树根的猛地一扭,露出一张蟹钳似的嘴,狠狠朝我手指咬了过来!
眼见那树根似的怪虫朝我咬了过来,想收手也是来不及了。虽然比不了那些身怀异术的老辈子人,但毕竟入行这么多年,我也不是吃素的。一弹食指,“嘣”地一声,那虫子被我指甲盖弹的身子一弓,发出“嘶”地一声。要说这指甲盖虽然也是挺柔软的,可是却要比手指头上的皮肤坚硬的多,我这一弹似乎是把那虫子给弹晕了,脑袋一甩就绕在了乾盼山的手指上。
乾盼山之前还没反应过来,一看手上捏着条怪虫,“嗷唠”一嗓子把那虫子给扔在了地上。师兄往前踏了一步,踩住了半截虫身,我低头一瞧,发现他手指上已经夹着一块砭石了。本来我以为师兄挺淡定的,没想到他这也是剑拔弩张的。
乾盼山嚷嚷着他让着虫子咬了,肯定是中毒了。可我瞧他那架势好像一点事儿也没有,就没理会他,蹲下来用手电照着那怪虫。
那虫子微微扭曲着身子,发出“嘶嘶”地怪叫,一张一合的黑钳嘴在手电光照下泛着寒光。我心说有没有毒先不说,这要被咬上一口就肯定是个三角口子。看那虫子爬不动了,师兄松开脚,慢慢蹲了下来。
我那手电有点发暗,师兄把他的手电照了过来。那虫子似乎对光没什么感觉,半死不活地在那动着。
二白说这怪虫是不是蜈蚣,脚怎么那么多。我摇了摇头,感觉不太像,蜈蚣身子是扁的,这虫子身子跟树根似的,而且这脚也太密集了,属都数不过来,肯定不是蜈蚣。师兄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倒是乾盼山歪着脖子在那直嘬牙花子。我瞧乾盼山似乎是有话要说,但刚刚他说他中毒了,我没搭理他,现在应该是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
于是我就给了他个台阶说道:“乾大哥学识渊博,似乎是知道这是什么虫子啊。要不,您说说看?”
乾盼山一见我这么说,咧了咧嘴拱着手对我和师兄说道:“哎呀,谈不上渊博。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我看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就没在说话,等着他往下讲。不讲不要紧,却听的我一头雾水。要说这道士乾盼山还真有点过人的地方,别看脾气有点过于直爽了,但还真是知道不少事。而且我发现,他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但他讲的那些应该是从他师傅那传下来的东西,有时候文绉绉地,听起来有点太过晦涩。我和二白总结了一番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乾盼山说,这怪虫其实就是树根,但又不是树根,有点类似“冬虫夏草”的状态。冬虫夏草顾名思义,冬季是已活虫的形态出现,而到了夏天却会生出草芽变成类似植物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一种飞蛾的幼虫感染了真菌,经过一系列的过程,于是就成了这么种状态。
我一想,那不对啊,冬虫夏草人家那虫先是活,然后到了夏天那虫子可就死了。这怪虫刚刚还是树根呢,转眼间怎么就变成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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