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只想确定一件事儿,他们是偶遇性的打劫还是专门性地打劫!”
歹猫问道:“哦?是哪种?”
我说道:“专门等着我们的!看来他们水也没了!”
我开始在他们设伏的地方四处逛着,果然找到了一些线索,首先就是方便面袋子,从这点看他们十分不专业,设伏吃泡面简直搞笑了,但是他们不知为何会在这条路上等我们;其次,他们扎帐之地,从痕迹来看,根本没有住超过一晚上,也就是说有人通风报信;其三、设伏之地,此地就算把我们全部干掉,也是一点问题没有。所以我判断,幕后之人也是盗墓的,而且很有头脑,信息面也很广,只是手下人不太靠谱,至少有破绽。
日期:2015-11-30 00:10:46
肖文杰大怒道:“敢打我的主意!在澳门我不扒了他的皮!”
维克多却惊叫着从地上跳起来,跑到一处枯草皮上,用力将草皮扒开,下面赫然是五块金条。上面依然有褐色的干泥,维克多的嘴肿的更厉害了,看似有些庆幸,龇牙咧嘴地嘟囔着什么。
莫老头儿看着远处飞奔而去的悍马,说道:“他们是冲着文物来的,那个领头的问了两次有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
二叔说:“这帮混蛋别弄坏了我的车!大爷的!回去让我找到他们,等着弄死!”
我低声对二叔说:“留意一下,脖子右侧有个忍字的人!”
KO和OK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换好了备用胎,大家卧在悍马里,虽说后排位置宽敞,但是却提不起劲儿,总感觉处处受制。
我们的车在国道再过去大约三公里处被找到了,车里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留下了空车。我们仔细检查了一下,没留下有价值的线索。
这次,肖文杰凑到了我和二叔的蓝鸟上,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伙人我估计是从我们出发就跟着我们了,独山这个地方并不太平!”
我说:“以莫老头儿的神通,还发现不了尾巴?”
肖文杰说:“路上频繁换车的话,任谁都发现不了,看来还是有点实力的!”
二叔说:“这么大阵势,看他们用的枪应该可以查的到出处!”
我淡淡地说:“你查不到的!至少仿五SI手枪在西域地界里不会有人用,沙漠里枪进了沙子,基本上就是废铁!”
二叔好奇地说:“你认为是于小龙那帮子干的?”
我摇摇头,说:“不像!既然被我们发现,又回头吃了我们的宝贝,还不杀我们,道理上说不通!”
歹猫争辩道:“那万一他们就是赌这口气,为的就是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呢?”
肖文杰不屑地说:“如果换了是我,不会干这种傻事!我认为打劫我们的人,一早也知道我们处理了于小龙,他们放我们离开,我们自然会把这个账算到于小龙身上,然后什么和什么争,养鱼的得利!”
二叔纠正道:“鹤蚌相争,渔翁得利!”
日期:2015-11-30 00:11:09
肖文杰的回答丝丝入理,的确是心狠手辣、心思缜密的人才能想到的主意,这个人会是谁呢?
我说:“你来西域之前没想过谁会对我们下手吗?”
肖文杰冷笑道:“你在西域这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吗?不过这样也好!本来打算留到后面去盗这个地方,现在就在那里做鱼饵,将他们全部收拾了!”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地方?”
肖文杰并不答话。我突然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备而来,会不会是大爷爷安排的这一切?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四章、叹息之地
第一节、新的消息
回到了家,我累极了,身上那种味儿让我直接从里到外的衣服全部丢到了垃圾桶里,桑拿房里泡了一个小时,才算洗干净。
二叔似乎遇见了奇耻大辱,他的家门口第一次开始有些车水马龙起来,我去了两次,都发现停着四五辆各个地方牌照的车。他的屋里,跟个作战部队的指挥部一般,到处是烟头,一张西域地图上到处画着红红绿绿的圈圈。
每次我提及结果如何,他总是昂着头,说:“珉儿,我告诉你!在西域哪个敢打老子的主意,那就是找死!等我把他们一个个一只只一头头的全部揪出来正法!”
这种情况持续了两周的样子,而二叔那里打探来的各种不准确的小道消息都无从考证,似乎这伙人从西域蒸发了一般,不过这点我想到了。
二叔也不得不认命,说道:“哎!要是唐叔在就好了,必须可以把这群混账揪出来!”
我前前后后也寻思了,我认为既然这是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我真正关心的却是那行字上的内容。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我更偏向于清朝末年的时期,因为那个时期小楷字体很流行,不知为何,我总是隐隐感觉到我离真相很接近,可是这些谜团在心头却挥之不去,似是藏在了一层纱后。
肖文杰在接下来的两周内依然毫无动作,我也是按部就班地上班下班,天渐渐冷下来,秋老虎的天,早晨穿的羽绒服,中午穿短袖,下午穿长袖的季节总让人想吃羊肉。
肖文杰叫过我一次,给了我十万,说是金条倒手卖掉大家的分账,我留了一万,剩下的给了二叔,我觉得他会比我更需要用钱。因为他给我提过,说打算让装备再上一个台阶,许是被肖文杰的装备刺激到了。可是从我内心来说,我还是喜欢潜水服佩戴头灯,割舍不下,也不愿换。
我给叔叔说了一遍这次的发现,叔叔依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说要我们注意安全。
我又给尹三爷打了电话,话还没说完,尹三爷就挂了,只说自己很忙。听话的意思他十分不愿意我继续查下去。
日期:2015-11-30 00:11:36
大约三天后,肖文杰请我吃西餐,说是专门从智利弄来的红酒,饭吃了一半,他看了看周围,说道:“这次呢!我在出发前,把消息给你!”
这我倒是很吃惊,他说:“当年,和地将帮的争斗由来已久,地将帮可以说是最早进入西域盗墓的一棒子,而且四处盗挖,你应该知道达玛沟吧!”
他一提到达玛沟三个字,我全身一震,这是我永远的伤心之处,花儿在那里殒命,爷爷的死也与这里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嘴里咀嚼的八成熟的牛排就像刺一般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我一口气干掉了整杯红酒。
肖文杰似是浑然不知,说道:“当年达玛沟最初的破坏也来自于那时,也是祖师爷与地将帮他们直接冲突的导火索,因为他们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无论何时,不进达玛沟,算是给后代一个交代,但是地将帮当初是换了老大,破坏了规矩,硬闯达玛沟,千爷给我说当时地将帮上上下下四十多人,三十几个好手,而祖师爷这里只有他们二十来个人手,这个消息不知怎的走漏了出来,不论黑的白的都开始关注起达玛沟,地将帮倒是十分聪明,他们在达玛沟外围,找了附近村里的人去挖,他们在外围收货,而且直接用大米兑换,他们再倒腾出国,兑换绿票子,祖师爷当年的对策是向全西域发出鬼王令,真就做到了道上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包括什么丐帮、法师(和尚)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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