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光的照耀下,黑褐色的花瓣在寒风中轻轻摇曳……
日期:2015-11-25 21:04:07
第十三章 寒冬
在周先生不再出现后,墓园一度开始无人来访,打扫变得也无意义了。这个地方开始露出了真面目。这是一个被遗忘的地方,这地方的存在,在于让活着的人减轻愧疚,获得救赎。一但活着的人倦了,开始了新的生活,这地方注定被遗忘。冬日的雪,下的大了,大到我也扫不净了……
雪一日日积的厚了,奶奶的的老寒腿也不断加重。夜里,常常传来叹息声,“老了,不中用了。”
天空中时不时绽开的烟花预示着,新年临近了。夜,我被微弱的灯光惊醒,奶奶的背影出现在书桌前。“要过年了,应该准备准备。给小无买件新衣服吧。”奶奶自故自的嘟囔着。她打开抽屉,开始翻找起来。内心一阵温暖,平时挣的本来就不多,再加上我的开支,几乎不曾有过剩余,现在又将辛苦攒下的钱用来给我买东西,这真是……
第二天,早上。“小无啊,眼看要过年了,没啥可给你的。想给你买件衣服,可我老太太一个又不会挑,这买衣服的钱给你,自己去买件喜欢的。”奶奶说完将一打钱递给了我,一共450元,都是由零钱凑成的。看着钱,默默点了点头。我伸手指了指钱,又指了指门。“去吧,早点回来。”离开了小屋,踏着雪向市区走去……
手里提着一个礼品盒,走在回墓园的路上。转了好多家商店,终于买到了有加热功能的护膝。我今天一定要叫她一声奶奶!怀着期待的神情,加快了脚步。小屋出现了,离的近了,站在门外,发现一辆人力车停在外面。轻轻叩门“谁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喝出。不好!撞门而进。一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书桌前。小贩!是那个买苹果的小贩!“这里的老奶奶呢?!”我连忙问道。小贩疑惑的看着我,然后指了指一旁正在冒烟的锅。“你说这老不死的,干嘛这么拼命。墓园本来就要黄了,我就来看看还有没有没坏的供果,她就跑出来追我。真是的,自己什么腿脚不知道啊?搭上命了不是。正好我也饿了,死都死了,别浪费了。哥们,你要不要也来点,我请客。”慢慢走向锅,反手将水果刀藏入袖中,掀开锅盖“真香啊,这老太太,真是不知量力。”“谁说不是呢。”盖上锅盖,缓步走向小贩。“有偷到供果吗?”“连毛都没有。”“大冬天的,就算有,也该黑了吧。”“来碰碰运气嘛,万一有呢。”“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今天交了厄运了!”
日期:2015-11-25 21:32:16
第十四章 错了?
刀快速捅进他的背部,狠命一拉。“啊!”血溅了一地。“你的血不配流在这,把地都弄脏了!”将他拖出屋,扔在地上。“让我看看你的心肠是不是黑的!”用刀慢慢豁开他的肚子。“放了…我……我…错了,求……”“知道错了,别跟我说,去和奶奶说去!”拉出他的肠子丢于地上。“呀!不是黑的!这一定不是真的。”边说便用脚去碾地上的肠子。“啊”“呀!还敢跑!”用刀穿过肩胛骨将他死死钉在地上。“啊”“你这手偷过不少供果吧?”从屋中拿出菜刀。“哪根手指偷的最多呢?这根?”“啊!”一根手指飞起。“不是这根,这根吧。”“啊”“这根!”“啊”“昏过去了?”从屋内拿出刚开的热水。“早就准备好了,奶奶最爱喝茶了!”开水倒下,皮开肉绽。“啊”“呜呜呜呜”“你说什么?哦,砍手指太麻烦了,要直接砍手?”“啊呜呜呜呜”“差点忘了,我还要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呢~”刀缓缓刮开胸腔。“不用看了,一定是黑的,我给你洗洗吧。”开水顺着刀口流下。“啊!啊!啊”水倒完了。探了探鼻息,死了。拔出刀,一点点将它剁碎。
进屋,将奶奶取出,放在地上,磕头。“奶奶!!”转身离开,丢下一把火……房子在熊熊烈火中燃烧。奶奶,您就永远留下,守护这里吧……
抓起一两把雪,洗净身上肮脏的血污。推着小贩的人力车离开这伤心之地……
日期:2015-11-26 22:19:11
第十五章 放手!
“这苹果多少钱?”“一个20元。”“拿两个。”将苹果递上,钱接来。自从离开后,便靠卖小贩剩下的苹果维持生计,不过冬天的苹果很难卖,而且苹果也不多了。今天只卖了80元。
推着人力车行走在夜幕下,无家可归,四处流浪。走的倦了,停下车,脱掉外衣,俯身躺在车上,用外衣盖好苹果和自己,慢慢睡去……“起来了!起来!”车身的晃动惊醒了我。睁开眼看见两个男人正用脚踢我的车。翻身坐起“干什么!”“把钱交出来!”“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拿钱。”两个男人上前、表现出要抢的架势。“有病!”轻声骂了句,快速站起,顶了上去。两个男人明显没有准备,身体向后倾斜。我随手甩出一刀,一个男人迅速躲开,另一个捂着伤口瘫倒在地。“宰了他!”倒地的男人叫道。另一个男人一脚踢向人力车,我失衡从车上摔下。“嘭!嘭!嘭!”见我倒地,一连串的下踢袭来。“整死他!”倒地男命令道。那男人边踢边陶出一把匕首。血涌出,血腥味充斥鼻腔,“啊”匕首在我脸上狠狠划出一道血痕,不过他的手被我死死咬住,奋力甩头“啊”连血带肉被撕裂开,男人捂着手腕后退。我起身上前,两人后退,向前、后退、向前、后退……“你想干嘛?”两人问道。没有理睬,飞身前扑,抓住大腿,一口咬下……“啊……”血花飞溅,肉屑飞舞。“绕了!我!绕了我吧!”绕了你?怎么可能!斩草除根!不留祸患!大腿的肉撕的干净了,两根白森森的腿骨露出。人已经没了动静……
“叫我放手前,想想自己有没有留手!”
瘫坐在地。丢了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带来麻烦。抓起身边的雪,塞入口中,待雪化成水,吐出。几个来回后,口中的血腥味终于淡了几分……
抬头,仰望夜空,不知要看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脑中一片迷茫……
日期:2015-11-28 19:25:10
第十六章 摧毁
寒风瑟瑟,面对地上惨不忍睹的尸体,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真的是徒手干的?”“是的。”“够狠,这样的人不能留。”“宰了?”“不不不,对于这种人,死已经不算什么了。灭亡不如摧毁。”“是。”
推着小车在城市中游荡。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有两个男人一直再跟着我,慢慢观察,那两人并无声色,仅是跟随。“苹果怎么卖?”一位老妇人向我挥挥手问道。“啊,20…”话音刚出,只见那两人如饿狼扑食般窜出,对着老妇人一顿拳打脚踢,老妇人仓皇逃走了。我狐疑的望向二人,他们若无其事的走开了。之后,这样的事情不断上演,凡是有意来买苹果的人就会被打跑。一天下来,分文未挣,接下来的每一天他们都会准时出现,然后在确定我未有一分收入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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