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见了朋友诡异的死……》
第22节作者:
一MZ 我撞到了玻璃上,猛地回过神来,背上一阵凉意。再往旁边是一个稍微大点的,依旧是孩子,年龄依次递增,一直到年老,有男有女,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人皮展览会。我站在角落,看向那些玻璃框。
“呵呵!呵呵……”若有若无的笑声在标本室里回荡着,玻璃框里的人皮慢慢转过了头,一张张脸在看着我,诡异的笑着。本来舒展的人脸慢慢出现了褶皱,我看见它们都动了,在玻璃夹层里动了。
我站在过道口,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再看,那些东西还是那个样子。我松了口气,转身进入过道。
“别走……别走……”我听着追在身后的声音,不想多管这些事情。应该是当年制作标本的时候留下的一缕阴气。这种地下室本来就阴气重,还放着这种东西。我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甩掉身后阴森的声音,不敢有半点迟疑。
顾不上看周围的东西,我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这次走得比之前快,用的时间却是之前的两倍。我心里也没了底,感觉到的阴气越来越浓烈了。
离出口越近,耳边渐渐传来淡淡的哭声,如果我没听错的话,那应该是小孩子的哭声,还有女人的抽泣声,好像还有很多 。我突然停住了步子,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了。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些刺耳,让我的心里莫名烦躁了起来。我吐了一口浊气,再无退路,身后是看了让人头皮发麻的人皮,指不定自己现在回去会看见什么,前面的路是未知的,或许这都是自己的幻觉。
出了过道,这次看到的是一个个被棕色的布盖住的圆柱形东西。过来了,反而没有听见那些乱人心神的声音了。我正觉得奇怪,按照常理来说,这里放的应该也是标本,只是为什么要用布盖住呢?
我静下心来并没有感觉到其他的异常,只是这里的温度比之前低了一点,全身早就冻得没了感觉,左右是一直在哆嗦着。我一边走一边喝着气搓搓手。
我选了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圆柱体,站在面前,我观察了一会,好像没什么动静。抬起手,我抓住了那块棕色的布,手指碰到了一点冰渣,我的手缩了一下。
重新拿起了那布,唰的一声,我把它掀开……
一张娇小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玻璃缸里,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女孩儿趴在玻璃缸壁上看着我,那双眼珠子不知是不是因为福尔马林泡的太久了,翻着白眼就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样,贴在了缸壁上。披散的卷发在福尔马林里飘逸着,包裹着小巧的鹅蛋脸。
或许这个女孩生前很可爱,可现在我被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整个身体都靠在玻璃缸上,我坐在地上,就感觉她在俯视着我,微微扬起的嘴角,好像在算计着什么。
我想喊谁,又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吓得直往后退。我喘着粗气,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如果真的看见了鬼,我反而不会这么害怕。
现在是我没有看到那个东西,见到的全部都是这种让人看了头皮发麻的东西。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会害怕的,我不知道会不会在我专注看什么的时候,突然就跳出来一个会动的物体,把我灭掉。
退到不能再退的时候,我的被碰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我回头一个,是一个小一些的同样用布遮住的东西。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我屏住气息,伸手一拉,身后的布被扯开,这次我却没有看到整个人,而是一个只有头和躯干,让我想到了古代的一种酷刑,把人的四肢砍掉用酒泡在坛子里,就成了人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还应该被割了舌头。
这种酷刑只会用在十恶不赦的人身上,应该早就被废除了,就算是学校需要标本,也不应该做成这样的标本的。我仔细看了一下,这玻璃缸上也写了一个很小的刘字。
我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一种窒息的感觉攸然而生,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喘不过气。
我怕没有勇气再揭开一块块布来验证我心里的猜想,或许下一块布下边,还有我更加无法接受的画面。现在的我哪里还会想着找那个寄生物品,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
我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包拔腿就跑,身后又开始出现了那断断续续的哭声,有婴儿的,有小孩子的,有男的有女的,有老人的。我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炸了,那一阵阵的声音成了魔音,一步步摧残着我内心的意志力。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受不到鬼魂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听到的或看到的是真是假,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逃开!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一直到听不见身后的声音,我才停下来靠着墙壁大口喘气。我又进入了过道中,身后是那恶心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还会看见什么,这样的迷宫,让我深深感到了不安。
我听着自己缓慢的脚步声,继续往前走。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头,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和自己一样遇见这些东西。如果是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
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站在出口的十米之外,隐约听见里面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心想,会不会是在自己之前进来的那些人,还是阿零在里头。
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小跑着过去,刚过去,笑容僵硬在脸上,胃里翻江倒海扶住墙就吐了出来。我只能说,真的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而是我看到的……
这间的灯光稍微暗淡一点,像是专门为中间的那两个人准备的。在过道里听不见什么声音,等人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对话就能听得清清楚楚了。
屋子中间摆着一个超大型的玻璃缸,正好能够把两个人装进去而不会显得拥挤。头顶的暗黄灯光正好盖住整个玻璃缸,忽明忽暗的光,像是点着烛光,偶尔风过闪动。
那两个人身上穿着正是学校灵魂学社的社服,类似黑色的唐装,此刻中间的扣子全部打开。
左边的人抬起手中的手术刀片,开始了他的第一刀。他选择了从剑突下刀,一刀下去大约十公分长的口子,表层的皮裂了开来,红色的血珠立即渗了出来,形成一滴一滴的液体,滴在玻璃缸里。
看见皮被划开,他很开心,要继续,右手被右边的那个人给抓住了。
“林岳,你已经下了一刀了,说好了,你一刀我一刀的。你选择了剑突下手,虽然这是体表特征,可是我想尝试不同的手法,我试试看从咽喉划开。”说着,他一只手固定好位置,很专业地找准位置,下刀。
那个叫林岳的男生满脸笑容,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光亮的手术刀很快粘着血了。
我站在十米外,愣愣地看着他们在玻璃缸里表演互相解剖的戏码。两个人似乎没有看到我的出现,很专注地继续自己手里的事情。我看着红色的血滴在玻璃缸里,慢慢地,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人作呕。皮裂开来了,在玻璃缸里很快因失去了水分变干,卷在一起。我已经忘记了这里的温度有多低,整个人不受控制,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你一刀我一刀,玩得不亦乐乎。
“你这刀力度太大了,割深了,应该像我这样。”林岳说着,很认真的向自己的朋友做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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