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听着丁梅均匀的呼吸,木偶在另一个被窝越来越觉得烦躁。那东西自从猛地自己跳起来以后,就一直硬邦邦的,木偶用手把它扳倒,随即又反弹起来,如此几个来回,反而有了一种强烈想进去的欲望,可那个想要进去的地方却在另一个被窝别人的身上,木偶不敢轻举妄动,他记着新媳妇的话,她那个地方受伤出血了。
木偶最害怕的就是等待,原来的嫂子牛丽娟就曾经让他天天晚上等啊等,从来不给他个准信让他和她睡一个屋子,从来不告诉他该等到哪一天。‘表妹’的事也如此,不知多少个表妹出嫁了,他却没等来一个表妹。
木偶把一条腿轻轻伸进另一个被窝,见丁梅没什么反应,胆子就越大了,把身子一点点靠过去,慢慢全部身子就进了新媳妇的被窝。等到肉和肉挨在一起,他简直心要跳出来了。他把那硬邦邦的东西轻轻摩擦在她的屁股上,出气越来越粗,手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腰部摸过去,直接就到了最想去的地方。新媳妇穿着丨内丨裤很碍事,木偶用手轻轻给她褪去。
等到丁梅自己惊醒过来,木偶已经闯了大祸,他已经趴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发动进攻,他似乎已经忘了整个世界。丁梅娇小可爱,没有力气把他推下去,只有大声尖叫。可这时候的木偶可不是平常的木偶,也不是不知道一加一等于几的他,他勇猛而果断,用所有动物都有的天性,来完成一次动物之间的交媾。
药婆子听到了丁梅连续不断的叫声,她站在月光下一动不动,内心是复杂的,这种叫声是她所希望听到的。随着叫声越来越弱,药婆子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那种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头一下落了地,她长出一口气。
日期:2016-04-22 18:3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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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梅披头散发跑了出来,在门口和药婆子撞了个满怀,她停止哭泣,大声骂道:“你们合计好了**我,你们一家子都是畜生,我要告他去,我还来例假呢。”
丁梅被药婆子抱在怀里,药婆子说:“这怎么是**?新婚之夜哪一个女人不开苞?何况你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你这样大哭大闹,莫非是不和他真心过日子?”
这么一问,丁梅慢慢哭声小了,药婆子继续安慰她;“孩子,只要你是真心和他过日子,我给你亮个底,我小儿子在城里开了一家大公司,也挣了一些钱,他就这么一个哥哥,他说了,你们过日子的钱不用愁,也不用你们出去打工挣。还有,我也有些压箱底的老货,都是准备留给你们的,只等你怀孕,我先给你一副玉镯子,等到有了孙子,还有给孙子的,哪个不值几千上万?”
新媳妇一下不哭了,撒娇说:“我不是不和他睡觉,我只是这几天身子不干净,妈你也是女人,也不站在我一边。”
药婆子笑了:“你以为我傻?我天天跟你上厕所去,还不知道你身上来没来?你只是找一个借口罢了。不过妈也不怪你,你肯定是不甘心,总觉得嫁我们家木偶嫁亏了。可嫁已经嫁过来了,给你妈该给的礼钱也没少给,你心里要是再不愿意,那就是你不对了。听妈一句劝,和木偶好好过日子没错,有了孩子,再好的男人都不想了。
木偶**新媳妇丁梅的消息传遍了全村,这个舌根子,药婆子是不会对别人嚼的,当然也不是新媳妇自己说出去的,药婆子把她关死在家里,并没有踏出大门一步,这一定是谁那晚站在院墙外偷听了,也或是爱打听隐私的长舌妇从傻乎乎的木偶嘴里套出了话。
这个重磅丨炸丨弹把米家川村好多人聚集到了南墙根。有人说:“屁话,既然是俩口子,做那个事,是理所当然的,哪有**这么个说法。”
也有人说:“她为什么不让木偶干那个事呢?莫非真是骗钱来的?那可要留心不要让人跑了。”
“人是长腿的,如果一心想跑,你能防到哪一天?”
“你以为药婆子是谁?不见兔子不撒鹰,能让十万块钱轻易脱手,说明这个兔子她抓定了。”
“什么不见兔子不撒鹰,药婆子是害怕被唾沫淹死,才急忙把木偶卖一个肾换来的这些钱给他买了个老婆,这样就堵住了我们米家川村所有人的嘴,她也不背骂名了。以后买来的人要是有良心不跑,当然更好,要是跑了,她也不担什么责任,反正该花的钱已经花了,人跑了是木偶没本事留住人家,怪不得别人。”
南墙根人们说啥药婆子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是从来不去那个是非地方的,自从新媳妇娶进门,她连自家大门都不出了,比起别人说些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话,她更操心儿子木偶的婚姻不要变成一个骗局这个事,米家川村的长舌妇们知道什么,他们只配搬弄国家大事这个八竿子打不着自己的是非,哪里知道人心是肉长的,哪里知道一个亲妈的心。
药婆子极力反对别人去他们家串门,拿她的话来说,除了来打探是非,有什么可说的?她更反对新媳妇丁梅迈出大门一步,整天把大门上了门栓,晚上还要加一把锁,把话早就给新媳妇挑明说了:等到生了孩子你才能出这个大门。
只要院子里有什么响动,药婆子就会大喊着问:“谁呀?”
自然是什么也没有,新媳妇有时候乐意了就答一句:“能有谁?你们家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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