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房间满了,你来我这屋先玩儿会吧”,原来这个男人是老板,也够能忍的,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人调戏,居然没事儿人一样。
“鸡子,二哥我木钱?还得去喝你哩酒?”二哥松开老板,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提着自己的裤子。
“二哥,你扇兄弟哩脸哩?”老板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还是笑嘻嘻地。
“啪”,二哥一巴掌打在了老板的脸上,这下子,所有人都愣住了。
“鸡子,你以为我不敢打你?”二哥像西部牛仔一样对着手吹了一口气。
老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进了包房。
日期:2009-10-26 12:21:29
秀才偷偷看了一眼六哥,六哥脸色铁青,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走,陪哥上楼”,二哥搂着发呆的老板娘,一摇一晃地上二楼了。
六哥在原地挠了挠头发,领着我们三个也跟了上去。
“滚出来!”我们刚上楼,就看见二哥站在一个包房门口冲着里面大骂。
老板娘想把他拉走,反被二哥一把推到了地上,一只高跟鞋也掉了。
“妈来比,都滚蛋!”二哥骂骂咧咧走进包房,六哥和我们几个赶紧跑了过去。
“老二,你干啥,走,跟我回去”,六哥拉住了手里抓着一个啤酒瓶的二哥,屋子里有五男七女,其中一个女的还穿着城 管的制服。
“老六,你到底帮谁?松开!”二哥两眼猩红,恨不得一口把六哥吃了。
“哎,你是谁啊,跑这儿充圣人蛋,你信不信我打个电话马上把你抓起来?”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衬衣的男人指着二哥,一看就是领导级别的。
“CAO你MA,我弄死你!”二哥手里的啤酒瓶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地砸中白衬衣的脑袋,白衬衣仰面跌倒在沙发上。
“啊”,几个女的看到血,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快滚蛋!”六哥不想把事情闹大,吆喝着让他们赶紧走。
其他的人都不再吭声,扶着白衬衣出了包房,连桌子上的烟和手机都忘了拿。
“兄弟们,来喝酒”,二哥抓起桌子上喝剩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搂着老板娘滚到了沙发上。
秀才终于见识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杨老二酒后的混蛋行径,秀才开着F16都难以望其项背。
六哥坐在最角落的沙发上,用牙咬开了一瓶啤酒,喝了两口,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说话,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
一旁的二哥不顾老板娘的强烈反对,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用力揉搓着,一张酒气熏天的臭嘴在她脖子上和脸上啃来啃去。
到最后,二哥竟然把老板娘穿的吊带背心扯破了,红色的胸 罩和半裸的酥 胸一下子呈现在我们面前。
“二哥,你松开!”是人都有尊严,是人都有羞耻心,老板娘奋力把二哥推开,爬起来就往门外跑。
“妈来比,你给我回来,我X死你”,二哥站起来就追,正在这时,门开了。
“干啥,站那!”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三个警 察进了屋,一个把老板娘拉到身后,一个指着二哥大喝。
“恁是哪个派出所哩?我跟恁所长是兄弟”,二哥说。
秀才差点笑出来,人家还没说是哪个派出所,你就说认识人家所长,攀关系也不能这样吧?
“少来这一套,刚才是不是你打哩人?”站在前面的一个一毛三问二哥。
“是我打哩,咋了?”
“那中,既然你承认了,跟俺走一趟吧”,一毛三说着就要拉二哥。
“哎哎,伙计,俺兄弟喝多了,恁别跟他一般见识,回去我好好收拾他”,六哥挡在了一毛三和二哥中间。
“老六,你上一边去,几个小蛋子儿,我看他到底多大蛋”,二哥扒着六哥的肩膀就往一毛三身边靠。
“拷上!”一毛三大吼,两个警 察上来直接掰着二哥的胳膊,把他的胳膊背了过去,“咔嚓”一声,明晃晃地手铐拷在了二哥的手腕上。
“恁妈的比,你咋给我戴上,哥一会儿咋让你给我取下来”,二哥腰都直不起来了,嘴里依然不依不饶。
“伙计,给个面子,他喝醉了,别理他”,六哥递过去一根烟,一毛三连看都不看,摆手拒绝了。
“给他个面子?那你问他给不给俺面子?”
“这个,要不明天我请客,给恁赔罪,中不中?”六哥抱着一线希望问。
“中了,啥也别说了,寻衅滋事,故意伤害,辱骂执法人员,你请我吃满汉全席都不中,走”,一毛三说着就要出门。
“哎,伙计,那你能不能说说恁是哪个单位哩?”
“俺是XX区分局防暴队哩,这是证件”,一毛三把警 官证亮了出来。
“哦,呵呵,我跟恁局哩王永关系不赖,给个面子吧”
“咋?拿王永来压我?”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就这吧,走”,一毛三不再理会六哥,和另外两个警 察押着二哥走了。
警 察一走,六哥马上拿出电话给毛哥打了过去。
“毛哥,老二刚才让XX区防暴队抓走了,他喝晕了,在蓝月亮砸了人家一啤酒瓶子,哦,好我知道了,嗯,好”
打完电话,六哥莫名其妙地笑了,然后带着我们下了楼。
“六哥,毛哥咋说?”秀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六哥说,不管他,让他在防暴队醒醒酒,明天再说”
日期:2009-10-26 15:33:47
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我们看见一楼的大厅里站着十几个年轻人,老板正在和其中几个说话,看到我们下去,立马闭上了嘴。
“鸡子,这是干啥?”六哥是老江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六哥,刚才你也在屋里,为啥不帮帮恁弟妹啊?”鸡子手插在兜里,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吓人。
“鸡子,啥话说开了就不好听了吧,你喊这么多人是啥意思?”六哥的语气很硬,但脸上还是挂着微笑。
“六哥,我是看毛哥跟你哩面子,要不是....”
“鸡子,谁哩面子你也不用给,你有本事就砍死他,中不中?”鸡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六哥打断了。
“中啊,只要他出来,我肯定砍死他,你放心吧”,刚才和鸡子说话的有个二十七八岁的人站到了鸡子身边,脖子上纹了一条蜈蚣,额头上有道明显的刀疤。
“你谁啊,上一边儿去,大人说话小孩儿少插嘴”,秀才仗着有杨毛和六哥撑腰,花椒了这货一句。
“你今儿黑出不去了”,这货居然没有生气,心平气和地对秀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中啊,给我准备一床被子,半夜我还得吃宵夜”,咬人的狗不叫,这货很符合这一特征,秀才心里有点害怕,但嘴上还是不甘示弱。
六哥看了我一眼,我不再说话,站在他身边冷冷地盯着蜈蚣男,小一和胖子也往前走了几步,随时准备动手。
“鸡子,你现在中啊,我以前还木发现你这么大蛋”,六哥有点生气了,斜着眼瞪着鸡子。
“俺哥一直都可大蛋,只是你眼不好,木看出来”,蜈蚣男竟然跟六哥杠上了,这货胆子还真不小。
我们几个上去就要打他,六哥一把拉住了秀才,吆喝着让我们又站了回去。
“有时候啊,人太狂了不好”,六哥把手缓缓伸进了夹包里,蜈蚣男和鸡子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六哥从包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小一拿打火机给他点上,六哥抽了一口,像只君临天下的狮子,蔑视地看着他们。
“你叫小长虫是吧,这一段儿时间你可狂啊”,六哥看看我们,又看看身后,秀才脑中灵光一闪,跑到吧台里搬出一把椅子,轻轻放在了六哥身后。
六哥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坐到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直到今天,秀才想起那天晚上的聪明之举,都觉得自己的智商已经超过了三百。
“我叫长虫,不叫小长虫”,蜈蚣男口气硬了下来,想挽回刚才丢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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