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平米的小屋》
第38节

作者: 阳路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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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09-10-27 17:19:47

  “那现在真的就你一个人,你这么大岁数不可能吧?”
  “我不早跟你说过,该经历的我都经历过,不过,目前我的确一个人独居。”
  “你所说的独居,是指单身呢还是另有隐情,说实话,不然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你让我说实话,准确地说我是离过婚的。”
  “这么说,是真的,你骗人,你是大骗子。”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高雪脸色阴沉下来,我赶紧抓住她的手,因为只要她一激动就会毫不犹豫的往我身上掐。
  高雪见手不能抓我又用嘴咬住了我的肩膀。我疼得直咧嘴,不过高雪很快松开,把我推开。
日期:2009-10-27 17:41:09

  “高雪,如果我以前没能说清楚的话,实在抱歉。”

  我按住高雪的手,向她讲述了自己的经历。
  我先是讲到了我平淡的婚姻,又讲到我三十岁以前那次不成功的婚外恋,讲到我如何跟妻子长期分居。
  高雪听完我的叙述半天没说话,眼圈红红的但是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我知道你今年才二十多岁,我们俩年龄上差异很大,不过,如果我们真心要好,你不介意我离过婚。我是非常希望有个好的归宿的,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去你的,谁说要嫁给你了。想的到美。反正,你以后不许再跟任何女人来往。”
  “有你我还会想别人吗?”我拥住高雪。

日期:2009-10-27 19:42:14

  三十三
  这天早晨我又是懒懒的不愿起床,我躺在床上又在胡思乱想。
  我和妻子李霞已经离婚快一年了。
  以前在我沾花惹草期间很少能想起她来,现在和高雪的关系越来越密切,李霞的身影却不时出现在我脑海。

  1985年是中国改革浪潮最高涨的一年。
  我刚参加工作就明显的感受到改革开放的气息。那时全日上上下下都在谈第三次革命。我没有想到我在论文里论过的信息系统应用这么快就来临了。
  我作为恢复高考以后毕业的大学生,被分回家乡小城吴山县,离县城不远有一家中国大型的联合钢铁企业。
  1986年底,厂里要进二台IBM小型机。我有幸被派往美国学习了三个月。从美国回来,我担任了系统方案设计负责人。厂领导又找我谈话,让我积极靠拢组织,象我这样年青,很有希望成为第三梯队的人。
  我带领的科技小组利用半年的时间将系统总体方案设计完毕,准备报送重大科技项目。
  在申报过程中,我的位置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厂长自然是该项目的总负责,站长、副站长是该项目的大体负责人,而我只能列为系统管理员。整个项目报告、系统说明书还都是我来写。
  对于年仅25周岁的我来说,名利地位都不重要,我最关心的是自己开发的系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推广使用。
  项目报上去以后没多久,国家有关部门就派人来鉴定。厂长亲自接待安排井井有条。鉴定人员走了以后,厂长乐得合不拢嘴。我对我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这个项目很有可能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这段期间,副站长对我也出奇的关心。特别是个人生活。自告奋勇担任起了红娘角色。上至丨党丨委书记的女儿,下至职工医院的护士,一连介绍了七八个女孩。
日期:2009-10-27 19:44:08

  我其实很不愿意去见面,在我骨子里是不希望经人介绍找对象的。可是人家毕竟是副站长,自己的顶头上司,不能得罪,自己还是硬着头皮去见了。
  除了副站长之外,厂长、人事部主任等等也都先后要给我介绍对象。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推脱说不希望介绍。可是介绍人都口气非常硬,说行不行我都要见一面,说不定碰到合适的呢。就这样几个月里我一共见了十几个女孩。整个把我搞得精疲力尽,无法安心工作,最后我只能告之自己有女朋友了。
  这年秋天我度过了26岁生日。与我同岁的朋友陆陆续续都开始结婚生子了。就连晚我两届毕业进厂的学生也都交了女朋友。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给曾经介绍见过的李霞打电话。
  李霞的声音很柔和:“噢,是你呀,怎么想起找我了?”

  我有些难堪:“我没别的意思,能请你看电影吗?”
  李霞没有马上回答,我又追问了一句:“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李霞停了半天才说:“你看这样吧,过二天我给你打电话。”
  一个星期过去了,李霞并没有打电话来,这种无声的沉默反而激起了我的征服欲。这天下午我见站里没什么事直接骑车到了研究所。
  李霞没有想到我会到办公室来找她,同办公室的同事见有年轻男子来找到别的办公室去了。
  李霞给我倒了一杯水说:“你怎么不事先打个招呼就来了?”

  我喝了一口水:“你说过给我打电话的,为什么不打。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李霞犹豫了一下说:“其实,我应该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
日期:2009-10-27 21:49:14

  我:“原来如此,你对他很满意吧?”

  李霞:论才华论能力肯定不如你。不过他长得精神,也挺会来事的。所以我觉得我们……
  我:“这么说我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霞沉默不语,眼睛却充满了深情。
  我:“那我走了。”
  李霞:“既然来了,来坐会吧。”
  我没有坐下,走了。
  我以为再也不会跟李霞有什么联系,几个星期以后的一天傍晚,我接到李霞的电话,说她们单位发了电影票,问我能不能跟我一起看电影。李霞的邀请使我看到了希望。
  看完电影以后,我和李霞在一家小饭店里一起吃饭。我盯着李霞问:“你怎么想起请我看电影?不会是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人吧?”
  李霞:“才没有呢,我请你看电影,完全是因为上次你请我,我没去,给你点面子。”
  我:“你不怕别人看见说闲话?”
  李霞:“怎么,你也有女朋友了?”

  我:“哪里,哪里,我这辈子,恐怕碰不上合适的了。”
  李霞:“不会吧。主要是你眼光太高了,再有对已有的东西太不珍惜了。”
  我:“是吗?我觉得你我没有挑剔呀。其实,当初要不是别人介绍,我可能会主动追求你的。”
  李霞:“是吗,我怎么没觉出来,我还以为你根本看不上我呢。”
  我:“李霞,说真话,你们到了哪一步了,我还有机会吗?”
日期:2009-10-27 21:53:06

  李霞:“什么到哪一步了?我可是郊区长大的,没有结婚,我是什么都不会做的。”
  李霞说着脸红红的。
  我听着却感到了希望。我觉得凭自己的实力一定能把李霞争取过来。
  吃过饭我们一起来到我的宿舍。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李霞白皙的脸突然红了。我故做轻松的说:“想听音乐吗,我这有一盘好带子。我从简易书架上取出一盘汪明荃的专辑,放进录音机。”
  第一首拨放的是“恰似你的温柔。”
  在音乐的作用下,我伸手抓住李霞的手,李霞挣脱了一下,没挣开,任凭我握紧她的手。渐渐地我把李霞往怀里抱,李霞象是呆了,顺势靠在我身上。

  汪明荃的歌很有味道,让人陶醉。我的手又伸向李霞的胸脯,李霞这下真的急了,拼命反抗,我也使出浑身的力气,最终李霞抵抗不过放手了。我的手摸到了那温柔的部位,李霞不由地呻吟了一下。这样过了许久,我的手又顺着腹部向下抚摸,到了腰带以下,李霞又开始拼命挣扎,两人本来坐在床上,一下滚到了地上。我象是吃了豹子胆,不管李霞怎样挣扎,还是把手伸向了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当我的手真正伸到那地方以后,李霞一下子摊软了,眼泪顺着眼眶花花的流下来。

日期:2009-10-27 21:54:30

  这下,我有些慌了,连忙抽出手:“你怎么了?真生气了?”
  李霞摇摇头,眼泪更多了:“我是第一次让男人这样。你知道,你把我毁了。”
  我紧抱着李霞:“对不起,我刚才情不自禁。答应我,嫁给我吧。”

  肉体的亲近彻底改变了我和李霞的关系。
  不出一个月,李霞与男友吹了。我和李霞公开接触。两人正式交往了半年,正赶上厂里有一批平房要分,两人不得不提前登记,在年底之前把婚结了。
  ……
  。。。。。

  姜涛准时来到我家楼下,我按了按喇叭提示我该走了。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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