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观瞧我,连连说道:“对了,就是,我一开始还没注意,现在看,是了,只不过更年轻。”
还摸了摸大黑猫。
它眼睛丢溜溜的转,也一个劲的看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双眼睁着,世界观被颠覆了。
也明白了,为什么地先生和摸金校尉一个劲的不搭理我,说什么话避着我,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里面最奇怪的原来是我啊。
一瞬间又想到了那个道士的画像,就是我,头发留长戴上道冠,加上道须,就是我了。
还有什么将军、官宦。
就问了,“那个将军的销毁了,那个官宦的还在是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在我办公室,回去了给你看。”
刘部长点了点头,就又说道:“你先休息休息,那个,王浩,你帮你们连长找个地方,其他人也都赶紧休息,张猛,听白连长的话,按时接马超的岗,一切明天再说,天色不早了。”
“是。”
各自去忙碌了。
耗子扶着我,还说呢,“连长你别往心里去,我听过,每个人都是人投胎的,还有什么奈何桥,喝了孟婆汤就会忘了前世的事,你这是看见了,其实每个人都一样,都有前世,不用激动,也不用多想,嘿嘿。”
笑着宽慰我。
我却知道,这件事不简单,什么古九鼎,还他妈的我的画像,好几张,脑子都炸了,到了一个房屋里,没有被褥,就是墙角,陷入了思索。
“这个第九局,肯定不会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严防死守,还他妈的挖空了山洞,还特意敢在渡江战役前夕过来,不简单,不简单。”
“刘部长,米组长也不简单,这事才是冰山一角。”
我这时候很多的思维都被打破了,脑子乱的很。
原本以任务为主,这时就是以我为主了,这些事情和自己有关了,还想到了耗子的话。
生死轮回,那些人都是我的前世,但都和这个什么鼎有关。
当然这些故事我也听过,后来指导员和我说,都是假的,但现在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这时,巫小苗还走了过来,蹲下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我道:“你是师祖的传世投胎,是吗?”
“是你大爷。”
我郁闷生气,哼了她一句,“你居然一直在骗我们,是不是还想害我们啊。”
她没有张嘴,看样子还真有可能。
却又回头看了一眼道:“那鼎不能动,师父说了,动了的都没有好结果,你是师祖的转世,不能帮着外人。”
贴得很近,和我小声说,“下面危机重重,国民党和日本人都来过,死了很多人,绝对不能下去,和你来的那些人想下去,就让他们下去送死,你留下来,和我继续等我师父,你的事,我师父或许能说清楚。”
“我去你大爷的。”
我心中本就郁闷,想骂娘,她果然有事瞒着我们,国民党和日本人居然都找过。
却是“轰!”的一声,震天响。
寒山观里的人都吓了一跳,立刻警备,拿起了枪,“什么情况。”
刘部长来回一看道:“是远处国民党的炮兵团,看来渡江战役很快就要开打了。”露出了笑颜,“小心戒备,别管那些了,赶紧休息。”
时间已经不早。
我就又攥住了巫小苗的衣服领子道:“我不是谁,我叫白大河,我是共产党毛主席领导下的解放军战士。”
推开了她,“好好配合还则罢了,如果不好好配合,哼,等我们大部队来了,炸翻你的破道观,国民党和日本鬼子干不成的事,难不住我们伟大的无产阶级解放军战士。”
不理她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走了,还和大黑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也是一夜无眠,迷迷糊糊的我根本没有睡着,脑子里全是那张照片,全是巫小苗说的话,睡得很不好。
就准备在去找刘部长,米组长说一说。
结果,张猛快速的跑了上来,惊呼不止,“坏了,下面来了两辆吉普车,还有几十号人马,排帮,湘西的一些人也来了,把山围了,眨眼间就有可能上来。”
“什么。”
都乱了,吓了一跳,“咱们出了什么岔子,被他们知道了。”
长江沿线,横跨几个省,国民党早已经秋后蚂蚱,谁还管得了大山里的一个小道观啊,傻眼了。
我拿起了抢道:“干吧,逃出去,这里山林隐秘,等大部队打过来,机会很大。”
张猛,耗子等人跃跃欲试。
结果,刘部长挥手想了想说道:“有可能是国民党的人,也来找那物件了,叫上排帮和湘西的那些人,就说明了,他们是有备而来,特意为此,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肯定是知道了,咱们再找,要下手。”
当机立断的说道:“把咱们留下的痕迹,全都销毁,然后咱们的人进地宫,给他留个空城,玩次空城计,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然后又看向了巫小苗,“不会是你师父带着国民党的部队来的吧。”
现在后方都在往台湾跑,据说一张船票可以换十几根金条,这老道士想用鼎换票,跑路?
巫小苗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师父不会让人动鼎的。”抱住了大黑猫。
白天看着黑猫,更吓人,就是一头黑色的狮子一般,眼睛深邃的吓人,腿和尾巴的金箍更鲜艳。
刘部长这时当机立断的说道:“地先生,你留下,装成巫小苗的师父,能打发走最好,如果不行争取把他们引到地宫里,至于其他人,赶紧收拾,藏到地宫。”
我攥住了刘部长的手道:“你信得过他吗?”
刘部长笑了笑,“放心,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干了,安心进地宫就行了。”开始收拾,进入地宫。
一行人多半都是长期行军打仗的主,这点事小儿科,我们立刻把在这里生活、做饭栖、息等痕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快速的通过暗格钻进了地宫里,在那缩着,拿着武器,静观其变,随时准备出手。
地先生留在了外面,争取打发走那些人。
巫小苗则是跟着我们,没敢让她留在外面。
这丫头存着害我们的心呢,而且肯定隐藏着很多秘密。
我这时就专门凑过去,拽住巫小苗的衣服道:“你最好不要想着害我们,要是那样,我就先杀了你,还有,你不是想让我见你师父吗?行,只要你配合,让我们完成任务,我可以见你师父。”
她眼睛滴溜溜的转,抱着大黑猫,若有所思,“你说话我不信,你要发誓,发誓了我才信。”
我瞬间一紧,咬牙道:“你难不成还真想害死我们。”
紧紧的攥着她的脖领子道:“我们是解放军,是为老百姓打江山的,是让穷苦人民翻身的,我们只是想让鼎留在中国的大地上,你这丫头好歹毒。”
“不动,不就是留下了,你们和那些日本人,国民党一样,反正是谁都不能动鼎。”
巫小苗肯定是他师父让她留下来看守的。
抱着大黑猫,死硬的很。
我真想给他们俩毙了,牙齿咬的嘎嘎响。
这时刘部长和米组长凑了过来,听到了我们二人的谈话,说道:“巫小苗同志,你或许对我们不了解,我们是无产阶级,我们要鼎不是为了卖钱,也不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要是给这个国家,你明白吗?九鼎,我们已经找到了四个,这是第五个,不管在哪里,都不可能阻挡住应用的共产主义战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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