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这是第一次来大清朝,但是电视电影没少看,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这是让我进去,我二话不说,抬腿就往里走。
门自然不用我开,我进了大门,眼前一黑,竟然看不清楚房间里面的摆设,稍等了一下,我才缓过来,原来是外面太亮,屋里太黑的缘故。
屋里有几个人,虽然是穿绸挂緞,但是一看就是佣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监。一个太监过来,用公鸭嗓子对我说:“皇上在里屋呢,见了皇上要三拜九叩,高呼万岁,就象我这样。”说着就要跪下。这时就听里屋有人说话:“不用了,马上宣赵师傅。”
那人一听,把身子让开,里屋的门也打开了。自然,我也抬腿进去。
屋里有两个人,面对窗户的坐着一个人,冷眼一看如同老头一样,旁边陪坐的人我一看认识,就是那个自称是我前世的王爷。一看这架势,我就知道那个看起来像个老头的家伙就是咸丰了,于是我就模仿电影里的动作,对他磕了一个头,喊了一声万岁万岁万万岁。
头磕的不熟练,喊的也不流畅,好在没人计较这些。
“嗯,起来吧,看座。”一个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赶紧站了起来,见旁边有个椅子,一屁股做了下去。为什么呢?因为我腿肚子打哆嗦,到不是见了皇帝激动的,而是我害怕,要知道咸丰那时才二十八,而现在这个是个老头,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咸丰看看我,似乎很失望,转脸对王爷说:“他就是天师?”
我心里忽悠一下,我靠,刚才还是王爷的下辈子,现在我怎么成了天师?
王爷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回皇上,此人正是龙爪下莲花山上的天师,此乃非常人也。”
咸丰转过头来,有看看我:“这也太年轻了吧,哎,你多大了?”
我靠,现在我已经什么都不是了,直接就是哎。心里不满,但是嘴上却老实的回答:“二十五。”
咸丰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显然我一进来他就猜出了我的年龄,他用有些嬉弄的语调对我说:“哎,那你会些什么法术?”
到了这里,我心算是放下了,因为面前这位皇帝虽然看起来苍老,但是说话却跟我同龄相仿,完全可以确定咸丰。至于我会些什么,这个可不是吹,本人好歹也是大学生,比几百年前读私塾会的太多了,谈这些,我怕什么,只是人家问的是道家天师的法门,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好在读书搞辩论的时候,练过偷换主题。于是我朗声回答:“法术不过是市面上把戏而已,岂能用这个给皇帝?”
咸丰愣了一下,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其实不是他接不上我的话,是我的皇帝一词,让他难堪。要知道皇上都是用于口语,比较随便,而我用了皇帝,绝对有暗指咸丰儿戏的意味。
咸丰开始严肃起来,正色到:“那你给朕带来了什么?”
现在轮到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这时就听门外喊道:“肃大人到。”
“宣。”
一个鼻青脸肿的胖子进来给咸丰磕头,我一看,果然是那个遇到车祸的倒霉蛋。肃顺这时也看见我,赶忙跪下磕头。口称谢神仙救命。
咸丰一愣一愣的,要知道在皇上面前给别人下跪,这可是大不敬,有杀身之祸。
所以咸丰不能不问,其实就是他不问,肃顺也得解释,不然罪可就落实了。
其实发生的事肃顺本人并不怎么清楚,他在轿子里估计也在打盹,他说的无非都是管家对他说的,等到了他对咸丰说的,已经是几手的传言了,于是乎我这个神秘的天师的形象彻底烙在咸丰的心里。
咸丰并不关系肃顺的车祸,只是一声长叹:“唉~~~~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咸丰这话什么意思,那二位显然很清楚,两双眼睛立即向我扫来,随后咸丰也盯着我,说:“赵师傅,朕还没有子。”
这回我明白了,原来咸丰为没有儿子发愁,这算啥,因为我知道咸丰会有一个儿子,那是慈禧给他生的,看这意思,这个时候慈禧还没生儿子呢。
我心里很清楚,却不知道如何跟他说,手不由的动了一下。
马上,两个太监搬过来一张小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纸,看来他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我往纸上写字。
也好,这样就不用我说了,于是我大笔一挥,写下“遇兰而生”。
太监恭恭敬敬的把纸拿到咸丰面前,君臣三个脑袋齐刷刷的把脑袋凑到了纸上,看了好一会,王爷嘴角一哆嗦,问我:“敢问赵先生,这字写的是什么?”
你妹啊,敢情他们没看懂我的字。细想也不奇怪,本来我的字写的就不好,平时我写的字过两天我自己都不认得,更何况这一次用的是毛笔,虽然小学的时候学过毛笔字,但是早就陌生了,我一看我写的字,好嘛,现在我就认不出来了,还在我还记得我写的什么,于是赶紧说:“遇兰而生”。
“在房间摆上兰花?”肃顺问道,我瑶瑶头。
咸丰的情绪显然开始变得很坏,咳嗽几声,脑袋开始冒汗,一个太监过来要给咸丰擦汗,咸丰一把把他推了出去,自己掏出一个手帕擦汗,汗没擦几下,王爷和肃顺突然齐齐跪倒喊道:“恭喜皇上!”
不要说正在擦汗的咸丰,就是我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看着咸丰,对他手里的手帕努嘴,我顺着努嘴的方向看过去,靠~神了,原来手帕上绣着一支兰花。
咸丰也在看这个手帕上的兰花,愣在那里。
就在这时,外面公鸭嗓子喊了起来:“恭喜皇上,兰贵妃有喜了。”随后一个太监推门而进,跪在咸丰面前:“恭喜皇上,兰贵妃有喜了,王太医说脉象上看是个龙子。”
霎时间屋里一阵打乱,咸丰不顾自己皇帝的形象,掀翻桌子往外就走,王爷和肃顺跟到了外间屋喊道:“送万岁!”,屋里就剩下我一个发呆。
秋儿
送走了咸丰,王爷和肃顺重新进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再看这二位,浑身是汗,一脸狼狈相,其实我不知道,我的举止已经构成了轻君慢君之罪,而这二位最更大,欺君。在那个时代这些罪名都是满门抄斩的罪名。当然,他们不知道,慈禧的闺名就叫兰儿,如果他
们知道,断不会被吓成这样。而我还知道,今年慈禧就会生下一个儿子,这个自然他们不知道。只是我不清楚面君的礼节,不知不觉中就犯了大忌,比如坐下前就没有谢皇上,至于对咸丰双目对视,直接就可以把我的脑袋拧下来。
不管怎么样,咸丰现在乐的屁颠屁颠的,根本不会计较这些事了,我们三人现在只想趁机赶紧溜出皇宫大内,逃之夭夭。
然而,走不了,抬我进来的轿子还在门前,看来我还得做轿子出去,那二位一看一脸土色,他们的官再大,也不敢走在轿子的前面,只好跟在轿子的后面,一摇一晃的走出了皇宫大门,到了下马碑。
原以为到了这里,我可以跟王爷说上话了,下轿一看,抬我过来的皇家大轿还在那儿,看来是准备抬我回去,而王爷和肃顺的轿子也在那里,没办法,我们三人只好互相可以一下,各怀心腹事各上个的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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