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努力,第一层棺盖终于被我们推开,然而奇怪的是,推开棺盖以后,发现里面却又是一口石椁。我心想这墓主人倒是手笔不小,他的一件东西都能享受外护几层椁的待遇。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一层一层打开棺椁。当开到第五层的时候,最中间就只剩下一个宽高各一米的石匣了。开打石匣,只见里面安然地躺着一只黑金匣子。
陈三筒如获至宝,赶忙将黑金匣子拿了出来,想要打开看看,却怎么也扳不开盖子。几个人围在一起,也没能看出其中的玄机。这黑金匣子呈八边形,样子有点像古时候的化妆盒。每一条边上都有一个孔洞,八个孔洞的形状各不一样。匣子的顶端有一个像密码箱的开关一样的东西,我用拇指和食指扣住两个按钮压了一下,虽然能压动,但匣子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要白费心机了,这匣子有锁,名叫八宝八心锁!要想打开它,就必须要有对应八个边的钥匙,并且要按照特定的顺序插入钥匙!”老猫介绍这道。
“他娘的,难道还要老子在这古墓里去找钥匙吗?”陈三筒跃跃欲试。
“这古墓里根本没有八宝八心锁的钥匙!”老猫一句话,直接将跃跃欲试的陈三筒彻底打瘪了。
轰隆隆….
墓室地面突然摇摆不定,像是发生了大地震一般。洞顶开始落下碎石,若是不降低身子的重心,连站也无法站稳。
“又触到了什么机关了吗?”我问道。
“最毒妇人心,看来那个婆娘把地脉破坏掉了!”老猫一边说了一边招呼我们“往这边跑,墓就要塌了!”
来不及问怎么回事,关键时候保命要紧,大家都冲着老猫手指的方向冲去。身后开始大规模地落下黄砖,前面的墓道中也出现了许多害人的裂痕。也不知道老猫所说的地脉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们一路狂奔,顺着墓道勇往直前,也不知道跑了多远,直到通过一个圆形小洞后,来到一个天然溶洞之内!这一路都是老猫在前面带路,从他对这座墓室的熟悉程度来看,确实比先前那个‘假老猫’强了不少。
这个溶洞里并没有任何人工开凿的痕迹,古墓的风口,应该就在这个地方。依旧能听到身后砖石垮塌的声音,却是奇怪这溶洞中连一点震动也没有。
进入溶洞之中,地面不再摇摆,我们站在溶洞与古墓交接的洞口,并没有急着离开。
从溶洞洞口往墓道内看去,只见墓室的地面却是在猛地往下掉落,像是有一个恶魔在地底张大了嘴想要将整个墓室吞进肚里。
“难道这墓室下面也是空的?”我心中惊愕道。
不过几分钟时间,真相就被我们看在了眼里,整座墓室突然从溶洞口消失不见。由于没有了照明弹,我们不能看得太远。白猪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倒上一小瓶煤油点燃,猛地扔了出去。借着熊熊大火,可见度达到了十几米远。那燃烧的衣服飞出去后,便一直往下作抛物线运动,可见刚才的猜想确实正确。这鬼洞之内的墓室,跟当初深渊之上的墓室一样,下面也是空空如也。
巨大的水流声从洞内传来,就像是百米高的瀑布冲击地面的声音,可想而知这主墓室下,是多么的波涛汹涌。
历时5天,我们终于从这座古墓里走了出来,与从前摸金倒斗不同,这一次更像是刺激的探险。加上进入古墓之前的时间,我离开重庆的小店也有一个多月了。这一次上鄂尔多斯,我并没有告诉家中的任何人。
比之古墓,溶洞中反而更好走一些。我们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出溶洞的过程,不再细述。但那地方毕竟是处于黑暗的地下,要说像阳光里的大道一般好走,肯定过于牵强。也就是几千米的溶洞,我们用了两天时间才走出去。
走出溶洞的地方反而在我们我们曾经往蓝雪岭赶的路上,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一个溶洞通向古墓,我们当初也不会在古墓里吃那些苦头。歇下来的时候我仔细数过,我身上一共有三十几处伤痕。
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深绿的小草,微微的风。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觉是那么的美好。陈三筒一路抱怨收获太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倒像是胜利而归的伴奏。虽然没摸到什么有价值的明器,但是这一段回忆更有价值。
现在心中唯一的愿望就是对那座古墓了解得更多一点,还有打开那黑金匣子,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宝物。我心中早有打算,等回到鄂尔多斯,我们先找一家星级酒店住下。泡个热水澡,吃顿龙虾餐,然后就是最重要的戏份,让老猫好好地给我们讲一下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哪个康黎和未曾见到真实面目的女人到底是谁。被神秘人假扮的这段时间,他干什么去了。进入古城之前,我们看到他的血迹,他是为什么受伤。又是什么让他不早点出来揭穿我们身边的这个假老猫。为什么他会有和康黎一样的骷髅印。康黎混在我们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理还好,一理就理出这么多的不明白。我向来都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特别是对问题的答案,必须要有完全说服我思维的解释,才能让我彻底安心。
心中存在过多的疑问,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那些读悬疑小说的读者应该有非常深的体会,所以读者应该能理解我走出溶洞之后,有多么想早点安顿下来。老猫肯定是对整件事情,整座古墓最了解的人,这一点我敢肯定。
悍马车依旧停在原地,如何寂寞的偷车贼都不可能来到这个地方。
“看来他们当初也把车停在了这个里!”常爷看着地上的车辙印说。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头脑简单,都没有把车胎气给我们放了!”陈三筒感慨道。
“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这么无聊!”我讽刺陈三筒道。
这家伙肯定不会服气,硬是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
折腾了这么几天,我实在劳累,倒在车上就睡了过去,直到白猪叫我下车我才醒来,原来已经到了鄂尔多斯。这一路上倒是苦了白猪和瓢虫,这样的情况下,要想开车不打瞌睡,那得有多大的毅力。
下榻在一家五星级酒店,服务生看我们的打扮,一脸厌恶!不要说他们,就连我自己也对自己现在这幅脏尊容极度不满。满身是灰,衣衫破烂不说,身上还有一股怪味儿,并不是体臭。
身在鄂尔多斯,加上这衣着打扮,很容易让人觉得我们是挖煤工人。说不定酒店里这些小丫头片子,还真以为我们是挖煤挣了点小钱,来这高档地方装一回大方的土包子。
陈三筒这个家伙,显然对这些姑娘的服务态度很不满意,从白猪手上抢过悍马车的钥匙,甩在实木台上道:“帮爷把车抹干净了,这是小费!”说完扔出一沓百元大钞。
我对这个家伙简直无语到了极点,他这样做不更让人觉得我们那啥了吗!连暴发户都不敢和我们比啊!
“出来混,讲的就是个面子,对这些小丫头片子,咱就是要完全展现我们强大的实力,这样才能让人另眼相看。你们瞧,三爷我露这么一手,态度是不是好多了?”在电梯里,陈三筒侃侃而谈。
“确实让人另眼想看了!”我带着嘲讽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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