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7-14 22:25:00
果然说什么来什么,第二天刚擦亮,我们便被喊了起来,胖子稍微磨蹭了下,便挨了两脚,好在是这伙人中的老四,要是老三那个光头佬,三胖子估计又得小喝一壶。
不过这次倒没有给我们带头罩,我们三个被塞进一辆崭新的悍马车后座,那辆棺材车不知道停在哪里了,看这样子再接下来的路不会都好走,悍马都换上了,看架桥还都是改装了的。小林警官小声告诉我说这是H4,我虽然知道这是悍马,但我还真不知道这是哪一款,不过看着挺带劲的。
他们都带上了家伙,长家伙除了一柄微冲有点看头外,到没有多夸张,都是些锯短了的猎丨枪丨什么的,当然短家伙什么的都别在腰里,我也看不见。不过不管长短,能在中国带着枪这么明目张胆的横行,也牛叉的一塌糊涂了。
我们这车上,开车的是他们中的老五,副驾上做的是老大,俩人都是话不多的那种,我倒也乐得清闲。
车子刚出村口,我本来还在疑惑,剩下的老二,老三,老四咋走,斜刺里杀出一辆同样的改装悍马,只是重新上过黝黑色的漆,悍马多阳刚,多爷们的车,愣是给弄得透着骨子邪气,不会那黑袍就在前边车上吧,看着前面那透着诡异的车子,多半是了。
日期:2015-07-15 21:40:00
车上大家都很安静,一直没有停,大约行了有半天的路程,路上大巴车慢慢多起来,车里人头攒动,应该是旅游团。我不会真的猜对了吧,我们此行的目的地难道真的是神农架,大家都知道目前神农架有一部分被开发成旅游区,每年吸引无数游客慕名而来,当然被开发的只是神农架的外围,而且有些地方被国家强制性设置为自然保护区,官方说法是为了保护神农架里珍惜动植物,以及景观不被人类破坏,但连我胖和尚师傅都那么忌惮里边的东西,那么这保护区保护的是谁还一定呢。
天开始下起雨来,打在车窗户上啪啪的响,听我师傅说起过,这里天气鬼着呢,雨下的没有任何道理,说下就下,说停就停,甚至一河之隔,小河这边雨水大到都在地面哗哗淌了,小河对面别说雨滴,都还有阳光照在地上。
本来觉得没咋的,可雨越下越大,甚至已经看不清路了,我本以为他们会停下,至少会找个地方休息,待雨过了再赶路。但是副驾上他们中的老大在对讲机机里模糊说了几句之后,车子不但没有停,反而加速前进,这么大雨,也他娘的不怕翻沟里。你们这些王八蛋命不值钱,小爷命金贵着呢。
越到最后,前车窗已经没有视线可言,都是水幕,只能隐隐看见前车的红色尾灯。真不知道前面的悍马车是怎么开的。
日期:2015-07-16 22:39:00
进山后,刚开始还有路可循,但是走着走着车子便行走在草地上,大雨倾盆,车子又重,我真希望车子能陷进泥地里,可是直到车子停下,也没出什么问题。这改装后的车子性能还真不赖。
我敢肯定这些人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里是哪,神农架,真正的深山野林子,普通人稍微往里走一些,就分不清楚东西南北,更别说我们是开车一路杀到这里。
这里已经属于神农架的内围,头顶已经出现树木遮挡,雨也稀稀落落,经过树枝遮挡,在落在我们身上,已经打不湿衣服,就是有点冷。
天已擦黑,两堆篝火很快被燃起来,我终于见到了黑袍。他从前面那辆悍马上下来,他们中的老二给搬了个折凳在火堆前,黑袍默默坐下,斗篷外延很长,除非他可以抬起头,不然我是看不见他那张恐怖的脸的。不过这样最好,小爷是真不想看见那张脸,会做噩梦的。
胖子一屁股就要坐在黑袍对面,我赶紧拉了他一把,还是去另一堆篝火那吧,我宁愿面对时常修理我们的光头老三,也不愿意面对这鬼气森森的黑袍。
“坐”我这是第一次听到黑袍说话,不似人类的声音,反而类似机器发出,有一种金属的质感,冰冷而没有丝毫情感。声音里带有一种莫名的刺挠,我听着都觉得拉嗓子眼,更别说发话人了。
日期:2015-07-16 23:14:00
火光映射下,斗篷帽沿因为有雨滴闪闪发光,斗篷下的人并有任何动作,那个“坐”字放佛不是他说的。
我们三个乖乖坐下,地上是他们捡来的做木柴的粗大圆木,坐着高度合适,可圆木表层是湿的,坐着屁股肯定舒服不到哪里去。
“这位老大,绑着实在不舒服,能不能给解了”胖子不知死活,举着被绑着的手对黑袍说道。
出乎意料,黑袍竟然点了点头,侍奉在他后边的老五,走过来,寒光一闪,我手上的塑料扎带便脱落在地上,我说过,老四老五应该善器,老五给我们割扎带用的应该是腰里的手镖,但速度太快,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抽出来的。
我活动了下手腕,通红的一根红印子,都有些发黑了,这根扎带是光头老三绑的,ND,绑个扎带都这么狠。
“听话,活命”又是简单的几个字,还是那种拉嗓子的感觉。
说完黑袍便再也不开口,现场一下子就静了下来,黑袍不出声,我们哥三自然不会主动开口,人家虽然只说了四个字,但意思很明白,老老实实的听安排,就能活命,扯TM的蛋,鬼才信。
话虽然不信,但我们也没有立马耍心眼谋划开溜。能给我们把扎带松了,只能说明人家有足够的信心我们三个根本跑不掉,至少当前这节骨眼是跑不掉的。
另一堆火那,几个人在忙活,把火堆移了个位置,留下炭火,随便从旁边撕了些绿乔叶,把面包跟一些已经做熟的大块腌腊肉包起来,埋进火坑里,很快就飘起来香味。
黑袍来了,那骨子气息让人难受,但我们哥仨的待遇好了不是一点半点。我们三人竟然每人得分一个面包,一块腊肉,还有一缸子烧开的热水。面包表层已经被炭火烤的的焦脆,把烤的流油的腊肉包在里边,咬一口,淡淡的糊味里透着面粉的香气,好吃。
狼吞虎咽的把个面包干掉,然后嘘着热气,喝进肚子半缸子开水,舒坦极了。这是我才有空注意到,对面黑袍竟然没有吃面包跟腊肉,他难道不用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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