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处理家庭问题上就看出来,关键时候,你是用理智主动处理问题还是凭意气被动消极!好好想想,总结好了你就能脱胎换骨!把不利变有利。”
姐姐又说:“你要是想离婚的话,你连我这关你也过不去!我绝不允许!多为父母想想,多为孩子想想。”
“姐,我不提离婚了!饭我也吃,还有什么不放心?”
“听说,你把个大姑娘领回家过了一夜!你这样做,还想让人家哄你吃饭?要是你哥这样,我也不劝!”
姐夫有些不耐烦地说:“行啦,你就别拿我做假设了!”
打发走了姐姐,一个下午我都在品味濒临死亡的感觉,甚至感受到死亡其实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当然,有剧痛感的刀扎、车祸等不包括在内!
饿到极限的感觉就是飘飘然,人有了失重感,跟喝醉酒的感觉不同,喝醉是伴着难受,而这不是,是一种轻飘感,犹如身处仙境。
由大脑缺氧导致产生幻觉、困倦,若是睡去,会永远不再醒来!
此时,灵魂早已出壳,若即若离!
我知道,因饥饿使营养不良还会导致全身脏器衰竭,而衰竭又有临界线,一旦过线则不可逆转——死定了!
7、
上楼,每上一步都有些艰难,脚下踏空,整座大楼都在晃,似摇摇欲坠!
我在心里说:这就是我生命的最后时刻了!芳芳,我对你,不可原谅!
我掏出钥匙准备打开门,那门突然开了。
迎着我的是芳芳的一张笑脸:“你回来啦?”
我站在门口发愣:我是做梦呢还是走错了门?!
芳芳的那张灿烂的笑脸让我觉得好生奇怪!笑啥呢?笑得人心里直发毛,有些心律不齐,象打着没谱的鼓。
怯生生地将脚迈进门去,咣铛一声关门声,惊得我浑身打个激凌!
我已经习惯了一进家门先观察芳芳的脸色,当那张脸拉长时我就得小心了。
我期盼了N些日子的笑脸终于出现,却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有些无所适从。
所谓踏空感就是当脚落地时不能立即感受坚硬,触觉信号要延迟数秒才传递到大脑,而当我进到家门里时,连延迟的触感都没有了,仿佛自己已失去了重量漂浮在空气中。
幻觉的出现是因为神经系统衰竭,用不了多久,我的视觉神经感受到的那种朦胧也将消失,代之是一片黑暗。
尽管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我的大脑却存有理智,我太想躺倒睡觉,而我尚存的理智在提醒着:不能!躺倒了,明天你就是一具尸体!
芳芳帮我脱去外衣挂上,换鞋,她忙不迭地又把拖鞋放到我的脚边。
家里耀眼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只好眯起来,周围的环境似包裹了一层白雾。
被芳芳架着胳膊拖到沙发上坐下,我将身体往后仰,依然是飘在空气中的感觉。
为了维持大脑中那点残存的理智,我不得不下意识地张开嘴呼吸,此刻,我已经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了!
我还在努力地睁开眼睛,我看见芳芳站在我的面前,端着一只碗。
那是我平时吃饭用的碗。
芳芳左手端碗右手捏着小勺从碗里舀出点什么放到嘴边吹着,然后她弯下腰将那小勺轻轻探进我的嘴里。
我品了出来,那是用糯米、黑米、小米、红小豆熬制的稀饭。
稍有些粘稠,我需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下咽。
我眼里的芳芳始终面带微笑,很耐心地一勺、一勺地喂着我。
看着她捏着小勺放在嘴边很认真地在吹,我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不是感激也不是委屈,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为自己死不了了!
“不着急,慢慢咽。”芳芳喂我一勺,轻柔地重复这样一句。
很神奇的是,当食物进入胃中不久,我的感觉功能明显有所变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加重。
当我用一个多小时吃进半碗稀饭后,我的感觉功能完全恢复,只是四肢在微微颤抖。
当我有了呕吐感,我示意芳芳我不能再吃了。
“你不吃啦?你真的不吃啦?”
见我摇头,芳芳把我剩的饭两口扒进去,又去厨房盛了一碗,坐在我旁边看着电视慢慢吃着。
不用担心儿子,早在我吃的时候他就吃了,这会儿在自己屋里写作业呢。
芳芳吃完,将碗洗了,去了儿子那屋。
8、
我还是想睡觉,吃了饭越发困!我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脚下还是象踩了棉花。
虽然走路不稳,但我能自己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我要睡觉,睡着了我还会再醒来,很简单,我肚子里有半碗稀饭,是比较稠的稀饭。
可是,当我躺在床上时,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我的胃在剧烈地收缩并发出骇人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芳芳走出儿子房间,我听到她在刷牙洗脸,我听到她关了客厅的灯关了电视。
她走进我们的卧室,站在床边,依然是柔声地说:“我可以在这儿睡吗?”
“这是你的家,你在哪儿睡都可以。”
“谢谢啦!”
她似乎很高兴,迅速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说明一下,我和她,我们一直都是睡一个被窝。
她是那种身体发凉的人,尤其是臀及大腿,凉到象冰。
我是身体发热的那种人,睡觉常把脚丫子伸到被子外面。
芳芳喜欢背对我睡,翘起屁股顶在我的小腹上,俩人前胸贴后背,用她的话说我就是烤箱。
芳芳钻进被窝与我平躺了几分钟,她的手便伸过来在我的身上抚摸。
先是摸我的两个『乳』头,然后向下滑触及我的大腿,一会儿又伸进我的『内』裤。
对于芳芳摸我那玩意的技术,也就是手法,堪称一流。
特别是她想使用的时候,工夫细腻极有耐心。
芳芳把她的“摸术”操练了一遍,没效果,我那玩意依然“疲软”!
她不甘心我的无动于衷,又把嘴巴贴在我的嘴上。
见我不张嘴配合,她用手捏住我的两腮逼迫我张开嘴,然后伸进她的舌头。
她的一套“攻击术”,完全是照搬我的套路,毫无新意。我都快死的人了,我哪儿还有兴致和她玩!麻木着呢!甚至很反感!
其实,我不是感觉不出,芳芳的举动并不是为“性”,她是以此来表示自己对过去夫妻之争的妥协。
啃了我几分钟,芳芳无奈地哼了一声,搂着我睡去。
我也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搂着我的是位胖女人。只是,我看见的她脸上没有五官,我摸着她平滑的脸问:“你是谁呀?”
我摸的是芳芳的脸,把她摸醒了:“老公,我是谁呀?”
我也醒了,无言以对。
我明白,我是梦见了圆圆,在我的记忆里她胖,没见过面,所以,梦中的她没有五官。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