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怡脱去了护士服,换上了便装,亭亭玉立,格外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第一次见到她的全貌,她……真的好美!
“我的样子好看吗?”欣怡俏皮地问道。
“好……好看!”
“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回你老家吧!我反正休假也没事做呢!”欣怡依旧俏皮地说道。
“不……不好吧,我回去是……是有重要的事要……要办呢,而且还……还那么远呢!”一听欣怡说要跟我去,我一时有些惊、喜交集。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要办的那些事情是不可能让他知道的。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笑着说道:“开玩笑的呢,看把你紧张的!不过我要送你一样东西!”欣怡说着便从手腕上取下了其中一条她长戴的黑晶石手链,接着说道:“这个给你,我还有一个!”说着便将其戴到了我的左手腕儿上。
“好了,快走吧,不然赶不上飞机了!”她又看着我说道。
“嗯”我点了点头,我再次珍重地看了她一眼,接着便毅然转身往入口处走了。
我一边儿拖着行李缓缓向前,一边儿抬起手臂看着手腕儿上欣怡送的手环,上面还停留着她淡淡的体香呢,心里越发对这个女孩难以割舍。
虽然心里有万分的不舍,但我知道,以我的职业,是终究不可能和她走到一起去的,那样只会害了她。这一点其实我也早就心里明白,只是一直不愿想起,如今离别之时,这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起来。
此时我已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和她断了联系,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记得看三叔的《盗墓笔记》啊!我还等着你给我讲古墓里的事呢!”欣怡在我身后轻轻地说道。
我没有回她的话,也没有回头去看她,而是毅然加快了步伐。
两个多小时后飞机便已抵达了宜昌,下了飞机我便直奔长途汽车站,再乘坐大巴回老家。
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此间老家正值夏季,天才刚刚黑透,整个村子已经静了下来,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狗的吠叫。也才三个多月没回家,到了村口我竟有些摸不着回家的路了。
从村口到我家去要路过阿福的家,于是我直接去找阿福,我要他带我去找那个包裹。阿福今年才二十多岁,是个孤儿,文化程度不高,所以一直靠给村儿里的一些家里打杂为生,现下一个人住在靠村口的一间废弃的小庙里。
我一来到小庙里便见着了阿福,他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呢。阿福一见着我便立即有些紧张了起来,很明显他知道我的来意。
“杨哥儿你回来啦!”阿福立即迎上来说道。
“恩刚到呢!”我和阿福寒暄了几句便直接进入了正题:“快,带我去找那个包裹!”说着我拉着阿福就要走。
“不不不,俺不去!”阿福立即挣脱了我的手,接着说道:“那东西太他妈吓人了,俺……俺怕!”
我一见立即说道:“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有我在呢,你只要带我找到了就行了!”
阿福听了还是只摇头:“那……俺也不去,你那屋子好久都没住人了,里头阴气太重!”阿福说着便又凑到了我的跟前来,战战兢兢地说道:“自从昨晚俺给你收到了那个包裹之后,你那屋子就开始……开始闹鬼啦!”
“闹鬼?”我一听便是一惊。
“嘘……你小声点儿!别让那鬼给听见!”阿福被我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他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我立即追问阿福。
阿福四处看了看,见四下里没人,接着说道:“昨天夜里,俺刚和你打完电话,便按你说的,把那个包裹藏了起来,正当俺要走的时候,突然,俺听见从你屋子的楼上,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哭啼声!那声音极其的尖锐,当时把俺给吓得啊,尿都给吓出来了,俺拔腿就跑啊!”
我一听身上的寒毛不觉也立了起来,阿福描述得太过于生动,我竟也有些心虚起来。
“当时俺吓得一口气就跑回了庙里!”阿福看着我接着说道:“杨哥儿,你说你的屋子里怎么会有婴儿的声音呢,这不是闹鬼是什么!”
“怎么可能,不会是你听错了吧!”我质疑道。
“怎么可能听错,那声音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阿福顿顿了接着又说:“一个小时前,俺在你家隔壁二狗子家里干完活儿,回来的时候,俺又特意在你家门口听了听,你猜怎么着,又让俺听到了那个声音,吓得俺又是撒腿就跑,你说俺怎么这么倒霉!偏偏就碰上这些事!俺看你啊,还是别回去了!”
阿福是说什么也不肯去我家了的,我只好让他把藏包裹的地址告诉了我,我只好自个儿回家去找了。
从阿福的小庙里出来时已经快要九点了,阿福告诉我,他把包裹放在我家二楼我房间的床底下,我只好又拖着行李独自往家的方向走去。
此时的村子比先前时更加的静了,回去的路上根本就碰不到一个人。这是我们这个村子的常态,乡亲们白天干了一天的活儿,到了这个点儿,差不多都开始洗洗睡了。偶尔的几声狗吠,更是给安静的村子添加了几分沉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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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刚刚给我讲的家里闹鬼的事,多多少少对我的心理有些影响,我不觉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但毕竟那个包裹给我的好奇到底还是大过了心里的恐惧,说什么我也要尽早地一看究竟,想着我不觉又加快了步伐。
到了家门口之时,我还是有意无意地停了下来。只见院子里一片漆黑,在浅浅的月光下,给人一种朦胧的神秘感,整个院子像是充斥一股浓浓的阴森之气让我不寒而栗,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又看了一眼隔壁二狗子的家,屋子里也是一片漆黑,看不到灯火,这会儿估计已经睡下了。
我掏出包里的一只手电,一手提着行李,缓缓向院子里走去。
我刚一推开屋子的大门,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霉味,屋子太久没有打扫,里头估计到处都是老鼠粪便之类。
我按了一下灯的开关,灯却没有亮,我估计要么是线路坏了,要么是欠了电费电管局直接给断电了。不过此时也没工夫去管这些,只能用手电将就着用。我放下了行李便直奔二楼我的房间。
我往床底一看,包裹果真在此。我一把就将其扯了出来。
那是一个长宽高大约四十公分左右的正方体黄皮纸盒子,盒子看上去很旧,应该之前就已被用作装东西的工具用过好多回了。盒子接口处的胶带已经被割开,接口的这面已成半开半掩的状态,里面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已经若隐若现,我知道一定是那个枯萎的人头。顿时我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打开盒子!
我又看了一眼盒子的周身,和阿福描述的一样,在盒子的表皮上贴有一张快递的运单,我立即用手电照上去仔细地看着。
日期:2016-06-20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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