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钟家的大小姐,想来也不敢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她的身上,老杨,你来照看一下,顺一顺她的心脉。”
让杨老前来照顾钟灵后,便来到已经被黄胖子做了急救措施的王虎剩之前,猛地拍了一下还在一边焦急的小胖子,毫不在意道:“正面中了吴老头那个家伙的掌心雷,只有这样的伤势,这小子的身子骨可比你这个不成气候的胖子好多了,没事,让我带回去灌几口酒,保准明天就好了。”
“谢爷爷,你别逗我了,我大哥可就只有一条命。”
小胖子哭丧着脸,望着这个在自己意识里喝到好酒发过酒疯,看见下棋要输耍过赖的老人,感觉自己的大哥好像命不久矣。
“看你那点出息,黄胖子,你的那一坛藏了四十几年的老酒到时候要送过去啊,不然小心我上你家去混吃混喝。”谢老头撇了撇嘴,对着身边的黄胖子说着。
黄胖子挂起了哪个几乎是标志性的笑容回答到:“这个是自然不会少的,谢老若是想要来我家喝上几口,我也是欢迎,还有杨老的玉棋子我也会送过去。”
“那在这里就多谢黄胖子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是吧,老杨。”谢老闻言大笑几声回应到,随即正了正脸色,沉声道:“那个张家的小子,面对比自己弱小的疯若野狗,面多我们几人时却又恭敬如同守家忠犬一般。这小子,为人处事谨慎如鼠,其骨子里面却又有压抑不住的野心与疯狂,这家伙若是培养的好的话,绝对是一只指那咬那的好狗。”
“多谢前辈提醒,正一盟张家与南京古玩市场之矛盾已经积重难返了,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故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应付的。”黄胖子又拱了拱手回答道,同时笑道:“我感觉这叫王虎剩的小子也不错,骨子里面有着一股子常人难及的狠劲与韧性,成就想来不会太低。”
“哈哈,我们东北走出来的爷们自然都是好样的,这个小子的根子骨可是难见,可惜年纪有些大了,自己的身子骨也不行了,不然若是再向前推那么几年,这块璞玉我可就要下来了,而且这小子心里有着自己的底线,有着自己的坚持,这样很好……”谢老爷子不知不觉的显得有点落寞“人活的久了,什么事情都见过,我看见过飞上枝头的凤凰男抛弃自己妻子儿女的,见过一方枭雄还不敢和自己相处十几年的妻子睡在一起的,像这样为了自己的底线而去和别人拼命的小家伙,已经不多见了……”
“更何况还有黄胖子你这样的伯乐嘛。”老人说到最后对着黄胖子玩笑道。
黄胖子自然是在旁边一阵谦虚,连道不敢。看见钟灵被杨老救醒,便告罪一声,后退打电话让自己的人过来接人。而谢老闲着没事,便开始逗着身边的小胖子,让黄小胖欲哭无泪。
一直到黄胖子叫的人开车而来,二老摆手离开之后,独自坐在后面一辆车的黄胖子看着路旁渐渐走入树林的两个老人,收起平日里常见的笑容,一脸平静,低声喃喃自语道:
“识面,识骨,识神,人人都说我黄胖子识人之术不凡,殊不知,这识心之术才是最难啊。”
黄胖子顿了顿,好似叹息般轻声说道:
“谢煌芜啊,谢煌芜啊,煌芜?荒芜?你到底是要在这片正一盟的废墟之上做些什么?”
“哥,你的伤怎么样了?我和钟灵姐来看你了。”
躺在病床上的王虎剩还在研究手上一本比字典还要厚的《道藏》,在听见了门口胖子的声音后,看了下了页码便合上书,才抬头,就看见了一个胖嘟嘟的身影走进房间,身后跟着一个娇小可爱的身影。
“虎子,你等着,我刚刚才学会削苹果,马上就可以削好了。”
王虎剩看了看钟灵手上已经只剩下一半,甚至更少的苹果,不忍心的转头过去,继续和胖子说话。
“这样说来,在那三个人出现的时候,你就去找你叔来当援兵了?”王虎剩好奇的问着面前的胖子,第一次感觉这家伙其实挺聪明的。
“没有没有,是我叔和杨爷爷他们先来的,只不过我去迎他们而已……你不知道,正一盟和南京古玩市场的关系并不和谐,毕竟我们大多倒卖一些斗里的明器,而正一盟对此极为反感,但是由于古玩市场的自身实力并不比正一盟要低上多少,所以也不敢真正的撕破面皮。”
“哼,你们那的一群土夫子有什么厉害的,只是我们正一盟懒的出手罢了。”在一边辛苦削着苹果的钟灵听见胖子的话,停下手来,恶狠狠的瞪着床另一边的胖子。
“对对对,钟灵姐说的对。”胖子双手护住耳朵,点头如捣蒜一般的赞同着,一直到钟灵又去对付苹果时才松了一口气小声继续说:“因为我们和正一盟的不对付,所以在南京这里来说,正一盟与我们古玩市场互不干涉,虽有摩擦,但也相安无事。这一次张家的人一进入我们的势力范围时就被杨爷爷给发现了,于是便一直派人跟着,所以我叔他们在我们几人出事的时候才能来的那么快。”
“张家是什么意思?”王虎剩听完点了点头继续问到。
“哥,之前你也听钟灵姐说过了,这正一盟在经历过近代的大动荡之后,实力大大减弱,难以形成像原来一样组织严密的影子国家,于是就变成了类似于联盟一样的组织,以各个家族为基本单位。张家就是其中一个,实力不高不低,但是最新崛起的张家少爷……”胖子瞟了瞟低头认真削苹果的钟灵,更压低声音道:“我叔说那个小子,心如恶狗豺狼,行却谨慎如鼠,要我们好好提防他。我还听说,最近张家还在和钟家说媒呢。”
王虎剩看着一脸同仇敌忾的胖子,也是一阵无奈,沉默了一会,轻声问到:“那两个女鬼和槐树那家伙怎么样了?”
闻到这里,胖子也皱起了脸,摇摇头说:“这我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白衣女鬼在张家的人离开后便前来向我道谢,说那槐树精已经化成了一个种子,她要带着他离开这里,去哪里我也没问,她也没说,就那么又哭又笑的渐渐消逝了声音,始终没有显出身影。”
王虎剩听了之后又是一阵沉默,脑海里显示出了自己被槐树精附体时所灌输的记忆,在那几百年好似只有一袭红衣的记忆里,一个白色的身影在红衣离开时陪着他,在红衣去林间逗小动物时陪着他,在红衣睡着在他怀里时,她陪着他。
末了,王虎剩轻叹了一句:“原来你与你姐姐一样,痴而不自知啊。”
但是王虎剩没有发现的是,身边钟灵削苹果的手在他说这句话的同时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不说这个,虎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钟灵打破开始略显的沉闷的气氛,将自己手上基本缩小了三分之二的苹果交给王虎剩的同时问到。
王虎剩哭笑不得,但还是接了过来,不说这是钟灵削的,就算不是,辛酸艰苦了十几年的王虎剩也不会说把这苹果扔掉。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着自己的伤势。
原来这王虎剩之所以能够正面抗住那吴长老的一手霸道的掌心雷,有王虎剩自身身体素质强度远超常人的原因,有王虎剩采取了以命搏命的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自己体内帝屋药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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