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饱了,再说吧!
我气呼呼的将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石头砸不坏的卡迪龙,随意的丢在桌子上,拿起茶杯,下意识的向嘴里倒了一下。。
使劲晃晃空空荡荡的茶杯,我有些颓然的,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
没有若兰的日子,还真是不习惯啊。
饿着肚皮,等着忙于“事业”的老红花的救援;茶壶已空,茶杯,甚至还黏着两片枯叶;院子里,又有破败的迹象。。。内心充满空荡荡的情绪。
除了捉鬼,我还真是,不知道找谁聊聊天,排遣一下心中的忧郁,分享一下内心的快乐。
老红花,在为了终身大事,整天,毫不停歇的奋斗着,而我呢?连第一步,都不知道怎么卖出去。
白天的时间,漫长而又寂寞,练功,是不行的了,白天,北斗七星之力,受到太阳之精的压制,非常的驳杂而难以消化,非走火入魔不可。
而夜晚,还早。
水口村的祖宅,与天京的这个四合院,并没有什么不同,难道,天师,注定就是寂寞?
狠狠的甩了甩脑袋,我开始迷离了起来,在梧桐树下的躺椅上,伴随着躺椅的摇荡,人,渐渐昏沉起来。
草草的吃了几口,老红花,帮我叫来的丰盛的有些过了头的外卖,头脑,更加迷糊了。吃饱了,格外容易犯困,对于我这个白天不精神,晚上吊炸天的天师来说,漫长的白日,实在是,一种残酷的折磨。
萎靡不振的拎着卡迪龙,和那封薄薄的信笺,走回房间,房间里的冷气,开到最大,然后和衣而卧,脑子才开始逐渐清醒起来。
忘却了寂寞,却想起,院子里摆着的巨大的“惊喜”。
猜不到过程,却拥有完美的结果,无疑,是人生一大美事儿。
这不就是,天上掉宝贝儿么?
以我现在的辟邪真气的水平,只能大概感知,内部的结晶形状,具体的,还要等工具到了,操作之后,才能知晓。
“老红花,我放你二十天假,二十天内,你给我待在外面不准回来。”
“真滴?哈哈,肆儿,你对哥们,可真是体贴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哈,我关机了,到点开机给你叫外卖!”生怕我反悔,老红花,浑不在意,我叫他这个恶心的外号,迫不及待的挂断通讯。
艹!我对着卡迪龙,狠狠的竖起了中指。
当我,想给若兰打个电话,想通知她,在家多呆些日子,工资照发的时候,却发现,我却没有她的练习方式。举着卡迪龙,沉默了良久,方才苦笑一声,轻声道,“华夏002号,帮我接华夏001”。
“肆儿,又啥事儿?”瘦猴,仍旧拎着酒杯,一副颇不耐烦的样子。
“呃,我要请假,请20天,这二十天内,天京,华北四省的事儿,你帮我先处理一下!”看这老东西,**的鸟样子,大权在握,他么的,但谁让他是我的顶头上司呢,不请假,无故失踪,搞不好,监察委员会的那帮老家伙,会以组织纪律,制裁我。
虽然我有特殊本领,受到“特殊人才保护特别条例”的保护,但是没上限的扣奖金,也是颇为心痛的。钱到了我手,可就别想再出去。指不定以后能派上大用场呢,作为地球第一强国--华夏国,它所发行的华夏币,还是相当的值钱的。
“呃,好吧,反正前段时间,你也累坏了,最近,似乎消停了许多。保持开机啊。没事,有小事儿,我都不理你,有大事儿,你小子,可得挺身而出啊,记得,奖金,奖金!”瘦猴,的假批的,有所保留。
我切断通讯,屁的奖金,老子这五亿还花不出去呢。幽闭于水口村,我只知道,钱是好东西,能买符纸,能买符皮,能买天外宝物之类的,至于这五亿,有何具体价值,我还真有些云里雾里。只知道,很值钱,很厉害,很牛逼,但是,再牛逼,连块陨铁都不够买,哎,看来,还是不够啊!
若兰,若兰,哎,竟然没有留联系方式,真是操蛋,我拍着自己的脑袋,低声叫着这个名字。
铁匠,船夫,磨豆腐,世间三大最苦的职业,已经随着科技的进步,渐渐消失又或者成为一种高尚的职业,例如豪华游轮的船长。其实,也就是一个船夫。但是,你决不能说他苦逼。
此时,我真空上阵,外面套着一身火红的消防服。头上套着一个大大的头盔,全副武装的样子。而里面,清洁溜溜,使得自己不会那么的热。
梧桐树下,一个大大的炼铁炉,已经支起,下面,堆满了被劈成一根根细条的,价值万金的千年紫檀木,地上,满是凌乱的电线,数十把电锯,整齐的排列在墙角。
梧桐树下的小桌,已被挪开,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厚重的铸铁砧板,上面,还放着一个大如西瓜,一个小如纺锤的两把发出青幽光芒的铜锤。
墙角,放着一个小小的冰柜一样的东西,此时正在呼呼的冒着刺骨的寒气,离得老远,都让人觉得,冰寒的怕人。
“极冻冰柜”,同样是华夏科学院,精心研制的产物,而这个,通过特殊供电,造成一个“绝对零度”的空间,里面,保存着北极寒泉水。
一层淡淡的金光,笼罩着这座小小的四合院,我不惜代价,忍着舌尖的疼痛,猛喷精华之血,再一次制造出一枚,以封为主的,四品辟邪符。
再一次出来捣乱的紫电,只是让,全副武装的我,浑身一震麻痹而已,看来,装备很重要。
这层符箓的金光,不光能够阻止院子里,各种声音,四处传播,同样,会制造出一个时间有限,但是绝对封闭的空间。炼制过程中,不容打扰,搞砸了,我可没地方弄第二块如此完美的“天外宝物”,那就悔之莫及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在头盔前面的加厚的钢化玻璃面罩上,形成一块水渍。
右手一按电锯开关,震耳欲聋的,破锣声,响成一片,这是一种无法形容,让人无法忍受的刺耳之声。听得我,眉头,紧紧地皱起。
浑身,辟邪真气,涌动着金光,这种防护状态,并不会消耗多少真气。我左手握着这台最强马力电锯的把手,右手,按着开关,缓缓的,缓缓的,向夜色下,闪烁着更加迷离光彩的橄榄石陨铁,靠了上去。
两者接触后,产生了比惊雷霹雳更加刺耳百倍的声音。艹,这活,除了我,别人还真干不了。
巨量的火花,四处喷射。
就在这巨响和火花中,我开始了“去皮”的工作。吊挂在中空支架上的橄榄石陨铁,犹如一只顽强的猪一样,抵挡着电锯小心的切割。
啪的一声,电锯,应声而断。只有而橄榄石陨铁的表面的那些宝石一样的颗粒,被我剔下了大半。这玩意儿,一身都是宝,容不得有半点浪费。
将锯条破碎的电锯,胡乱丢都墙角。
我面无表情的拎起第二把电锯,懒得换锯条,直接换新的。按动开关,第二把电锯,又发出惊天的恶心的巨响。
耗时两个多小时,才把表皮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晶莹颗粒,完整无缺的给锯了下来,小心的收进了,新买的大手提箱里。方才松了一口气。这些东西,经过简单打磨之后,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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