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敲了一下门,门里传来很平静的回答:“进来。”我推门而入,丫头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正在折叠清洗好的衣物。
“你,你在?”
“在啊,不然是鬼啊?”
“你,你穿的好好的。”
“是啊,你想干什么?”丫头瞪大眼睛惊觉的看着我,弄的我象流氓似的。
“我不想干什么,我就是奇怪你穿着这么整齐,你叫什么?”
“你冲进来我就叫咯,你吓着我了。”
“那你干吗这样?”我做了一个双手护胸的动作。
“自我保护嘛,我也不记得我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当然先保护一下了。”
“你是不是老被人偷窥,养成这么一习惯。”
“我才没有呢,就你会偷窥我。”
“喂,这可是有关名节的大事,你别栽赃我。”
“那你干吗不敲门就闯进我房间?”
“那不是你自己留的条子说你今天晚上不在家嘛。你不在家我敲什么门啊,敲给谁听啊。”
“我有留条子嘛?”嘿,这丫头还真健忘,还好证据在,我返回客厅将留言拿了过来,丫头看了一下说道:“我是晚上不在啊,但是现在是傍晚哎。”
“你们家管20:00叫傍晚的?”
“对啊,你管得着吗,那你进来干吗?”
“我收洗的衣服。”
“我已经帮你收了,正在这叠呢。”丫头指着床上一大堆衣物。
“呵呵,那谢谢了,我帮你吧,怎么说我也得为这个家做点贡献。”我在床边坐了下来,冉静瞪了我一眼没答话。我眼睛看着冉静,顺手从衣物抽了一件出来,没想到拿到一件冉静的内衣,我的手一下僵在那里,把冉静的内衣举在半空。
“你干什么?”冉静疑惑的看着我。
“这,这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只有我的衣服。”我觉得很尴尬,会不会被丫头误认为我是故意去拿她的内衣,我岂不真成了色狼,完全打破了我一贯良好的君子形象。
“我是问你,你举在那干什么?”
“我,哦。”我连忙将内衣丢开,从一堆衣服里拿另外的衣物,谁知道匆忙之间又拿到丫头的一件内衣,我看着冉静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个,挺柔软的。”晕倒,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次冉静的脸色也有些泛红,从我手上抢过内衣:“叠其他的,流氓。”哎,丫头终于把这个这么有“震撼力”的称号给了我。
我和冉静对坐着叠着衣服,可我心里有句话忍不住想说,憋了半天还是说了句:“号码好像小了点。”
冉静果然属于反应机敏的女孩,因为我话音刚落她一脚就把我从床沿上给蹬了下来。
冉静睡的相对比较早,因为美丽的女人需要足够的睡眠去保持她皮肤的质量,所以你不用去相信那些夜夜都在一些娱乐场所歌舞升平到天亮的女人会有良好的皮肤,用屁股去想也知道那是用粉扑出来的,不过对于善于以化妆来修饰自己的女人我还是持赞许态度的,起码她们不会造成视觉污染,更好的一点的还有“绿化”的功效,在我的概念里化妆是一个女人在社会上生存所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
当冉静回房间之后,一般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游戏或者看碟片。
今天看了一部片子,其中有一段对白大概的意思是说:男女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其实男人想推开女人的门,女人也想男人来推开她的门,有时候女人会故意不锁上房门,然后就要看男人有没有勇气去推开那道门。
其实我经常有摸到冉静那边的想法,不过一向在冉静面前以君子自居的我怎么能做这么卑鄙的事情,但是今天看完这个片子对我还是有很大的影响,我很想去证实一下,冉静的房门是不是也没有上锁,虽然我不尽信这种随意编剧的片子的理论,但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其中的某些话在某些场合有一定的道理。
给自己找一个推开冉静门的理由就是我的出发点,不论这个理由的可信度到底有多高,起码我有了一个自己认为还算恰当的理由。
想不如行动,现在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冉静应该进入熟睡的阶段,我只不过是去验证一下她的房门到底有没有上锁,没什么可怕的吧。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冉静的门前,手轻轻的握着门把慢慢的旋转,天啊,冉静的门真的没有上锁,我的心跳的厉害,一种推开门的冲动异常强烈,很想看看冉静睡着的样子(我发誓我绝对只有这个想法,但是我没有去想这种夜晚的光线我是否能够看得清楚,难道我真的走到床边来个仔细观察?)。
一狠心我把门一下子推开,谁知道冉静屋里的灯是亮的,冉静还没有睡觉,坐在床上用两只充满疑惑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你还没睡啊。”我问道。
“恩。”
“你干嘛不锁门?”
“我还没睡呢,为什么要锁门?”
“这个,也对啊,那你等会睡的时候,记得锁门啊。”
我仓惶的从冉静的房间里跑了出来,这次完蛋了,连续两次闯进冉静的房间,上次已经给了我一个流氓的称号,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升级到老流氓,我一贯良好的形象是不是完全被破坏了……
一晚上都在考虑流氓和老流氓之间的等级差距问题,早上迷迷糊糊的被人摇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冉静站在床边瞪着我。
“喂,你干什么啊,一大早象个桩子似的立在我床边,吓我一跳。”我习惯性的把被子往上身拉了拉,难道我也有被人偷窥的习惯?
“你干什么,还怕我非礼你啊。”冉静明显注意到了我这个动作。
“那我怎么知道,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溜到我的房间去?我不是和你说过,进门一定要敲门的嘛?”
“那你进我房间也从来不用敲门的。”
“因为我是女人。”冉静一叉腰说的理直气壮。
“现在不是追求男女平等嘛。”
“别人可以,但是你和我不行。”
“为什么啊?”
“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因为我是女人!”嘿,这个问题还能绕回来解释。冉静说完得意的遁走了。因为你是女人?其实如果只是因为你是女人,我才不会受这么多委屈呢,应该说因为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并且是一个非常可爱让我心动的漂亮女人。
男人只要一天色心不断,就不可能在女人面前取得平等的机会。
不过虽然我“勇”闯冉静房间失败,但是似乎冉静并没有准备给我什么严厉的惩罚。
工作到凌晨的时间,我知道要生病了,因为我发烧的前兆就是背部异常的酸痛,昨天下午开始我的背部就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下,现在已经超过8个小时,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每小时温度增加零点2度来说我目前的身体温度绝对要超过38度5。
我草草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打车回家,自从大学毕业一年之后,以往极少甚至从不生病的我,感冒发烧时来“光顾”,不知道是“年纪大”的原因,还是生活作息严重缺乏规律的缘
故,不过我对付感冒发烧却积累了不少的经验。
回到家,我立刻烧了两瓶开水,然后将自己用棉被严实的包裹起来,不断的喝滚热的开水。按照以往的经验一共需要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的汗水将会把整条棉被湿透,然后去冲一个热水澡,换条被子睡一觉,当天的下午我就可以很轻快的恢复状态了。(不过这种方法毅力稍差者切勿模仿,因为过程中酷热难当,十分辛苦,如果当时放弃,恐怕治不了病反而变的严重)
当我正在房间中修炼“闷汗大法”的时候,丫头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也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让我的听觉系统也受到了影响,她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没有察觉。
“你怎么了?生病了?”美女用疑问的表情看着我,这个时候晕乎乎的我不愿意说话,没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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