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想了想说:“第一,你要立刻把女儿过继出去,实在找不到干爹就过继给菩萨也可以。第二,马上超度掉你身上的婴灵。第三,从此之后你再也不可以出轨。而且要连续放生三年。之后也要发誓多行善事。”
这女人答应一一照做。之后,当时师父就帮她超度了身上的婴灵。接着,又帮她推荐了可靠的寺庙,把她女儿过继过了菩萨。几天之后,她就电话给师父,说她老公出院了,情况也好了很多。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可是人心,总是那么不知足的。她老公身体好了之后,她又想求发财。她从师叔那里知道师父可以给人调八字,改变人一生的命运。就又来求师父帮忙,说知道这个需要很多钱,但是她都出得起。
师父当时觉得欲哭无泪,因为她对于调八字的客人,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八字符,又叫功德符。是可以帮人的,没错。但是需要发誓严格遵守十二字准则。一旦违反,不但符会作废,还会百倍反噬。因此,对于品行不端的人,师父是不予调理的。
对于这个女人其他还好说,十二字准则中有一条是不可以出轨。师父料定不出轨这一条她是绝对做不到的。因此一直拒绝,而且这个女人也的确品行不端。之后听说这个女人一天三次电话的哀求,但是师父至今都没答应。
在这里,我希望再次提醒各位,出轨会败家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不但败家运,还会祸及子女,请各位已经犯错或者即将犯错的人,及早回头是岸吧!
日期:2016-02-22 10:46:00
婆媳劫
大家还记得我那个曾经被厉鬼附身的表妹么?她去年年底刚结婚,朋友戏称“人妻”,通俗说法就是已婚妇女,也就是说:一脚跨入解决婆媳冗长复杂关系的问题里。
这种关系自古以来都是一个大家庭的主要矛盾点,据很多媒体新闻的统计,夫妻两人的离婚八成有公婆撺掇在里面。最近,她就听闻并参与了这样一件事。
她刚换了一份工作,工作比较清闲。因为新婚,与朋友之间的话题,开始离不开“与婆婆相处”这一个话题。
她有个朋友是结婚三年的熟女人妻,以前她还单着的时候,她朋友也不大和她说起自己的婚姻,一来是当时单身的她体会不到婚姻生活的烦扰,二来她是个特别要面子的人不愿把自己的痛苦四处宣扬。所以我表妹也只知道这几年她过得不顺心而已。
表妹的这个朋友叫小娟。朋友的父母并不是知识分子,却极通情达理。她的母亲跟着前些年拆迁改造的大部分,加之自己的勤奋努力,让全家加入了小康家庭的部队里。
对于苦过的小娟来说,找个门当户对的对象并不在计划内,于是她选择了家中虽然富有却从小过苦日子的现任老公——方浩。
方浩家中算是小富裕的家庭,再婚家庭。方浩跟着父亲生活,他的继母并没有打破故事的框框套套——是个狠心的后母。小娟说看上的就是虽然出生在有钱人家里,却并未成长为骄纵任性的公子哥儿。
方浩从小是放养状态,父母也不给零花钱,也不管死活。后母只晓得钱不能给儿子。方浩走过不少歪路,最后也走回了正道,最后走到了小娟身边。
刚开始谈婚论嫁的时候,小娟的母亲极力反对小娟嫁给方浩。小娟十分不解。小娟母亲与方浩的母亲接触下来,认为方浩没多大问题。
但是由于方浩父母为人做事与方浩的童年,怕女儿嫁入方家之后会过得很辛苦。小娟劝说她的母亲他俩小夫妻单独过日子,女方才勉强答应了这门婚事。
不能不说,小娟的想法过于单纯。婚后,迫于婆家的压力,小娟与方浩,还是与公公婆婆住在了一起。
谁知这婆婆不是省油的灯,小娟年轻性子直,言语中不小心会得罪到婆婆。渐渐地,小娟与婆婆如同陌生人。吃穿住行各管各的。
不久,小娟就怀孕了。方浩有些存款,劝说小娟停了工作安心养胎。小娟答应了下来。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踌躇满志的年纪,方浩看着小娟越来越大的肚子,用存款与朋友合开公司。
也正是这样的年纪,经验不足,志大力小。方浩借了高利贷来作为公司的运转资金。希望越大,梦想破灭得越快。这个公司仅仅支撑了半年多便倒闭了。突如其来的债务压在这对小夫妻身上。
爱方浩心切的小娟,拿出自己的存款和陪嫁钱,给方浩还了几百万的钱。还有十几万,只能等着他们一边工作一边还。
此时小娟的钱包里外,只剩下一个1元硬币。小娟想着自己怀着方家的孩子,和公婆商量,是否借他们一些生活用钱。小娟的婆婆毅然回绝了她:“你们的孩子是你们的,结婚了的人,死活跟我没关系。”之后她婆婆收走了方浩的汽车。
方浩的是一辆宝马,结婚时候婆婆送给小夫妻的礼物。婆婆垫付了10万元,强行要求车子只写婆婆的名字。剩下的几十万,都是方浩自己出钱垫清。
当时正恩爱的两个人,并不在意车主姓名的问题,想着,方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什么都是他的。
车子被收走后,小娟质问婆婆:“那我们出的那部分钱呢?”婆婆的回答是这样的:“这车子本来就不是你们的,你们付的那部分就是给我们的租金呀。”
小娟当时绝望无比,也逐渐开始认清这家人的脸面。
方浩还有个爷爷,也住在一起。方浩的爷爷拉走小娟。偷偷给小娟塞了自己的养老金,告诉小娟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方家我这个孩子和媳妇,一辈子就没做过一件善事。你安心把孩子生下来,产检的钱爷爷还是能拿点出来的。”小娟哭着收了爷爷的钱。
小娟的母亲得知这件事情后与方浩的母亲理论,最后得到的回复是,他们一辈子都不会管小夫妻和他们肚里孩子的死活。小娟的母亲还是坚持让小娟把孩子生下来。
尽管孩子已经成型,但是这样生下孩子,将来东山再起有钱了还行。要是一辈子就这样了,等于是让小娟母亲多了个儿子从小再养活一遍。
小娟与方浩商量打胎的事情,得到的回复是:“本来我也担心电脑辐射会影响孩子,打了正好。”从这句话开始,小娟的心好比一块被冻过的石头狠狠砸下来,开始了长达一年多的冷战。
小娟借了钱去打了胎,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手里紧紧拽着那枚在皮夹里放了二十多天的一元硬币。打完胎只有小娟的母亲去照看了小娟,小娟的公婆,甚至是作为丈夫的方浩,都没有来医院瞧过小娟一眼。
也正是从打了胎的那天开始,小娟夜不能寐,总是能梦到一个小男孩不停地喊她妈妈。小娟的睡眠质量急速下降,不得已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也只是做了一些开导,劝小娟离婚。但是医生看不到,小娟的身边,有个大肉团似的什么贴着小娟。
小娟开始不停地梦到各种孩子,从朋友的孩子到邻居家的孩子,梦见最多的还是一个小男孩不停地喊着妈妈。
也就是在这段时间,我表妹才与好久不见的小娟相聚。小娟用化妆遮盖了自己毫无起色的脸孔,依然抵挡不住身上散发的一阵阵灰气。话题扯上了另一个朋友总怀不上的话题,小娟痛哭着把这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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