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在那边冷笑说：“至少比给你强啊，你个废物。我这么做是为谁，你应该知道。”
　　“就算你和他交易谈成了，我也不会去看他脸色训练的，你别傻了。”
　　“呵呵，傻的人是你，李叫兽要培养一个比你强的人出来，很容易，反正我讨好了他，然后让他给我安排其他召唤师，也是一样，总比留在一个废物身边强吧。你也该成长起来了。”
　　拿着电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秦悦这是干什么？
　　“秦悦，你想清楚，我们不需要讨好那个老东西，这个世界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谁也帮不了谁，我们都只能靠自己，你出卖自己也不管用。”

　　我心里很着急，可是语气却更加冷静下来，我感觉到秦悦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过我好像束手无策了。
　　然后秦悦又哭了，让我别像个小孩子一样了。
　　“你已经被落下了一大截，你看你，现在连李叫兽到底有多强都还不清楚，只能这样了，我这是帮你，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贞操算什么啊，性命都不值钱了，你没看见过萝莉杀人吗？你再不变强，就只有等死了。虽然不能让叫兽原谅你，但至少能让你正常训练。就这样，你自己好好想象，我不会离开你，也没办法离开你。”
　　电话挂断，然后打不通了。
　　秦悦这个白痴。
　　真是的。
　　我心里一急，直接朝李叫兽办公室的位置冲过去了。
　　耳旁风声哗了一下。
　　我拦在了秦悦面前，而她一脸的惊慌失措。
　　“你…你……早上过来了？”她像是见鬼一样。
　　而我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我家楼下的风景，变成了星级工场的背景。

　　我按着秦悦的肩膀说：“不许你进去。”
　　秦悦白了我一眼，说：“我乐意。”
　　我说：“一秒钟之前，我还在我家。”
　　秦悦就愣了几秒钟。
　　“你会闪现啦！”她惊喜地尖叫出声。
　　我说：“这里离我家多远？”
　　“五千多米，除非你完全学会了闪现，否则不可能跑这么远。”
　　“那就是完全学会了闪现。”
　　秦悦抽了一口凉气说：“张羽和顾若曦都还不能闪这么远……”
　　闪现要半个月才能用一次，我从家里突然闪到训练基地，纯粹是潜意识里的动作。玩游戏这么长时间，我在游戏里面用闪现也是从来没有规划，顶多是记住对方大致的闪现时间。
　　不过，恍然一瞬间空间的变化，足以说明，梦中那个网站是真的了，我还能回想起来梦里面的场景。
　　我在思考这件事情，顺便拉着秦悦的小手往外面走。
　　秦悦手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拽着我。

　　她的确需要依赖我，一个普通人依赖召唤师的感觉。
　　我们在楼梯间里面晃悠。
　　“你怎么学会的？”秦悦问我。
　　我自然不告诉他。
　　那个网站的事情，说不定叫兽也知道，而且很可能就是知道了这点消息，所以就可以跑到这里作威作福了。

　　这是我的秘密。
　　我心里已经开始计划买下一个英雄和学习别的召唤师技能的事情了。
　　我在思考，所以走神。
　　其实牵着秦悦我也完全没有察觉。
　　秦悦很漂亮，很懂得吸引男人，很懂得吸引我。
　　我感觉得出来，她研究过我，肯定在认识我之前，她就开始研究我了。
　　研究召唤师本来就是她的工作内容。
　　不过我这时候心里想的全是梦里的事情。
　　另外，我这时候挺想念文芊芊。

　　我没有回答秦悦的问题，这么安静走了很久，我才感觉到不太对劲，因为秦悦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像是个死人一样。
　　我说：“刚才我在想问题，走神了一下。”
　　“我看出来了，所以我不敢打扰你。”
　　“嗯。”

　　“不过你真的学会闪现了吗？是直接从你家里，突然就来到这里的？”这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少女一样，充满了天真和惊喜。
　　我点点头。
　　她脸就莫名其妙地红了。
　　我见过她好几次脸红了，不过这一次算是最特别的一次，我感觉到她脸红得有点不正常。
　　我也憋不住话，笑问她：“你脸红个什么？”
　　秦悦说：“可能…我发现真的对你有点意思了。”
　　我说：“女人啊女人，我刚才还是个废物你就想把我甩了，现在我厉害了，你马上就要对我有意思……”
　　秦悦板着脸，又很高冷的样子说：“本来就是，你以为会有女人喜欢废物的男人吗？”

　　其实她并没有说要甩我，这是她比别的女人强的地方，我挺喜欢她这一点的，我知道有些女的真能落魄的时候把男人一脚踹了，而转眼男人厉害了，马上又十分亲密起来，而全然忘记之前的绝情一样。
　　或许，他们都是没有记忆的动物。
　　秦悦突然吊着我胳膊，紧紧地靠在我身边，她说：“我果然没有算计错误，你就是已知的最强召唤师，根本不需要任何训练自己就能学会召唤师技能。”
　　她的长发靠着我的肩膀，已经不再是助理的样子，而变成小秘了。
　　而且她身上的香气浓烈而诱惑，有让人意乱情迷的感觉。
　　我大腿发抖了一下。
　　她一直就在算计我。

　　我还没说话，她紧接着又说：“如果你今天不来，我就是那个老畜生的人了。”
　　我说：“可我终究是来了。”
　　“所以…你是因为我才学会的闪现。”
　　“所以，你就要邀功了吗？”
　　“这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功劳。”
　　“你想怎么样？”

　　“跟我来……”
　　秦悦拉着我，快速地向前走。
　　她的脚步已经快得不正常，让我怀疑她是开了加速。
　　废弃工厂本来就没什么人。
　　几个召唤师学徒这会儿都在顶楼的教室上课。
　　走廊更安静了。
　　所以，走廊尽头的卫生间也更加安静。
　　秦悦熟练地拉开一个隔间的门，把我推了进去，然后她关上铁拴。
　　我说：“你把我带这里来做什么？”
　　“上次你也把我带卫生间了。”她翘起嘴，带着一丝戏虐的表情。她说的是酒吧那一次，我当然还记得，那一次她也脸红了。
　　“你要做什么？”我说。

　　秦悦说：“我内急，我要方便。”
　　她说着就开始蹲下去了。
　　她今天穿了跳花格子的裙子，明艳而扎眼。
　　“秦悦…你…你…你做什么……”
　　“做…今天本来要做的事情…”
　　卫生间很凉，窗户外面是原野的风。
　　只是很短时间内的事情，我像是做贼一样抽起裤子，出来的时候还心虚地看外面有人没人。
　　其实就算没有人，我感觉这地方也极其不安全。
　　就好像我自己学会的洞察术。
　　张羽和顾若曦说不定也已经学会了。
　　如果让他们发现。
　　其实她们也许根本不在意这点破事儿了。
　　感觉他们都久经沙场。

　　而我还是第一次。
　　秦悦捂着腰，说她有点肚子疼，早知道就不带我来这种地方了。
　　她竟然比我大方得多。
　　根本不害怕被人瞧见似的。

　　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怕呢。”
　　秦悦说：“因为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强的了，喜欢最强的男人这个不算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