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妖冶,瑰丽梦幻——说情道爱的鬼怪故事》
第25节作者:
久啾啾 岩须称是。
天上的阳光,照着白雪,将四处耀得明晃晃的一片。
少年转身想要离去。
突然,岩须又道:“大人……你既破了封印,何必还要屈居在一个人类体内。”
少年目色一痛,半刻,才道:“他不但因我而死,而且在那日,我吞了他的三魂七魄,才得以灵力大增,冲破封印。这一切,是我欠他的。”
原来,人在弥留之际,呼出的最后一口气,便是三魂七魄离体之时。
岩须默了默,不在言语。
“我想,我该替他活这一世。”
少年说罢,迎着阳光,走出山去。
走过街道,穿过人流。
他突然想起,曾经有人写过这样的话。
缘不知所起,深以相羁。
情不知所踪,空留彷徨。
这世间,一切,都是太匆匆。
日期:2015-08-04 20:27:00
光阴荏苒,稍纵即逝。
深秋,傍晚。
花府别院。
一白衣公子,懒懒依靠廊柱。此人,正是花府公子花笑尘。
眼前的阑干上,有新摆的秋菊,茎紫叶绿,盏般大小的花朵洁白如玉。
花中,细长花瓣若银丝繁复,玲珑又紧凑,而层层叠叠之下,有一小小飞虫在此间跌跌撞撞的飞旋。
公子……
游廊上,有一匆匆小婢,声声的唤。
“哎呀,公子,你怎在这里。真是让人好找。”
粉衣小婢擦擦额头的汗,又道:“总管已经派人把屋顶修好了,让你回去看看呢。”
花笑尘看那秋菊,看得入神,随口“嗯”了一下。
“公子,你在想什么?”小婢凑到他眼前,笑着问。
花笑尘抬手抚抚小婢的头,笑得温和,“花奴,我在想一些旧事罢了。”
“哦。”花奴点点头,而后又嘟囔,“我还以为你在想,那个半夜偷窃的小贼是何人的呢?”
花奴抑郁,心里有些耿耿于怀。自己为何让那入室盗窃的贼子,轻松松的逃跑了。
等公子外出回来,她从头到尾一番描述,公子也只是风轻云淡的笑笑。
真是让人纠结。
“好啦,我们回去吧。”花笑尘拍拍花奴的头,说。
随手,他将那盆秋菊,抱起一并带走。
“啊呀,公子,你走慢些。”花奴迈着短腿连忙跟上。
前面的人,轻轻叹气。
“公子,为什么这次九薰姐姐和你一起出去,却没一起回来?”花奴边走边问。
“九薰……她有点私事要处理。”花笑尘淡淡的答。
“哦。”
夕阳,穿过庭院,照在廊上,将前面那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花奴踮着脚,追着影子,踩得欢快。
晚上,花奴发现,她家公子在灯下,对着一盆秋菊,正在……作画。
画中,秋菊娇艳,白若玉盏。一青葱少年坐在桌前,对着秋菊,正入神看书。细细再看,那秋菊繁复的花瓣中,盘错一尾细细小蛇,丹朱眼眸闪烁有光。
画中之人,之物,如活了一般。
画下题字: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
兰有秀兮菊有芳,思怀旧人兮不能忘。
日期:2015-08-04 20:42:00
楼主有废话:
第一, 这段故事结束了。
第二, 猫鬼神,清,林纾写的《畏庐琐记》里有详细记载。
对这个有兴趣的朋友,可自己翻找此书。
楼主在这里就省略了,以免有好奇者,据此在家也倒腾一个。据说此物是个邪灵哦。
第三,这篇故事,主旨在交待,主要角色花笑尘那复杂的身份。
其实,整个写下来,我觉得这个故事最是不理想。
絮絮叨叨,花费笔墨太多。
真是怪自己脑仁太少,逻辑思维跟不上…………
第四,楼主自觉情感描写不行,没法准确拿捏。
本来非常清新的友情,硬是被楼主这老流氓写出几分腐味儿来。
第五,最后的画中题字,来自汉,刘彻的《秋风辞》。只是末一句,有些改动。
第六,就这样吧,感谢所有朋友一直以来的陪伴。
第七,期待下一个故事吧,希望各位继续支持。
也希望看过的朋友,悄悄留下爪印。
日期:2015-08-05 13:46:00
8、城隍有庙之醉卧沙场
他生于簪缨世家,姓恒,单字然。
恒家一门三公卿的荣耀,让他打小便是锦衣玉食,胸怀抱负,当然也自视甚高。
他前二十年可谓顺风顺水,一路高升,直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就在他二十诞辰的前两日,他遭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羞辱。
那是在朝堂之上。
彼时,大战失败,本朝大将林威远,马革裹尸,被溃军从北疆抬回了京城。
去时三十万大军,兵强马壮,银银铠甲映着春阳,将京城晃的明亮明亮。
然而,归来时,寥寥不足十万,个个丢盔弃甲,伤残病重,一如丧家之犬。
有人密告,林威远这名老将,在北疆叛国通敌,泄露军机,才致使战败。他畏罪,自刎于沙场。
一时群臣议论,纷纷启奏皇帝,要求严惩不贷。
殿堂上,皇上坐北朝南,龙颜大怒。
天,正值冬季,呼呼的北风,穿墙走缝,将莫大的殿堂吹的冷飕飕。
所有人噤若寒蝉,垂头低眉,有些瑟瑟。
跪在殿堂之中的林家小儿,更是涕泪横流,死死咬着嘴唇,抖得不行。
恒然本不是什么多情之人,尤其对政见不一的林威远更是不会多情。
可当他看到林家小儿,被吓得头如捣蒜,失禁淋漓的时候,他好看的眉,不由得皱了皱。
“恒相,你说,朕当如何处置?”
殿堂上的声音,苍老却威严。
恒然闻声,不禁心中一颤,“禀皇下,微臣觉得……”
觉得如何?历朝历代,叛国通敌都是大罪。
居庙堂者,为保江山,自古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
恒然深知庙堂之术,更知其人之心。
他嘴角一抿,顿了顿,道,“微臣觉得当满门抄斩。”
他说得掷地有声,绕着殿梁旋了许久。
殿堂里,有抽气之声,更有林家小儿的嚎啕之声。
想必,这回又要有人为他恒然的阴险毒辣,添上一笔了吧。
坊间有传,恒然者,貌比潘安,面相阴柔,自是刻薄寡恩,危险狡诈之辈。
说得人多了,恒然自己也就当真了或者说也完全不在乎了。
不过,他若是没些手段,又怎会爬到如今地位。
想到这里,他嘴角划起一个弧度。
日期:2015-08-05 15:06:00
恒然正出神,突有一人意欲硬闯大殿。
几位金瓜侍卫拦不住,在大殿门前厮斗起来。
外面似乎下雪了,飞飞又扬扬。
众大臣被惊,齐齐向外看去。
殿堂上的景帝,横眉冷眼,怒然道:“何人妄为,敢闯大殿。”
那人一个鹞鹰翻身,脱了侍卫的钳制,到了殿内。
这人衣衫朴素,一身小厮打扮。头上的发髻,松松散散,几多碎发盖在头上。有些酸寒。
这样的人,怎么会在皇宫,还能闯进大殿?
恒然蹙眉。
这皇帝老儿,素来谨慎,怎么对这皇宫如此疏于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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