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那个地方,还有好几个光棍老师喜欢着我,但阿姨还是比较看好徐老师,一个劲的撮合着我们。他们喜欢我,并不是因为我漂亮啊什么的,而是在那个地方,要娶到个媳妇真的是太困难了,虽然是教师。那边的教师都很清贫的,不像现在这样的其他地方的教师。我还记得徐老师带我去了山上菜蘑菇,骑摩托车去的,结果刚好下大雨,回不来了,就住在了徐老师的一个学生家,那家里对我们都挺好的,还误会成我是徐老师的女朋友。夏天,阿姨也经常带我们去游泳,我身材还算不错,穿上泳装也算过得去的那种,在河边游泳,清澈见底的水,老实说,我去阿姨那个学校,引起了不大不小的一点风波,好几个老师找人老说媒,都被我拒绝了。在阿姨家的那段日子真的是开心啊~~~~
后来,我的胆囊疼得越来越严重的,叔叔也刚好放暑假了,就带我去县城的医院里面做手术,当然,做手术不是说当天去当天就能到医院的,我也说了,从阿姨家到巫山县城要5、6个小时,我平时都不晕车的,可那个盘山路真的让我晕车了,胃里翻山倒海的,非常不舒服,所谓的盘山路,就是你坐在车里,你可以看到下面N条路,弯弯曲曲的,差不多是在80度角的山上修下来的路。叔叔看我晕车了,对我很细心的照顾着,我也很感动,但不久,也可能是我药物的原因,我倒在叔叔的怀里睡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但想想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是自己的长辈嘛。
到了县城里,我跟叔叔先找了个地方住下来,阿姨要在家里照顾生意,要第二天才来县城,我跟叔叔找的地方是个旅社的双人房,两个人都想省钱,想都没想就住一间房子里了,当然,是各自睡着各自的床,那天晚上,我听见叔叔不停的翻身,我知道他是失眠的,而且或许还带点别的因素吧。就因为他的这点别的因素,后来又让我惹祸了。刚好那天晚上我也失眠,我们就聊天,从学校聊到跟刚的认识什么的,但我还是没有说我是干什么的,是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是**的,我给家里人的印象都很好。我们一直聊天到差不多3点钟才睡觉。
第二天,阿姨来了,阿姨是坐的早上5点半的车来的,来的时候我们都还在房间里面等阿姨,但当阿姨到来看到我们两个睡在同一个房间的时候,我很明显的从阿姨的脸上看到了不高兴,我知道我做错了。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接下来就找到了巫山的医院做手术,叔叔托人找了最好的医生主刀,那个医生也是叔叔的学生的爸爸,所以,对我们都还算是很好的,很帮我们省钱。但做手术要钱啊,我到巫山的时候身上就1000块,也用到只剩下800多了,我只好打电话给洋,让洋借钱给我,洋答应了,并借了2000给我。我没跟阿姨说这钱是借的,只说是我自己的卡里的,妈妈也用农行给我寄了2000,那是妈妈卖猪的钱,妈妈不想去县城取钱(天啊,县城里哪里还有钱取?)我撒谎瞒着妈妈,可怜的妈妈还以为我的工行的卡里还有钱呢。早就没有了啊。
手术前,护士要剃**,我打死不肯,护士也依了我。只是这护士是刚实习的,插导尿管的时候给我插偏了地方,弄到后来我发炎了(后面一点点再提吧)在推进手术室之前,那个医生轻声的叫我阿姨来问我吸不吸丨毒丨,我阿姨当即大声的说,这有什么要悄悄问的呢,就直接问我吸丨毒丨不?我回答是不吸丨毒丨。我确实不吸丨毒丨,虽然变相的吃着安定和三唑仑。
手术的时候还算是顺利,那个时候巫山的医院没有现在说的腹腔镜,只能是把整只胆囊都拿掉了,局部麻丨醉丨,所以我的脑袋还是清醒的。当医生拿着我的胆囊给我看的时候,我笑了,还有里面大约大拇指大的结石,还有些小的。这个折腾了我几年的东西终于拿掉了,我很开心。
在我做完手术没多久,在麻丨醉丨药还没有过去的时候,洋来看我了,跟我聊了大约5分钟就又走了,她是坐快艇来的,也赶着要回去上班。我笑嘻嘻的对洋说没事,洋看我也确实没事,就走了。其实,我多想洋陪我说说话啊,因为她带来的那个男的,不是发廊的那个了,而是刚的朋友了,我走的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可洋没有告诉我。后来我才知道,就在我逃跑没几天,洋的男朋友当兵去了,洋的男朋友是四川那边的,当洋跟着他的男朋友到那个男的家里的时候,那男的家里人非常的不待见她,这些洋没有说什么。因为那个男人的父母要洋的男朋友去当兵,洋当然是反对的,这样,对方的父母不待见就很正常了。洋的男朋友也是属于那种比较贫困的地区,四川的广安吧?大概是的,我记得真不清楚了。那男的的父亲跟那男的说:“等你当了兵出来,让你在部队的叔叔给你找个工作,你什么要的女人找不到?何况,女人重要还是前途重要?还有,你是想穿草鞋还是想穿皮鞋••••••••”这些话听得洋非常的寒心,那男的也终归还是去当兵去了。可当时洋有了,洋是等那个男的去当兵去了才知道自己有了的,洋也对这男的有点死心。打掉了孩子,这个孩子打得非常的辛苦,做一次人流,还清了3次宫。做了要有人照顾,就这样,后面这男的,也就是刚的朋友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洋,洋就答应跟他在一起了。我也可以理解成,洋跟刚已经站在同一条线上了,这点,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
等洋走后,我的麻丨醉丨药开始过去,刚做完手术是不能睡枕头的,而且伤口处还要用一包盐压着。不能喝水,更不能吃东西,我疼到快昏迷不醒,叔叔就在旁边用一个棉签往我的嘴唇上润一点点水,我要求医生给我杜冷丁,我实在是不行了,我话都说不出来了,我是用写的。后来医生确实来给我打了一针,可我感觉到好像还是非常的疼,又好像没那么疼了,人就是奇怪的,后来我才知道,阿姨叫医生给我打的是生理盐水,医生说,如果我再打杜冷丁,我就要上瘾了。想想阿姨其实也很疼我的。期间妈妈来过几个电话,都是问问,我都回答着还好,妈妈不懂怎么样来巫山,不懂坐船,何况那个时候家里正是差不多稻谷成熟的时候,还是需要水的,妈妈爸爸的半夜还要去放水。
后来的几天,我没那么疼,也基本感觉不到怎么疼了,就在第二天的时候,我坚决的让护士帮我拔掉了导尿管,我快没办法忍受了。结果拔掉导尿管后,我每次尿尿的时候都下面都非常的疼,一会想尿一会想尿的,尿出来也就那么一两滴,是发炎了。我告诉了阿姨,可阿姨当时没当回事,何况我刚手术做完,也不允许我走动,妇科跟外科的距离还是蛮远的,我就这么忍着,哪怕是尿尿都出血了,阿姨也只是拿了点东西给我擦擦,我当时就想,要是妈妈在身边该有多好啊。
我24小时有人看护着,就不能吃我的安定啊三唑仑啊什么的了,更何况,医生是严禁喝水的,只能用棉签润润嘴唇,要等到放屁以后才能吃东西和喝水。没有药物的支撑,我变得出奇的烦躁不安,心里想着很多东西,我就整天整天的流泪,阿姨最烦我流泪了,说我没出息。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流泪。叔叔给我买了个小小的录音机,还买了一盘我最喜欢的姜育恒的磁带,就这个东西,后来成了我跟阿姨之间永远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又一次的让阿姨脸上挂起了乌云,阿姨越是这样,我心理就越难过,又伴随着姜育恒的歌,我天天的想着以前的事情,哭着。这个时候也有很多叔叔的同事来看我,其中就有徐老师,当然,他们不是专门来看我的,当时他们是来巫山学习三个代表的。
徐老师来的那天,我刚好就放屁了,整整的一个星期没有吃饭没有喝水,我放屁了我觉得很高兴,我不停的笑啊笑啊,笑到自己都忍不住。阿姨见到我放屁了,赶紧去外面帮我买稀饭去了,而徐老师给我带来的荔枝也刚好在当时派上用场,我吃了大概3颗的样子。徐老师还是那样的追着我。我只是谢谢了他,没有说别的,心理挺感动,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嫁给他。阿姨也知道,我心理一直以来只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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