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与火之歌——权谋的游戏》
第30节

作者: koz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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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5-09-25 20:38:00
  到了夜晚躺在床上,他老婆问他明天去长老会旁听盗盐案的审理有没有压力,车小盛道:“我非但没有压力,反而很期待,我正想知道到底是谁在偷盐,还是吕轶无中生有想陷害我。”
  车小盛老婆没有说话。
  车小盛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他感叹道:“你爸真是一个很懂生活情趣的人,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我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他了。”
  他老婆问:“何以见得?”
  车小盛道:“你爸以前是右将军,退休后按照他的想法把他带的右军交给我,自己到长老会当主事,事业成功的同时生活也很有充实多彩,老年时有这么多孩子和老婆陪着他。”
  日期:2015-09-25 20:45:00
  车小盛故意把岳父有几个老婆的事实放在最后讲,想试探老婆的反应,他老婆果然听出了车小盛的弦外音,她道:“车小盛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嫌我们家孩子老婆不够多所以生活不充实多彩是吧,那你想怎么样?说到孩子,你那里整天没精打采的,老是射不出箭怎么能射中靶心呢,这能怪我吗?说到老婆,你车小盛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想在外面找新鲜的?我提醒你啊车小盛,当初要不是我老爸有意提携你,光凭你那些军功能被先王看在眼里赏识你?你别刚过河就想拆桥。”

  车小盛没想到老婆反应这么大,而且一语中的,他顿时心虚了,道:“你想哪去了,我就随便说说,睡觉睡觉。”
  日期:2015-09-25 20:57:00
  这一晚车小盛做梦了,他梦见了雨儿。第二天早上,他早早起床,简单地吃个早餐就兴冲冲地去长老会了。
  车小盛到长老会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车小盛坐到前排指定的位置,他看到丞相吕轶坐在对面,太后和少王都没来。长老会的其他成员都陆续出现,这些都是日出城退休的高官,车小盛想如果彭不倒过两年退休了他也会进长老会。车小盛四周看看,没有发现彭不倒,车小盛知道大概是彭有志还没康复,又或者是彭不倒心情太差所以顾不上来看他的笑话。
  长老会主事和主审的座位在正中间,现在它们都是空的,它们的主人童青山和牛知善还没出现。
  车小盛再四周看看,他惊讶地看到了少王的老师风太傅,在车小盛的眼中太傅是个读书人,但是城府颇深,车小盛几乎不记得他对什么事表过什么态,车小盛也不觉得他偏向什么人反对什么人。那么,风太傅今天来这里干什么?是想帮丞相吕轶还是他车小盛?
  日期:2015-09-25 21:23:00
  车小盛还在琢磨风太傅的事,童青山和牛知善携手走了进来,众人起立迎接,表示对两人的尊敬,然后童青山和牛知善落座。
  刑部大臣牛知善首先讲述了官盐被盗事件的大致前因:一个月前的某夜丑时,丞相辖下的治安队在巡逻时抓到一队贩卖私盐的马帮,马帮的人很机警,一见治安队就四散而逃,但还是有一个被抓住了,据此人交代这些盐来自车将军负责的官盐场。由于此人受重伤昏迷所以未能进行审问,根据当事人车小盛的提议,为公正起见,此人交长老会医治后作公开审理,现在此人身体已经痊愈。
  牛知善下令将治安队抓获的贼人带上来。一个中年人被带上来,车小盛从他的外形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那种常年在外的商贩。吕轶证实此人正是一个多月前被抓的那个人。
  日期:2015-09-25 21:32:00
  牛知善对那人道:“你仔细交代那晚发生的事,不得捏造,不得隐瞒。”
  那人道:“是的,大人。那天我路过树林,看到治安队在围捕一群盗贼,我上去帮忙,结果混乱中被打中脑袋昏过去,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当做盗贼了。”
  吕轶问:“你既然只是路过,怎知那些人是盗贼?”
  那人答:“被治安队围捕的人不是盗贼还会是英雄?猜都猜得到。”

  众人皆笑。
  牛知善问:“那天你路过树林之前在干什么?”
  那人答:“我在青楼,我根本没有时间去盗盐,青楼的老板娘可以证实。”
  牛知善道:“把青楼的老板娘带上来。”

  一个半老徐娘被带上来,牛知善问她:“你认识这个人吗?”
  日期:2015-09-25 21:39:00
  青楼老板娘道:“认识,那个晚上他子时就到了我的青楼,直到丑时才离开。”
  既然子时就在青楼,自然不会同时出现在盐场盗盐。

  吕轶问:“你怎么对他的行踪这么确定?”
  青楼老板娘羞涩道:“不瞒大家说,那晚他是跟我在一起的,我们从子时一直忙活到丑时。”说完,她低下了头,就像是个刚怀春的少女。
  吕轶讽刺道:“你的青楼就没有别的姑娘了?”
  青楼老板娘怒道:“这位大人你别瞧不起我,我虽然老点,但是经验丰富会伺候男人,很多来过一次的男人都回头找我,不信你可以试试。”
  众人又笑。

  吕轶对牛知善道:“就算此人没有参与盗盐,但是治安队缴获的确实是一批五彩官盐,这还会有假?”
  日期:2015-09-25 21:45:00
  日出城旁边的海岸线漫长,有一处叫“盐湾”的地方土壤中含有某些微量元素,它们跟海水相互作用,晒出来的盐呈现五彩的颜色,用它来做菜格外有滋味,民间俗称五彩盐,这五彩盐特别受欢迎,尤其是受苗地和昊地王室贵族的欢迎,所以它的价格也比其他盐高很多,其他地方都晒不出这种五彩盐,盐湾就成了名符其实的藏宝地,暴王在位的时候找了个借口把盐湾划为了官盐场,为这事还引发了盐湾原住民的暴动,最后导致金王座易人,不过这是题外话了。

  牛知善道:“治安队缴获的盐到底是不是官盐,这是在座各位都想知道的事。带下一个证人上来。”
  日期:2015-09-25 21:49:00
  一个干瘦的老者被带上来,车小盛认出此人是负责守盐场的海老头,他原来是车小盛的手下,现在盐场交给左军管了,所以他现在是彭不倒的手下。
  牛知善道:“海老头,你负责看守官盐场几十年,有没有官盐被盗啊?”
  海老头道:“大人,其他地方的盐场我不敢说,但是我守夜的盐场从未被盗。”
  牛知善追问:“你确定这两个月也没有被盗?”
  海老头点点头:“我确定。”

  众人窃窃私语。
  吕轶笑道:“众人皆知五彩盐只能从盐湾的官盐场晒出。如果我们缴获的五彩盐不是官盐场出来的,难道它是凭空变出来的?”
  牛知善道:“丞相大人,说到五彩盐的来源,有个人正好想找你,带她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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