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术士几十年的经历告诉你,那些生活中的恐怖禁忌》
第20节作者:
愿否听我再抚琴
看到这最后一张的身材,我头皮发麻,秦钰?
三张人皮?最后一张,如此的像秦钰?
姨父狠骂了一句:那东西,果然有三张皮。
当天,姨父打了电话,从附近的城市叫来了工程队的人。村子里出了大事,村民们都来看,最后将这破烂的院子推倒,从地里挖出了一大堆破烂烂的瓦罐,居然全都是骨灰罐子。
众人都傻了眼,这院子下面何时多了这么多的骨灰坛子?这是什么时候埋在下面的?我在一旁只觉得恶心,想起昨晚那一口大缸的黑水,那汤?难道就是拿这些骨灰坛子做的?当天中午,姨父出钱,把这院子和里面所有的东西一把火全烧了。
虽然议论纷纷,只是这群病怏怏的村民却没人上来拦。
当年下午是大太阳,完事之后我们回到了村口,姨父和我的脸色都不好看。
日期:2016-10-12 23:11
走到这棵槐树附近,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正躲在树后面看着我们。我们喊了他好几声,谁知这孩子却像是不认识我们了一般。
怎么可能?昨天我们还和他说过话。
坐在村口的弱智儿一脸奇怪,抓着头看着我们两人,问你们是谁?
一旁的姨父看着这个小孩,脸上突然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带着我去旁边找,我问他找什么,最终,在树边草丛里,躺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只全身毛皮被烧烂了的老鼠尸体,这老鼠不大,周身却被烧的皮开肉绽。
姨父问一旁的弱智儿,说你想想,你昨天都做了什么?
这弱智儿突然抓着脑袋,似乎非常的难受,呆呆的念着:我想不起来了,我昨天做什么?我昨天睡着了?
姨父声音有些抖,问我:于术,你想不想知道,这棵槐树有什么秘密?
这句话让我不知如何回答,他去附近的农舍借了把锄头,对着这棵槐树便开始挖,这还是中午附近人少的时候。用钱就能摆平,不然村民肯定会和我们闹起来。
最终,在槐树的泥巴下,挖出了一个硕大的耗子窝。
:这,就是这棵风水树的秘密。
里面没有大耗子,只有一些毛也没长齐的小耗子。我看的清楚,这些耗子的眼睛居然是血红的。姨父把手伸了下去,这些耗子只是躲。
姨父叫我来试试,我抖着手伸下去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些微微能睁开眼的小耗子居然全都往我的手边上爬,非常亲近的样子。
我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但他已经重新把坑填上,露出来耗子窝又被埋在了树下。
这一刻,我呆立在了当场。
日期:2016-10-12 23:11
这天中午,我又开始了狂吐,背后的伤口痛的我打滚。好不容易缓过来,却疲倦的在这棵树下睡着了。一旁的姨父几乎是瞪着眼睛守着我。
正午时分,就在太阳最大的时候,迷迷糊糊间我听到有动静,站起来一看,发现在树边坐着几个人,这几个人嘴巴张着,却没有发出声音。那是几个陌生的村民,但坐在中间的那个,却让我心里激动,不是别人,正是一身中山装的徐仙公。
我立刻便要跑过去,谁知一脸慈祥的徐仙公却喊住了我,我发现他的神色非常的疲倦,
:小伙子,时间不早了,你得走了。
走?我说我们一起走?
谁知他只是笑却不说话,指了指他的腿边,我看得清楚,那是一只毛都被烧掉了的耗子,正依偎在徐仙公的旁边,正呆呆的看着我。
:昨晚就是它,把你背出来的。它们有灵性,而且对你亲近。
:你去告诉外面那个年轻人,那只邪物有三张皮,都被我毕生的一把罗盘火给烧掉了。只是在下无能,没能留住它。
却让这地方成了我自己的魂归之处。
在下无能,
在下无能,愧对风水之道。
这句话他连续重复了好几遍,模糊中我感觉到头上这正午的太阳格外的灼热,我心里着急,想要问他什么,谁知我却看到,这徐仙公笑呵呵的站了起来,转身往村子里走去。中山装的身影,连着一旁那只有灵性的小耗子,都在正午的阳光中,化成了灰烬。我最后听到的是一声叹息。
日期:2016-10-12 23:11
:张善守啊张善守,你留下了这么一个学生。你高风亮节身却死,真的斗得过这些邪物么?劫数,劫数。
:几十年了,没想到川南这场天大的冤孽,最后居然会落到你这个小伙子身上。小伙子,我死在这儿还是种解脱,你以后的路,会比我凶险百倍。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我醒过来的时候,那声音似乎都还在我耳边。
这一次我敢肯定,自己真的是做的一个梦,因为姨父一直守在我的旁边,而我睡过去也不到半个小时。按照姨父的话说,我是被这村子正午的太阳给照醒的,额头都被晒的滚烫。
这天离开的时候,我还不时的扭头看着那个村口。姨父问我看什么?我低着头不说话,路过一片田地的时候。听到有两个村民在闲聊。
话语中说今天早上,看到村里那个弱智娃在村口旁的草地里痛的打滚,后来亲眼看到那孩子嘴里吐了一只死耗子出来,两个人骂那弱智孩子蠢,毛掉了那么多的死耗子都要去捡来吃,没被毒死就算好的了。
日期:2016-10-15 12:01
坐上车,我和姨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说什么,车子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才骂了一句这些耗儿有灵性?上了一个小孩的身来帮我们?怪不得,老子看那小孩昨天那样,就不像是个人,人能缩着头一直那么猥琐?
当天,我们来到了附近的市区。这城市叫乌锡市,姨父嘴里不断的念叨,徐仙公也完了?还是没能弄死那只东西?
他显得非常的慌。整整一下午,我问他话他都没怎么回答。
小旅馆里,我咳嗽的直不起腰,姨父则始终眯着眼睛,他突然问我,你昨晚亲耳听到人们喊那只东西的名字,叫麻姑?
我心里气急,只是用卫生纸捂着嘴。那大娘的话他不是没听到,而且徐仙公让我告诉他的事儿我也原原本本的说了.
姨父拿着帛阳市的地图,眉头死死的皱着:不是,主要这东西叫麻姑?它有三张皮?
他的脸色很不对劲,当即出了小旅馆,便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乌锡市是距离锦都三百多公里的一个地级市,我之前从未来过,姨父带着我直奔乌锡市的南区方向,在靠近城边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座寺庙群建筑,此时正是上香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都去庙里拜问。姨父告诉我,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就是这儿。
日期:2016-10-15 12:01
我以为他要进寺庙,谁知逛了一大圈,到处打听,最终,我们到了寺庙群后方的一座小树林里。同样是城边,但与前面的热闹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里不仅散落了一些荒坟,周围堆着垃圾,安静的有些吓人,明显是个几个月都不会有人来的角落。
:以前我来这边做生意,听人说过。你可能不知道,乌锡市在西,这里的民俗文化。
最终,拐过这偏僻的小树林,姨父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地方,这是一座破落的小庙,看起来不知荒废了多少年。庙里的木门早就腐朽了,到处长满了青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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