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到古董店中避雨,竟然在储藏室看到了一口石棺……》
第39节作者:
爱刨坑的小李 “你们自己上来看吧,”老赵一边咂吧着嘴,一边把绳子抛了下来,我跟小张往腰上一捆,抄起登山镐就往上爬去,刚才看老赵爬的跟飞一样,以为这树很好爬,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最近刚下过雨,这藤蔓上免不了会滋长一些木耳,蘑菇之类的菌种,一脚踩上去汁液飞溅,又湿又滑,我们两个如履薄冰,要不是因为腰间有这根绳子保命,说什么我都不会上去。
废了好大劲儿,我们才终于爬了上去,树顶并没有枝叶,而是一个平台,很显然是经过人工改造的,顾不上喘息,我站在平台上向着远方极目远眺,此刻太阳才刚刚升起,从云海中探出了头,温暖的阳光照射着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给他们蒙上了一层红色的薄纱,一团团肉眼可见的水气在林间氤氲着,袅袅婷婷,便纵有万千气象,尽收眼底,妙不可言……
但我很快震撼老赵的并不是这奇诡的景象,而是这里的地势。
九条小山脉如九条蛟龙从四面八方逶迤而来,在我们的脚下盘结虬集,脚下的这座山峰被流水环绕,如莲花般一层层绽开。
这竟然……竟然是……九龙盘花!
日期:2016-10-20 19:13
九龙盘花,跟昆仑胎和蓬莱山齐名,被称为三大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极品风水地脉,也就是说只存在理论上的可能,传说咱们的老祖宗,人文初祖轩辕黄帝,就是葬在昆仑胎中。
而蓬莱岛就更不必多说,一提起来你们肯定能想到当年秦始皇派徐福带着三百童男童女到东海上寻找蓬莱仙山,向仙人学习长生不老之术的故事。
这三处地方,只要找到一处把人葬下去,那墓主人尸解成仙是迟早的事,不仅如此,还会福泽子孙后世万年,用老赵的话说,谁要是葬在这里边,埋下去过两天直接复活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周赧老儿真的好运气,”我感慨道,“一个亡国之君,竟然能葬在这么好的地方。”
“到现在了,你还以为这下面葬的是周赧王?”老赵看着我,似笑非笑。
“不是他,那会是谁?”我有些犯迷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周赧王能找着这样的极品风水宝地,嬴政难不成还真会允许他葬下去?”老赵叹了口气,颇有些孺子不可教也的意味,“说实话这地方我看了都觉得眼红,刚才还在寻思着死后把尸体弄到这里边来,那嬴政……”
“啊,”我恍然大悟,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年的考古队会在这地方发现秦兵的尸骨,“你是说……鸩占鹊巢?!”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老赵点了点头,“八九不离十。”
“有你们说得那么玄乎吗?”小张风水方面的知识极端匮乏,根本就不了解我国玄之又玄的古文化,“就这片儿荒山野岭的埋下去,就能成仙?子孙后代就会大富大贵?”
“看来我有必要给你说道说道,”老赵摇了摇头,他这人就是这样好为人师,“你们可知道什么是形,什么是势?”
日期:2016-10-20 19:13
他这句话可把我们给问住了,光是“形势”这个词,就有很多种解释,要是拆开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势,依托于形却高于形,我说的势,是风水学中的势,你可以理解为气运或者是道,也就是长存于天地间的一股能量,”老赵点了一根烟,一边抽一边给我们讲,“所谓寻龙点穴,只不过是一种比较笼统的说法,风水学的五大要素为:龙、穴、砂、水、向,而寻龙点穴,应该是寻龙、点穴、察砂、觅水、定向,就是为了依托能够看到‘形’,找到长存于天地间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势’。”
“这些东西比较虚无缥缈,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你们理解就好,”老赵喷出了一口烟,悠悠说道,“风水便是一门与势有关的学问,其目的正是借势,也就是定阴宅。”
“有一种血泥地,把人埋进去,子孙后代必出大红大紫之人,只是他的亲戚便遭了殃,搞不好就要全家死绝,这便是借人之势,”老赵继续说道,“而这龙脉,便是借天地之势。”
“所谓天地之势,便如同这黑白阴阳,存在着一种十分微妙的平衡,也就是说,你葬在这地方借了势,那这附近就一定会有地方失势,”老赵说,“修建墓穴的人,为了防盗,专门把别人葬在失势的地方,久而久之,便会生出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粽子。”
“原来是这样,真是见识了,”我恍然大悟,“不过……我听说一旦墓穴被打开,与外界相通,泄了阴气,那粽子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完蛋,可咱们见到的那个活尸……”
“这片山林被高人设了风水局,煞气集漏,久聚不散,”老赵又是一大堆BalaBala的水字数……呸,玄之又玄的解释,小张早已心不在焉,在平台上这里瞧瞧那里看看,还用镐头往脚下刨了两下,“这好像不是木头,而是石头啊!”
老赵闻言一惊,直接俯下身来,用铲子刮掉了脚下的泥土,我们的脚下的平面果然是石质的,上面还刻有精细的纹路,似乎是一种咒文。
“这是……”老赵浑身震悚,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这是困龙钉啊!”
传说九龙盘花这种风水地脉根本是不应该存在于人间的,古人用困龙钉将它们钉在地上,要不然,就要飞天上去了。
“老赵,那咱还在这里废什么话,赶紧动手吧,”小张一听手早就痒了,说着就往树底下爬,老赵一挥手,我们三个怀着激动的心情爬了下去。
我们将背包中的螺纹钢管取了出来,组合起来之后将洛阳铲铲头固定在了上面,便开始往下打桩。
这周郝王的墓埋得还真不算是深,只打了六七米,就感觉手感有明显的不同,我们赶忙将铲子拔了上来,除了铲子中有一些硬邦邦的黑色泥屑之外,螺纹钢管的管壁上还附着着一些墨绿色的液体。
老赵将黑泥放在鼻前闻了闻,不由得喜形于色,“这是封顶用的糯米泥。”
“那这又是什么?”小张指着那墨绿色的粘液问道。老赵小心翼翼的用指甲在螺纹钢管上刮下来了一点,放在面前搓着看了看,“倒不是毒药,”说着还放在鼻前闻了闻,“像是某种动物的血液。”
我们都感到很是奇怪,但是一听没毒,也就没有去管,把螺纹钢管拆卸了了之后,一部分留在外面,一部分装在背包之中,
老赵又从包里掏出了两把折叠式的旋风铲,一把递给了小张。我正准备接另一把,却被他摆摆手挡开了,只见他们取出了缆绳,系在了自己的腰上,把另一端系在树上,老赵对我说:“我们去打洞,你在外面看着,我们在里边一旦遇到什么异变,你就赶快把我们拉上来。”我点了点头,靠着那棵树坐了下来。
先前我说过,打洞是个技术活,马虎不得,小张这家伙心灵手巧,一学就会,我就不行,手笨得跟人家脚一样,真要是一铲子没打对地方给挖塌了,那我们三个可真的就埋在下面了。
老赵大浪淘沙,那打洞的手法自然是不必多说,小张更是一学就会,只见泥土翻飞,十几分钟时间,就已经不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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